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何雨柱在妹妹耳边小声说道:“雨水,你去后院把聋老太太请来。”
何雨水也没问为什么,她趁大人们不注意,找机会溜走了。
大会此刻陷入了安静。
二大爷一听这话,顿时不敢接了。
他除了在这座四合院内耀武扬威,其他地方,啥也不是!
当狗,别人还嫌弃他蠢呢。
但是吧,就这样的一个人,却有着与其实力不相匹配的野心,他并不想把那间柴房白白分给何雨柱。
究其原因,是因为他一直想等到个合适的机会,把那间柴房收到自己的手里。
可是现在没机会,也创造不出来机会。
这就是
这时,有一位妇女开口了,不是别人,正是贾张氏。
她说:“要是早知道结婚能白得一间房,我早就让我家文涛结婚了,可为什么之前不说啊!莫不是收了何家给的什么好处?!”
言辞甚是尖锐。
二大爷眼前一亮,经常看报、猪都能明白一个道理,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战友。
贾张氏就是他此刻的战友,只要能把分房这件事耽搁下来,日后再徐徐图之也不迟。
二大爷似有心似无心道:“何雨柱那天炖的老母鸡,好像是送人了。”
圆滑的三大爷,也跟着开口了:“我也看到了,何雨柱,你说说,那天炖的鸡肉,都给谁了。”
大院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语气戏谑的说:“我爱送给谁就送给谁,你管的着嘛。”
三大爷被这话怼的难受。
他随之把目光投向何大清:“老何,你就这么管儿子的。”
何大清语气慵懒道:“我儿子说的也没有毛病啊。”
二大爷用力拍了下桌子,又开始装腔拿调:“何大清、何雨柱,两位同志,我希望你们正视问题,因为这其中牵扯着行贿受贿!”
“我孙子把炖鸡肉贿赂到我肚子里了!你们是不是还想把我的肚子划开,看看炖鸡肉有没有被消化?!”
一听这声,一大爷赶忙站起了身,上前迎接道:“老太太,你怎么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其余两位大爷,也像霜打的茄子似的,顿时变得焉了吧唧的。
然后,起身,耷拉着脑袋。
没办法,聋老太太实在是太德高望重了。
这些大爷,都是她看着长成人的。
聋老太太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原来一大爷坐的位置,她说:“都坐下来说事。”
一大爷坐在她左边,二大爷坐在右边,三大爷开始寻找人群中那有空位。
看到何雨柱身边有空位,他正想着过去坐下,何雨水出现了。
三大爷环视周遭,无奈,他只能选择站着了!
聋老太太开口道:“左邻右里,家里有好吃的,送一送,怎么了?!怎么就牵扯到行贿受贿上了?!”
她剑指二大爷,二大爷顿时变得唯唯诺诺道:“没怎么,没怎么……”
聋老太太看向院里的其他人:“炖鸡肉是我孙子孝敬我的!你们要是馋呐,没用!”
贾张氏也是嫉妒冲昏了头脑,她不忿道:“我看你就是吃了何家的鸡,才偏袒何家讲话的。”
一听这话,
贾文涛差点魂吓没了。
我的亲妈诶……
你怎么敢的呀!
何雨柱心想,她一直这么勇的嘛?!
“贾张氏,你给我听着,当初文涛父亲去世,我也没少帮衬你们家……”
何雨柱一听这话。
他才明白贾家的吸血鬼模式,原来是传统了。
聋老太太这话一出,立马有人在背后戳贾张氏的脊梁骨。
“忘恩负义!”
“要不是有老太太,她贾张氏能活到现在和老太太讲话。”
“贾文涛也不是啥好东西,老太太打小待他亲和,长大了,却跟个白眼狼似的,逢年过节从来没去看望过老太太。”
“贾氏母子还真是有脸说这话。”
“贾文涛以前偷何家的包子,还是老太太压下来的。”
好嘛,白眼狼和偷窃也会传承。
何雨柱心想。
他想起原剧中的贾氏三兄妹,就感到反胃。
但以后,这三兄妹绝不会出现了。
因为秦淮茹只会给自己生崽,生姓何的崽!
听到背后人的讨论声,贾张氏一下子慌了神,这是她的软肋,最怕被人戳脊梁骨。
一个爱戳别人脊梁骨的人,深知这种危害有多大。
从此,四合院的左邻右里都会用有色眼镜看待他们母子,传出去的话,贾氏母子的名声也就臭大街了。
在这个年代,一个人若是不孝顺,谁敢接触啊!
贾文涛说不定连老婆都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