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另外一旁,叶牧也是举起了温热的酒水,看着熊兵卫,坏坏一笑,道“兵卫,干了!”
干了?
熊兵卫傻了。
只瞧见叶牧,端起了酒碗,又是说了一声“干了!”便是将这烈酒,一饮而尽。
“哈——”
整张脸都狰狞到了一起,连声道“这酒还不错啊!”
所有人都傻了。
这么烈的酒,满满一大碗,一饮而尽。这还是人吗?
熊兵卫端起了酒,尴尬一笑,道“好,我舍命陪君子!”
话音落下,便是一饮而尽。
这一下,所有人都躁动了起来。他们纷纷说道“这才是御酒的真正饮用方法,我们也……”
“各位!”
叶牧却在所有人都要一干二净的时候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这让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们要干了也行,但是请先把钱结了,免得一会儿醉倒了,多给我们,我们可不退啊。”
酒馆内,所有人都乖乖拿出了各自的银币。就连向来以能喝酒,喝不醉著称的几个酒鬼,也都是乖乖拿出了自己的银币。这酒太烈,他们也怕醉倒。
熊兵卫揉着自己发疼的额头,脑袋感到了一阵晕眩感。实在是太难受了。这还是熊生中第一次喝到如此烈酒。他本不是嗜酒如命的人,所以这酒只给他一种痛苦的感觉,而不是舒畅。
“喝。”
叶牧又是给两人舀来一大碗,又是一饮而尽。熊兵卫没办法,硬着头皮又是给自己灌下了一碗。
满肚子都是热气腾腾的酒,胃很暖,但同时熊兵卫也觉得天地很渺小,自己很广阔,这个世界的一切,仿佛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
他的脸上是猥琐的笑容,主动舀来了两大碗酒,大喝道“喝!”
叶牧知道,自己得逞了!熊兵卫总算是喝醉了。
各自添了两碗酒,没有酒菜,就这么吨吨吨的灌了下去。就算叶牧有底子,再能喝,但这种三十度的酒,还是令自己感到一些渐渐的不适。眼前是金星在晃悠。
他得趁着自己还没彻底醉倒,吃上一颗醒酒药,不然今天这一醉,就白醉了!
如此想着,叶牧从袖子里摸出来了一颗早就准备好的醒酒丹,正要去吃,却是忽然一下子被熊兵卫给揽过了肩膀,手上的丹药也掉了。
“我的丹!”
“丹什么丹?喝酒!”
“吨吨吨……”
俗语云“害人之心不可有。”
今日,叶牧总算是明白了这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今天终究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害人,冲着别人撒尿,迎面来了一阵风;在人头上拉屎,接过那人头冲下摔井里了。
迷迷糊糊,叶牧就是喝醉了。喝醉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全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脑袋疼得不行。像是被人用榔头给砸过脑袋似的。他迷迷糊糊,困困倦倦,撩开了自己的被子,刚要下床,却是愕然发现在自己身旁蜷缩着一个可爱的人影。
这一下,叶牧傻了。
“卧槽……”
那人感觉到了身旁人的悠然醒转,也揉着眼角,缓缓立起了身来,看着叶牧抱怨道“干嘛啊你?能不能别闹,我好不容易才睡下。”
“才睡下?”
“是啊,你是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有多混蛋,折腾了我好久。”
“我滴妈呀……”叶牧傻了,彻彻底底的傻了。这显然是自己又犯错误了。上一次,是在吞食血纹时,控制不住体内狂暴的气血之力,发生了一次无意识的暴走,这一次是在自己喝醉之后?
可是,为什么!每一次都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时候发生?我实在是太难了!我多想有意识的感受一次,那是怎样的快乐,而不是在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发生了一切!
“别乱喊,睡觉。”
玛莲莎拉过了被子,又是蜷缩着躺在了叶牧身侧。
叶牧这哪里还睡得着?他现在坐在床上,内心里全部都是慢慢的自责啊。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禽兽的事情来?玛莲莎可是安迪卡所爱的人。
自己现在这样做,岂不算是夺人所爱了?
脑袋里,乱糟糟的。宿醉之后的难受和内心的自责,都在折磨着叶牧。他点燃了一根烟,吸上一口,缓缓吐出。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感慨一句后,却是感觉到了自己身旁的另外一边,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他起初以为是斯通在翻身,便是没有去管它。就在他继续唉声叹气的时候,却是听见了安迪卡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队长,别说话了,再睡会儿。你是不知道,你昨晚上多不是人,折磨得我……”
叶牧赶忙捂住了他的嘴,“行了,你不要再说了。你是说,昨晚上是我们三个人?”
“不啊,还有他们啊。”安迪卡一指蜷缩在床榻角落处的斯通,还有躺在地上,正在打着呼噜的熊兵卫。
“我们这么多人?”叶牧惊呆了,“玛莲莎受得了受不了?”
“什么受不了受不了?”安迪卡一脸懵逼,完全没听出叶牧话里的弦外之音,但他却是打了一个哈欠,小声抱怨道“你啊,还有熊兵卫,昨天喝醉了,像是牲口一样,说了一夜梦话,还吐得昏天黑地。我们几个服侍你们两个,真是快被你们给弄死了。”
说着,他打了一个哈欠,又是躺下了。
原来是这样……
叶牧松了口气,自己原来没有犯错误啊。还好,还好。这要是犯了错误,可就对不起安迪卡了。
但是经过这样的一次惊吓,叶牧已经是睡不着了。小心翼翼的从床上起来,走出了门,下了楼,来到酒馆。
今日,酒馆之中的人更多了,可是他们却都只是在谈笑,各自的身前没有杯子,也没有碗,而且也没有一个人打算点酒的意思。
柜台后面,青月打着哈欠,昏昏欲睡。显然,昨天自己和熊兵卫没少麻烦她。
“早。”
随意打过招呼,叶牧来到前台处,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早啊。”青月哈欠连天。
“你去睡一会儿吧?我给你盯着。”
“那怎么可以?”青月有些慌乱,“您可是客人啊,哪有让客人帮忙盯着摊的。”
“我是客人,但我又不是别人。你去睡吧,这里我来盯着,流程我都懂。”
叶牧说着,便是将青月给推离了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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