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见过况师兄,小弟虽然闭关几个月,但是收获颇微,这点法力怎能和况师兄相比,师兄见笑了,由于职责缠身,这几日没来得及登门拜见师兄,还望师兄不要介怀,看来这次出山,师兄收获一定不少了。”
方信似乎对眼前出现的阴柔青年颇为忌惮,连忙客气异常的赔笑道。
“嘿嘿嘿,方师弟言重了,况某此行要说收获不是一点没有,只不过没有你预想的那么多罢了,对了方师弟,身边这人是谁,难道是新入选的师弟?我记得还不到门中招徒大选之时吧?”
阴柔青年嘿嘿嘿一笑,话锋一转问起楚鸣来。
“都怪我一时糊涂,忘记给师兄介绍了,此人是南宫老祖今日亲自带回门中的,吩咐小弟临时安排休息之所,呵呵,能够被老祖青睐之人,将来一定大有可为,这位楚兄弟极有可能会成为师兄一样的门中翘楚的,师弟以后还要多多倚仗况兄和楚兄弟的关照了。”
方信热情的介绍道,一副谦逊的样子。
阴柔青年听罢目光闪动不定,脸色竟不知为何变得阴沉了下来。
“哦,原来如此,多谢方师弟相告,为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待以后再与师弟相聚。”
青年冷冷的说完,又看了楚鸣一眼,一点脚下飞叉,化作一道红光,拐过一座山峰后不见了踪影。
“恭送况师兄”
方信一待阴柔青年身影消失,重新看了看身边的楚鸣,干笑一声后,低低的声音向楚鸣道
“楚兄弟,你可知此人是谁?”
楚鸣见阴柔青年临走之前看他的眼神中,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心中暗中奇怪之余,陡生出一股无名气愤来,他初来此处,怎么无缘无故招惹到对方敌视呢。
“哦,小弟还望方兄多多指教。”楚鸣抱拳一侧身形,面上异色未露的问道。
“呵呵,指教不敢当,以后为兄恐怕还要烦劳楚兄弟相护呢,不过说起这位况师兄,其虽然同方某一样同时入门,不过短短几年,此人却是内门十大弟子之一了,加之其又是三大世族之中的况家之人,一向深得门中各位前辈的赏识,据说是最有希望进入化液期的弟子之一,传言其法力修为之浑厚,一般的化液初期都不一定是其对手的,啧啧,几月前此人孤身一人进入黑泽森林,如今安然返回,看来又是收获满满了。”
“化液期,黑泽森林?”楚鸣心中微微一动“方兄,能否说一说关于这方面之事?”
“哈哈,当然可以,黑泽森林如今对楚兄弟来说为时尚早,不过等你以后自会知晓的,至于境界之事本就不是什么辛秘,方某就抛砖引玉的向楚兄弟介绍一二吧。”
方信极为痛快的哈哈一笑,然后一掐诀,飞剑缓缓载着二人行进的同时,向楚鸣不遗余力的道
“我等吸收天地元气纳为己用,能做出普通之人眼中的呼风唤雨之类的事,不过是将吸纳的不同属性天地元气加以利用放大而已,当自身吸纳积累的元气达到一定程度后,身体和元气就会发生质的变化,便达到所谓的进阶要求了。”
“最初的培元期到化液期,然后再凝液为丹后,自身法力此时就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举手投足都具有了莫大的威能,如今我清一门大长老庄饶老祖以及南宫老祖就是结丹境界,至于再高一层,达到传闻中的元婴期,就仅有夺天谷一位不出世的一位前辈了,此人也是我等七派硕果仅有的元婴期修士,不过像这样的前辈高人,在下肯定是无缘得见的。”
方信讪讪的一笑,继续道“根据自身体内不同时期法力以及质的不同,划分了不同境界,每个境界又根据法力深厚程度的不同,分为了三个小的境界,在下虽说精心修炼十几年,修为只不过是区区培元中期境界而已,至于刚才所遇的况师兄,修为早已达到培元后期顶峰,即将冲击化液期瓶颈了。”
“多谢方兄相告,小弟受教了。”楚鸣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然,不过依然客气的冲方脸青年一抱拳,这些可都是关乎他以后修行之事,当然越早了解一些越好的。
“呵呵呵,楚兄弟严重了,你我即将成为同门,何须如此客气。”青年见楚鸣如此谦逊的样子,似乎心情一时大好,摆摆手的道。
就在方信一边御器飞行,一边与楚鸣交谈之时,阴柔青年面色阴沉的转过数个山峰后,七拐八拐,又飞行约一盏茶功夫,来到一座苍翠峰顶之上,一座被一层红色光芒禁制笼罩的阁楼前。
阁楼依山而建,青瓦红梁,掩映在一片青翠的竹林之内,给人一种清雅幽静之感。
阴柔青年停下遁光,面现几分异样神色来,单手腰间一拍,手中多出一张白色符篆,犹豫了片刻,开口冲符篆低低的说了几句什么,随后一抬手,符篆化为一团火光激射而出,并直接没入光罩中不见了踪影,随后青年就静静地等在原地不动了。
不多时,就见其神色一动,单手一抓,手中多出一枚差不多同样大小符篆来,用手一抖,符篆马上化为一团燃烧的火球,同时青年耳中响起一道女子声音
“况师兄,家师最近不在山中,男女有别,如果没什么要紧之事,希望师兄还是不要再来打扰妙蓝清修了,以免招来流言蜚语,什么时候况师兄拿到那件东西,再互派家族之人商谈你我之事吧!”
声音娇柔温转,清脆动人,但是却给人一种清冷异常的感觉。
阴柔青年听完,面色变得红白交替,不甘的在原地徘徊良久,目中闪过一丝懊恼之色,最终还是一跺脚,化作一道红芒的飞离了此处。
阁楼之中,一间整体用青色不知名木料建成的房间,房中摆设也极其简单,四角处几盆翠绿欲滴的花草,靠窗摆放一具古琴,琴旁正亭亭玉立的站立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
女子金色秀发披肩,一身淡紫色衣袍,面向窗口,看不到面容分毫,只是在垂下的芊芊玉手之中,拿着一卷发黄的玉简。
女子不远处,一座凤首香炉之中,冒着袅袅轻烟,使得整个阁楼沁在如兰似麝的香味之中。
不多时,紫衣女子似乎发出了一声弱不可听的冷哼后,接着继续翻看起手中玉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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