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苏半夏的呼吸有微的一滞。
不过,她很快便敛下眸色,话语里都是调侃和讽刺。
不想堂堂的燕小郡王,居然有喜欢夜闯已婚女子卧房的爱好。
燕绥嘴角笑意加深。
可是苏半夏知道,那抹笑中夹杂着的杀意,也更深了些
突然,他的身影忽而如鬼魅一般,霎时间就逼近在苏半夏面门前不到毫厘的距离。
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就在自己头顶上方,苏半夏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可是转头一想,是此人没事闯来了自己的卧房,有理的是她,她惧什么?
思及此,苏半夏抬起自己的脸,就这样直直盯着他。
甚至还挑了挑眉,似乎在说,小子看啥!
燕绥见此,红唇再次勾起,笑得邪魅。
然后,他抬步缓缓上前。
他一上前,苏半夏只能往后退,直到两人退至屋中墙角。
苏半夏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说,燕小郡王,你到底想做什么!
燕绥的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
苏半夏,这次的事便罢了,下次你若敢再利用平阳侯府的人,不等轩辕复被你气得动刀之时,我便会亲自手刃了你。
他说这话时,嘴角笑意犹在,窗外月光倾泻,映在他如玉轮廓上,如切如磋,风华绝代。
而被人威胁的苏半夏,却是突然笑了。
只听她道,多疑是好,不过燕小郡王怕是用错了地方,我和柳老太君不过是偶然相遇,碰巧再救下了她,何来利用之说?
燕绥凤眸眯起,唇边的邪魅弧度愈来愈浓。
如此,再好不过,本郡王也不想让小皇舅痛失爱妻。
听到这一句,苏半夏冷不丁扯了扯唇。
我死了,他轩辕复怕是会第一个敲锣打鼓庆贺吧。
说着,苏半夏像是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看去对面之人,却见他已经坐在了圆桌边。
又是如此无声无息吗?
苏半夏眯起眸子,心想这个男人的身手到底是多么的深不可测啊。
不过,身手再牛掰,你拿了本姑娘东西也得还来!
苏半夏直接上前,在燕绥跟前站定,然后伸手。
还来!
燕绥凤眸轻挑,佯装没听明白。
小皇舅母说的是什么?
一听到此人叫自己小皇舅母,苏半夏就不禁浑身打冷颤,感情这辈分太高也不个事儿。
不由他说,苏半夏只抱胸直勾勾盯着他。
玉佩啊,燕小郡王可别说什么不记得了。
燕绥正有此意,挑眉一笑道。
的确不记得了。
不记得?骗鬼呢!
虽然苏半夏也不在意这玉佩不玉佩的,不过这已婚女子之物,平白落在另一个男人手中也不好。
可这人身手高深莫测,她打也打不过所以,只能用老法子了。
思及此,她忽而一抬头,一双幽瞳在这昏黄烛光下的屋中,是那般的诡异。
燕绥凤眸微眯间,渐渐地,他不动了
苏半夏抬手在他双眼处挥了挥,见没有动静,便以为此人是真的中了自己的催眠术,心中大喜,搓着小手,就朝着那人身上摸索而去。
让我找找,你小子把玉佩给我藏哪里去了
袖口里,没有。
腰带处,没有。
衣襟里,额
苏半夏停住了自己接下来的动作,似乎是在纠结。
她再次抬头,看了眼他沉静时的绝世容颜。
顿了顿,苏半夏最终还是一咬牙,将手伸去那人衣服里
死就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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