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个菜之后,李治笑着问道:“五哥很快长安的长安杯足球赛就要开始了,今年有十二支队伍参赛,你的敦化坊要参加吗?”
长安杯就是此时大唐足球的最高的一个奖项,由朝廷举办,获得第一的队伍可以捧起那座由纯银鎏金打造的金靴模样的长安杯。
并且和长安杯一起的就是朝廷的博彩制度,嘿嘿这个博彩制度,仅仅一个赛季就可以帮助朝廷的户部添加百万贯的财富,也因为这样,户部每年都是全力保证这个长安杯的举行。
长安杯的十二支队伍都是从大唐各位选出来的最优秀的球队,由专人护送进京,住在定点的酒楼,排名第一的队伍还能进入皇宫吃一顿李治的赐宴。
怎么说那叫光耀门楣。
所以很多踢球的人最大的梦想就是捧起长安杯,然后走进皇宫吃席。
“敦化坊不参加了!”李佑没有说话,一边的李明达笑道:“我们才回来,好手都不在,等明年我来组建一支敦化坊的队伍,象儿就不错,让他做队长。”
“哦象儿踢球不错吗?”李治惊喜的看着李象。
这个时候,李象谦虚的笑着回答:“回陛下的话,姑姑夸大了,我的水平应该只是二流,达不到一流的!”
“那也挺厉害的了,我的水平才三流,嘿嘿,不过,不妨碍我们喜欢足球,还有就是五哥,一开始足球就是他首先创造出来的,那个时候,五哥就是全国第一的存在,谁也踢不过他。
可是现在呢看看五哥的肚子,他现在连我都踢不过了。”李治嘻嘻一笑。
李佑也是无所谓的笑了起来:“李象确实不错,年纪也不小了,稚奴帮着选一家知书达理的人家!”
李佑的话没有说完,就听李衡呵呵的道:“父亲,象哥哥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操心了,人家早就有心上人了!”
“哦。”李佑,李治,李明达一起看想了李象。
李明达更是欣喜的问道:“谁呀,我们认识吗?”
“认识,认识就是!”李衡这个大嘴巴本来想要脱口而出,但是却被李象一把给拦住道:“陛下,叔父,姑姑我的事情已经快定下了,等对方答应之后,我就会如实禀告,现在还有些不好说,所以请陛下,叔父,姑姑暂时不要问。”
“哎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也不说?”李明达不爽了起来。
李佑则是拦住李明达笑道:“象儿不想说就算了,不过,等成功之后,一定要说出来,这样我也可以去告诉你爹,你成家了。”
“是叔父!”李象坐了下来。
“好了,都吃饭吧!”李佑笑着对大家道,就这样一餐晚饭在欢乐的气氛中吃完,等饭吃完了之后,李佑,带着李治还有李明达三人一起来到了楼上,三人站在阳台上,看着湖对面的灯光。
不一会月影送过来三杯葡萄酒。
李佑,李治,李明达三人各自端起一杯,李佑首先开口:“稚奴!”
“五哥!”李治笑着看向李佑。
“我已经整理好了关于改革科举制度的上表,会在明天递给你,你先看,看过之后不要给任何人看,至于吏部尚书我已经有人选了。”
“谁?”李治问道。
“崔长顺!”李佑回答。
“啊是绣娘姐姐的老爹呀,不过,绣娘姐姐可是一直都没有原谅崔家人,五哥你突然提拔她的老爹,小心绣娘解决晚上一脚将你踹下床。”
“噗呵呵!”李明达和李治一起坏笑了起来。
看着两个坏笑的家伙,李佑也是没有去理睬,而是自顾自的喝了一杯杯中的红酒笑道:“真好呀!”
一句真好,也让李明达和李治停止了坏笑,然后两人一个靠在李佑的左边,一个靠在李佑的右边,三个人一起看向了远处的灯光之处,这是属于三兄妹最欢乐的时光。
张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前面也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刑封,一个是何清枫,这三人现在是大候官的三位直系领导人。
张敬是大帅,刑封是次帅,何清枫是三帅。
此时三人正在研究褚遂良,因为李佑想要将褚遂良身上挂着的吏部尚书给拿下来,因为只有拿掉褚遂良的吏部尚书,那么科举改革之后才有权利给那些寒门学子安排官职。
但是张敬看了看褚遂良的平生,发现这个家伙居然是一个无比正直的官员,不贪财,不好色,不懒政可以说是某些传统官员的代表。
刑封在一边微微的道:“先皇成立了文学馆被称之为‘十八学士’。
十八学士当中,领衔的便是房玄龄和杜如晦这样的大才。褚遂良的父亲褚亮,自然也名列其中。此后,因为褚亮的原因,再加上李世民确实对褚遂良很有好感。所以文学馆开张之后,褚遂良也被调到了文学馆,负责一些文学馆的日常事务。
此时的褚遂良,虽然只是在文学馆给十八学士打杂,做一些日常工作。但这个位置,却给他带来了太多的好处,很多人甚至戏称他为‘馆主’。这虽然是一句玩笑话,但也说明了褚遂良在文学馆中,确实做了很多的工作。
陛下登基之后,文学馆和门下省的修文馆合并,改称弘文馆。在这之后,弘文馆除了供顶尖大儒们讨论学问,帮李世民提供建议之外,更增加了一个新的职能,那就是帮国家培养宰相型人才。
弘文馆多了这个职能,褚遂良又依然在弘文馆任职。到了这个时候,他其实已经成了唐朝培养的‘准宰相’了。
贞观十九年,先皇从辽东回来之后,褚遂良趁机陷害同为宰相的刘洎,最后导致刘洎被赐死。
褚遂良之所以陷害刘洎,就是因为刘洎是他的政敌。之前刘洎在立太子的时候,就和褚遂良这边对立,主张立魏王李泰。
后来,刘洎又奉命辅佐李治监国,隐隐有压过其他宰相的迹象。最关键的是,刘洎和褚遂良的政治主张不一样,也不愿和褚遂良结党,所以才被褚遂良陷害致死。
在陷害刘洎这件事上,褚遂良显然是错了。但我们也很难凭借这件事,认定褚遂良是个奸臣。因为褚遂良陷害刘洎,并非处于个人恩怨,而是因为政治主张不同。或许在褚遂良看来,他这样做非但不是犯罪,而是在为国除奸。与他政治主张不同的刘洎,就是他眼里的奸臣。
贞观二十三年,先皇去世,陛下登基。先皇去世之前,曾托孤于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就连先皇的遗诏,都是褚遂良写的。
先皇去世后,陛下对他先贬后用。先是贬为同州刺史,外放三年后,再次调回京城,担任吏部尚书。永徽四年,升至尚书右仆射,达到了权力顶点。”
“无懈可击呀!”张敬微微的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