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觉得一股力道,把花辞拖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救命她不是真要偷窥你老人家洗澡。
简直都不知,该怎么形容现在的震惊。
花辞只是来送衣服的
千真万确,没有窥玉之心。
可却这么被拖着,拉入了屏风后面。由于对方来势凶猛,力道霸道……花辞马步都还没扎稳,身影一晃,就以一个虔诚的姿势,趴在了木桶边缘,差点没跌进去。
抺一把脸
好家伙,这洗澡水,可真香啊。
一股子邪气冲上脑门顶,花辞脖子耳根都红了。
这,叫一个热啊。
手一阵乱舞,支撑着想起来,宽大的袖子却浸在桶里,柔软轻盈的料子吸着水,瞬间饱湿了起来,袖子沉甸甸,连带着哗哗一阵水声,手心似乎还触到了什么水里温热的东西,滑得跟那泥鳅一样,触感真好,还没来得及琢磨,一瞬间便被他反手逮了个正着,脸热得慌,浑身却冷了。
“花辞,这么晚了来做什么?”他声音温雅好听,似乎没有怒意。
花辞眨了眨眼。
视綫下瞟,望向那握在花辞腕上的那只手,五指修长,那言语轻软,动作却带着强硬的态度,誓有不松手的意味。
花辞愣了愣,对上他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她能说是来偷药的?
呃,诚实不是件好事。
那,总不能说是来偷窥洗澡的吧……
说这谎,还不如说真话呢。
花辞眼波转动,正琢磨着编什么谎话敷衍过去,脑子却一片空白,视綫像胶住了似的落在了眼前的美景上。
大好的春光啊……
嘭的一下,花辞脑子里炸开了。
这叫一个热血沸腾。
只差没吹个小哨儿了。
他慵懒且享受的神情上,一手撑在头侧,眯着眼打量着花辞。
那掩在手指下的喉结动了动。
俺一愣。
抵在木桶边缘的身子很不舒服,压着胸更痛了
依稀记得,混在乞丐那一堆的时候……男儿发育了会长喉结,而且看人的眼神也会怪怪的……
等等,
花辞猛然一惊。
花辞被他从破庙里接走时,身形也就七八岁,如今也只来了两三年而已……不会发育得这么早吧,
“怎么不说了,嗯?”
他那一声嗯,话音吊着,软软绵绵的,忒……
我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又喝了酒。
心一横,咬着牙死皮赖脸地说,“我睡不着,随便溜一溜,听到义父叫叶子便进来了。”
“瞎说,下回儿做贼,记得别点蜡烛……一大团亮光,你当我眼睛瞎了不成?”
不敢了。
他笑了笑,似乎挺满意花辞的乖顺,“来,帮我擦擦背。”
泪,男女授受不清啊……
他似乎没察觉到花辞内心的挣扎,转了个身,徐徐背对着花辞,手臂趴在木桶边沿。
原来搭在水面上巾帕漂浮开了。
这会儿当真是什么也没穿,泡在水桶里,黑发柔顺的浮在水上,水波轻晃纠缠着白晳的身子,分外的醒目……
他舒服地靠在木桶沿上,闭着眼。
花辞悄然,移了移步子,凑近了,斜乜一眼,视线飘忽不定地扫向水下………
也不知道义父的那个是不是与人长得一样…
兴许泡药材,水太浑了,看不真切。
“快些……”
他不耐烦的催促着。
花辞立马敛神,深吸一口气,上下开动。
搓搓搓搓……
搓死你。
他哼的呻了一下。
花辞一抖,还是没忍住,放软了动作。
手感真好……
改搓为摸。
“义父,您的皮肤真好。”
不像她的,又黑又丑,跟那乌鸡一样。
“咦,你的皮肤也不是天生就如此,应该是被人下了药才会这样。”他一副事不关己,不咸不淡的说。
啊……
“能治么?”
“当然,弄几味药天天泡一下,便能痊愈了。”
“当真?有这等好事你怎么不早说。”
花辞现在想灭了他。
他居然看了花辞三年……才告诉花辞,花辞是被人下了药。
不过。
花辞当乞丐的时候就一直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在那时候,或是之前,谁会费尽心思对花辞这个小屁娃儿下药。
真是奇怪了。
花辞想归想,却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暗自琢磨着,还不忘撸起袖子,倾身趴在木桶上,给他擦起玉似的锁骨。
往下一点,便是胸了……
说来也怪。
这些年来,这事儿发生的概率小得可怜。
平日里,与他身子接触都很少,更别提是这么亲密的动作了。
抬起眼。
正对上他低头看着花辞,眼神清淡柔和,细长的眼弯成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心里一愣。
愈发擦得卖力了。
“咦…”
他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了。
花辞停了动作,望着他,“义父有什么事?”
话一出口,花辞便后悔了。
他竟从水里哗的一声,探出了一只手,纤长徐徐一旋,指一拨,就把花辞外袍前襟处的一层给掀开了。
花辞一惊。
立马两手捂胸。
他愣了一下,迟疑的望了望手,试探却又很关怀的问了一句,“花辞,最近是不是身子不适?”
咦……
他眼力倒是极好。
总不能说花辞……胸……肿了吧。
花辞秀眉倒蹙,憋紧。
硬生生的扯出一句,“没有,您多心了。”
“把手伸过来,给你把脉。”
他泡在水里,腾的一身起来了,水花四濺。
花辞被惊吓了,“义父,您这是做什么。”说毕,立马反射性的侧头,不去看他……可愣了一秒,又觉得吃亏,待花辞又兴奋又期待的抬头时,他已经撩起衣服披好了。
……泪。
“我换个衣服而已,你不用躲避。”他低头,系着衣带,不紧不慢的说,“再者,我们父子二人无须这么见外。”
义父,是你太单纯了。
倘若你以后知道了这世上还有个男女有别,而你养育了五年的义子是义女的话,您就不会让花辞观摩你换衣了。
花辞又泪……
不待花辞发泄完惆怅的情绪
他已经执着花辞的手,在花辞目瞪口呆中,探上了脉。
沉思,琢磨了一下,“脉象,没大碍。”
说毕,又很纠结的盯着花辞的胸看
气氛很尴尬。
烛火摇曳。
花辞想她的脸一定被得成了虾子。
他观察了花辞一会儿末了,眉宇舒展,叹了一口气,执起花辞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叶子,虽然我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却也没少你吃食,平日里自不会与你抢,所以……”
他迟疑了一下,又瞄了花辞一眼,似乎是很难开口。
花辞竖起耳朵。
他却还是说了,“所以,你犯不着把那吃剩的馒头也捂在胸口上,捂久了,该馊了。”
怒!
容花辞暴走一个,先。
他又拉了花辞,力道之大,让花辞硬生生撞到了他的怀里。。
疼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