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刘允儿讶然，这两个字虽然组合的很奇怪，但是全力喊出来的时候，的确能把胸中的那口气给释放而出，简直是太神奇了！
吃完饭，挥手道别。
“李牧学长，明天记得！”
“放心。”
将刘允儿送走，李牧回到食堂，工人们也走的差不多了。
看到李牧，何雨柱放下手里活，连忙走了过来：“厂长，我想求您一件事。”
“说吧。”
“是这样的，我想让我妹妹，担任您说的特殊伙食掌勺。”
何雨柱擦了下手，连忙招呼何雨水，“快过来，还不来见厂长？”
何雨水正在擦桌子，很快跑了过来，面带微笑，兴奋道：“厂长您好，我是他妹妹何雨水。”
见到李牧，何雨水眼前一亮，没想到传说中的李牧厂长，会是如此的年轻！
更不可思议的是，长得太帅了！
让人看一眼，就挪不开眼，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人！
帅就不说了，还有本事！
简直是所有女生的梦中情人啊！
一时间，何雨水心中荡漾涟漪。
“你好。”李牧点头打量了眼，院子上下，也就何雨柱兄妹俩，算是少有的正常人了，而且，这何雨水看起来，比那个秦家姐妹顺眼多了。
“厂长，我以前也跟我哥学过炒菜，手艺很不错呢。”
何雨水毛遂自荐，“今天的鱼和鸭腿，就是我炖出来的。”
“味道挺好。”
李牧刚才也吃了，感觉不错，“雨柱，你安排就行了，把食堂交给你我挺放心，但是不要让我失望，知道了吗？”
“厂长，我何雨柱什么人，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不过厂长，有件事我得说一下，我最近发现，咱们厂有人往家里偷拿食物，人数还不少，这怎么处理？”
何雨柱压低了声音，担忧问道。
自从食堂以吃饱为标准，不收费，不限量供应伙食后，这在厂区造成了极大的轰动，简直是开天辟地一样的大事！
所以，就有工人多打很多饭，装到饭盒里偷偷带回去。
何雨柱说过几次，但没啥用，毕竟泔水桶没有浪费的，可是一直拿，这损失的也是李牧批给食堂的经费，因此，一时间何雨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李牧摆摆手，淡道：“大家都穷怕了，饿怕了，何况厂里不准备晚饭，也能理解，这样吧，允许外带，只要拿回家不浪费就行，咱们红星轧钢厂，这点伙食费没必要扣索。”
“知道了厂长！”
“嗯。”
何雨水感觉前所未有的幸福，能留在这里上班，就跟进了天堂一样！
李牧离开了。
何雨水面颊微红，怼了下何雨柱的胳膊，道：“哥，那个……李厂长有了吗？”
“说清楚，有什么了呀？”何雨柱不耐烦的问道。
“对象呗。”
“呵！真不愧是我的亲妹妹，感情你看上李厂长了啊！”何雨柱大笑了起来。
“哎呀，哥，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就问问啊！”何雨水的脸更红了，恨不得缩到衣服里，因为里面的帮工六婶几个，都伸出脑袋，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害羞个啥，你也到年纪了，李厂长年轻有为，你要是能成，咱们老何家都算光宗耀祖，得，哥想办法帮你。”
何雨柱摩挲着下巴，眯眼思索道，“今晚是小年，乡亲们搭伙包饺子，倒时候把厂长请来，你勤快点，自己多表现，知道了吗？”
“嗯！行！”
何雨水十分的开心。
……
晚上，京都的街道胡同里，噼里啪啦的响起来了鞭炮的声音。
徐徐，雪花飘落，在地面结了层白霜。
空气弥漫着家家户户的欢声笑语，还有鞭炮硝烟的味道，很有年味儿了。
李牧回到院子，发现自家门已经贴上了春联。
“哎呦！厂长回来啦！”
何雨柱就在窗户盯着呢，看到李牧回来，立马就窜了出去。
“急火火的干啥呢，这你贴的？”
李牧淡笑问道。
“厂长，不用谢我，顺手的事情儿，对了李厂长，今晚小年，大伙儿一起包饺子，要不要来捧个场？”
何雨柱急忙问。
“行，正好没吃饭，也沾沾大伙的喜气。”
李牧在厂里是厂长，但是回到院子里还是很平易近人的，因此很受大家的拥戴。
房间里聚满了人，一、二、三大爷，聋奶奶，还有许大茂两口子，连秦淮茹也默不作声的坐在角落，正和何雨水擀皮儿。
“厂长来了！”
“厂长好！”
“厂长能来，这小屋子都蓬荜生辉啊！”
许大茂很热情，站起来迎接。
“得了，就你贫嘴，还不快点去烧火！”
何雨柱上前踹了一脚。
氛围倒也其乐融融，秦寡妇抬头看了眼李牧，眼神中的感情很复杂，似乎带着点敬畏。
棒梗的事情她没什么好埋怨的，何况厂里没把她开了，已经算是不错了。
饺子弄好后，何雨柱给妹妹使了个眼色，何雨水连忙盛了一碗递过来：“厂长，这是我包的饺子，您尝尝。”
“嗯，味道还不错。”
李牧淡笑道。
随后，大伙也都开始吃了。
“李牧厂长啊，您可真是一表人才呀，话说也到年龄了，没想着找个对象吗？”
聋奶奶忽然开了口，询问了起来。
这倒是把李牧给问愣住了，聋奶奶是个不错的老人，空闲的时候，还给李牧纳了双棉鞋，盛情难却下，李牧稀里糊涂的，倒也欠了聋奶奶一个人情。
“暂时还没想法。”
李牧淡笑说道，也不至于尴尬不是。
“你看雨水怎么样？面貌好，人也不错，我看有机会，你俩倒是可以相处相处。”
聋奶奶一句话，让屋子顿时没了声。
这过个小年，的确有些突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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