脩鱼毅树晃了晃又麻又痛的肩膀,龇牙咧嘴道:“再来。”说完再度冲向李香儿。
李香儿见脩鱼毅树再度冲了过来,一个鞭腿踢爆空气呼啸而去。
脩鱼毅树没有硬扛,一个后仰滑步躲了过去,然后故技重施,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个脩鱼毅树一同围向李香儿。
吃瓜众们习惯成自然,似乎已经有点麻木了,对于脩鱼毅树的种种表现已经吃惊不起来了。
在看李香儿,在八人围攻中有攻有守,进退有据,游刃有余。忽而拳法、忽而掌法,不时就是一腿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不多时八个脩鱼毅树被一一打爆,漫天光点瞬间又闪耀出强光。
李香儿这回早有准备,左手挡眼、右手架拳斜挡在身前,忽觉背后有异样,想也不想,旋身踢腿。
脩鱼毅树刚在李香儿背后显露,便看到她笔直的长腿呼啸而来,他只好横身曲臂硬挡一击,同时另一只手在李香儿肩膀上轻轻一拍,嘴中呢喃:“霜之哀伤,黯然销……呃……”还没说完便闷哼一声被踢出去老远。
脩鱼毅树半蹲在地,抬头看向李香儿。
只见李香儿低头站在站在那儿,长发垂下遮住了面庞,身体微微颤抖。
脩鱼毅树呼了口气,缓缓站起身,“看来是结束了啊。”说完甩了甩挡住李香儿那一腿的手臂,只觉得整条手臂都没知觉了。
“咦?怎么回事啊?”
“两人都不打了啊?”
……
脩鱼毅树没理笼子外面的吃瓜众,见李香儿一直站那儿不动,嘴里似乎在呢喃着什么,他皱了皱眉,向李香儿走了过去。
“喂,什么情况,公主怎么不动了,你对公主做……”一位吃瓜众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秦推到一边,他大步走到笼子门口,全神贯注看着李香儿。
脩鱼毅树一步一步靠近李香儿,只听到她嘴里念叨着:“压制住、压制住啊……还是压制不住了啊……”
“唉……”一声空旷的叹息声以李香儿为中心远远荡漾开。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一声叹息,都只觉得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一股自内而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劲由心底泛起,酸、麻、苦、涩、痛都不足以形容这股感觉,只让人想抓心挠肺,让人抓狂想发泄却又发泄不出来,一时间还未到神将级别的都萎靡在地、打滚颤抖,哀嚎声不绝于耳,即便已经是神将级别的吃瓜众们也是痛苦不堪,苦苦支撑着。
脩鱼毅树离李香儿最近,感受也最深,不过他已经经历过一回,还能支撑住,他紧皱眉头,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笼子外谢子豪在叹息声伊始,体内变异兽便察觉到危险,瞬间将谢子芸拉到身边,然后一团银色罩子将他俩团团包住,稳稳保护起来。
“呀……”李香儿突然仰天大吼,三千青丝漫天飞舞,白色长裙无风自动,一股强劲的冲击波以李香儿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冲去。
脩鱼毅树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被拍在笼子壁上,而后冲击波直撞在笼子壁上,笼子被撞的“框框”直响,最终还是挡住了这股冲击波,不过溢散出笼子的余波依旧震翻了不少人。
李秦一把拉过李越,将他护在身后,“越儿,光环……”
李越迅速环视一圈,然后数种光环落在几个还撑的住的人身上,小六子、谢子龙、洛心兰、庞玉、夏侯勇、东方齐、脩鱼毅树以及李秦几人顿时觉得身上一松,站直了身体看向李秦。
“你们几人随我进笼子,无论如何要压制住香儿,这笼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撑住她的全力攻击。”李秦当先跨进笼子,“越儿,关紧笼门,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不许开门,还有联系父王,把这里情况告诉他。”
“嗯,你们小心。”待几人都进去后锁死了笼门,并迅速联系李隆。
李香儿察觉到这几人,缓缓转向李秦几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几人进了笼门,互成犄角站定,看向李香儿,只见她眼中血红一片。
李香儿一动不动的看着几人,忽然嘴唇微咧,绝美的脸庞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大哥?啊……好几年没见了啊,想我了没啊?”说完转头看向笼子外面的李越,轻轻挥了挥小手:“嗨,二哥,好久不见……”
正在联系李隆的李越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连忙背过身去,不敢再看李香儿。
李香儿小嘴一撇,秀眉微皱:“二哥都不理人家,人家可是有点生气了……”说完还跺了下小脚。
李越背对着李香儿,但听到这话,双肩抖的更凶了,这时正好通讯器接通了,他立马带着哭音喊了出来:“父王,另一个妹妹出来了,快来啊……”
“别紧张,拖住她,我马上就到。”通讯器里传来李隆浑厚的声音。
李越听到这话心中顿时安心了许多。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讨厌……”李香儿委屈的嘟着嘴,两只小手在身前互相画着圈圈,“二哥学坏了,居然向父亲打我小报告。”说完抬头看向李秦,向他撒娇道:“大哥,你帮帮人家嘛,好好管管二哥……”
李秦皱着眉头看着李香儿,没理她的无厘头话:“你想干嘛?”
李香儿秀眉微皱,刚想说话。
这时脩鱼毅树有了李越的光环,从地上站了起来,握了握拳头,感觉到手臂的知觉已经恢复过来了,他慢慢踱步到李香儿背后五六米的地方站定。
李香儿歪头看向脩鱼毅树:“你是谁呀?叫什么名字呀?”她食指放在嘴边,微微抬头看着上空,做出一番思考的架势:“嗯……好像是你把人家放出来的。”她又看向脩鱼毅树,甜甜的笑道:“你要人家怎么报答你呀?”说完她一只小手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她似乎挺喜欢你呢?她有没有和你说过呀?”说完她见脩鱼毅树一脸茫然,“呀,她没好意思说呀。哎,这个闷葫芦,真不开窍。”说完她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要不人家就以身相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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