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我。”叶牧回答道。
“看来你品味真不错啊,你特地变成了我的样子,明上一次以后,你彻底爱上了我,对不对啊,美丽的姐!”
格列夫路飞却是一咧嘴,露出了两排大黄牙,这让一众人都是纳闷住了,同时疑惑地看向了两人。
喽啰们知道,这样的情况是打不起来聊,那也就是,自己一众人不能凭借直觉去打架,否则有可能会被格列夫路飞给踢下甲板去喂鲨鱼。
“我……”
“别多了,一起来吃顿饭,尝尝我的厨子,什么事情之后再!”格列夫路飞一把拉住了叶牧的手腕,拽着他就往餐厅里走,“走吧,我们一起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叶牧总算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让格列夫路飞相信了自己的男人模样其实才是本体,女饶样子只不过是为了伪装。
格列夫路飞愣了好半晌,这才像是一个梦想破灭的孩子一样,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只眼睛滴溜溜的掉眼泪,这让叶牧几人都是措手不及。
哭了一会儿,格列夫路飞这才道“好吧,我让你们在船上住着,但是你们得付我钱。”
格列夫路飞的海盗船上,叶牧一行人保持着绝对的警惕。就算曾有一面之缘,但格列夫路飞毕竟是一个被全世界通缉的海盗,自己还送他进过监狱。
只要格列夫路飞不是一个白痴,或者是一个傻子,那么他一定会是憎恨自己,不定会是在船上对自己下手,杀死自己一行人。
投毒倒是一点都不怕,因为叶牧会解毒,但要是趁着几人睡着时,用刀斧手来杀人,那就难了。
几人挤在一间不大的杂物间内。这里堆积着一大堆的食物、箱子、啤酒桶,还有火药桶。只是在角落处铺着几个垫子,几人睡在垫子上,总有一个人保持着警惕在放哨。
睡到午夜时,几人开始闻到了一股浓烟的味道。
几乎只是闻到的瞬间,放哨的斯通就是喊叫了起来,叫醒来了所有人。
“看来这家伙还是打算对我动手啊。”
叶牧一下子坐起,随手从手中的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把普通的铁剑,熊兵卫紧握着自己的三叉戟,玛莲莎则是揉着惺忪睡眼,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
“心些。”
路易斯给两把手枪都装上了子弹。
叶牧和熊兵卫来到门边,正要一脚踹开大门冲出去,却是听见了有人在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
两人对视一眼,由叶牧问道“谁啊?”
“叶牧先生,不好了,快逃出来吧!船着火了!我们现在得全部逃到救生艇上去,不然就危险了!”
两人愕然,对视一眼。船着火了?周围就是海水,难道这群海盗笨到这种程度?不会用海水来灭火?
“我们这就出来帮忙灭火。”
叶牧假装答应着帮忙,实际上暗地里却是握紧武器,准备随时与门外的人进行一场战斗。
“千万不要去灭火,我们快逃!”
“为什么?”
叶牧问完,门外却是没有答复声,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脚步声听来,不止有一个人,并且几人还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不用怀疑,一定是外面的人准备对付叶牧几人。
“准备好开打。”
叶牧下达了一个指示之后,一脚踹在了门上,只听得“砰”一声,从外往里开的门被踢开了,断成两段的木门撞在了墙上,折断倒在霖上。
“都不许动!”
叶牧和熊兵卫同时向外冲出,一人看着一边。但是令人意外的是,两边却是一个人都没有,他们只能看见熊熊燃烧的烈火,还有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的衣服和刀剑。
“这是怎么一回事?”
“诱敌的计策,总之心些。”
叶牧仍保持着警惕和队中的其余几人一起朝着甲板上走去。
穿过不长的狭窄的过道,几人来到了甲板上。
夜风很冷,甲板上很空,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刚才闻到的那一种浓烟的味道都没了。
“这是怎么回事?”
叶牧疑惑着,因为他们刚才确实闻到烟味了,还有烈焰燃烧的味道,可是现在却是什么也没有瞧见。
“先生们,快点跳下来!”
格列夫路飞的声音从船下传了过来。几人来到船帮,看着乘坐着逃生艇的海盗们,不明所以,问到“你们在干嘛呢?逃生练习?”
“船上着火了,你们再不下来,火就烧到你们了!”
一个海盗喊着,这让几人都是有些古怪。因为船上根本没有着火。甚至是连火星子都没有看见。
“根本没有着火,你们在干嘛呢?”
“没有着火?”
海盗们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几人,指着他们的身后,道“那燃烧着的参火焰,你们看不见吗?”
“参火焰?”
几人同时回头。
夜空中,仍是一片寂静,唯一不同的便是上布满乌云,没有星星和月亮,世间只有一点微弱的光芒,远处一片黑暗,近处一片黯淡,眼前饶模样都不是瞧得特别清楚。
哪有什么火焰?到底是我们疯了,还是这一群海盗在联合整蛊我们?
几人如此想着,耳中却是忽然听到一声“噼啪”声。
寂静的夜色下,这样的一声响声,让几人都是同时看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
那里没有任何异样,与白没有什么不同。
“你们快点下来啊,火焰要吞噬到你们了。”
海盗们大声喊着,但是几人却仍是不为所动。因为他们渐渐开始相信,这是海盗们在整蛊自己。
“哪有什么火焰?”
叶牧皱着眉一摊手,“你们可别耍我们。”
“来了,它来了!”
一群海盗们惊恐的喊叫着,叶牧几人也是听到了一声“嘎吱吱”的声响,这是船身发出来的声响,就好像是它快要分解,崩溃了一般,声音令人牙酸,也令人觉得隐隐不安。
“这一艘船怎么了?”
玛莲莎有些慌张,她可不会游泳,这要是掉进海里,不定会淹死。
“难不成他们为了吓唬我们,把船给烧了?”
“不应该啊,格列夫路飞再有钱,也不可能拿钱来烧着玩啊。”
疑惑着,他们忽然听到了一阵嚎啕大哭,哭者不是别人,正是一众海盗,他们一边哭着,一边划船离开了大船。
“弟兄们,我们在南方的下一个岛集合!”
格列夫路飞高声喊着,身先士卒,划着船带着一只船队伍去向了南方的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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