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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温益行失踪了

    此时沈府杏花院。

    温益行早已醒了过来,此时正被五花大绑着,嘴里塞了破布,他气的额头青筋暴跳,挣扎了半个时辰无果之后,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老爷好!;

    便在这时,外头响起喜鹊和画眉的声音。

    ;大小姐睡了?;

    ;回老爷,大小姐吃了点东西已经睡下了!;

    沈清江点了点头,伸手想推门进去,想了想,却又缩了回去,隔着门板说道,;初心,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爹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他的声音不高,却足以让里头的温益行听个清楚。

    双眼瞪的滚圆,温益行几乎是耗尽全身的力气,连翻了几翻,终于‘砰’的一声,从床上摔到了地上。

    这一下摔的不轻,他立马倒抽了一口气,可嘴里塞了破布,便是极痛也叫不出声来。

    好在这一摔声音足够大,外头原本打算离开的沈清江眉头一皱,;什么声音?不是说小姐睡了吗?;

    喜鹊和画眉已是愣住,手心和后背便在这一声问话中渗出细密的汗珠子。

    ;大概是什么东西摔了;

    画眉连忙点头。

    可这理由对沈清江却不受用,他冷眼看了喜鹊和画眉一眼,伸手就要去推门。

    眼看着那门已被推开了一条缝。

    外头的光线照了进去,温益行拼尽全力从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只要那门打开,他的声音就能被沈清江听见。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老爷!;

    情急之下,喜鹊上前,话还没说,眼泪便直接掉了下来,而后‘扑通’一声便跪在了沈清江的面前。

    画眉不明所以,上前拉住喜鹊,;你做什么,你不能说;

    可喜鹊却一手推开她,;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能说?;

    两丫头一言一语中,沈清江眉头拧成了川字,不用多说也该知道,这扇门的里头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太阳穴的位置‘突突’的直跳,据闻下午的时候沈老夫人和沈初云来过一趟。

    虽说已经离开,难保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差错。

    他抬脚就要踏进去,却被喜鹊用力的扯住了裤腿,;老爷,奴婢交待了,小姐没睡,两天都没睡了奴婢没有劝服大小姐,大小姐性子倔,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今儿个更是大发脾气,还扬言扬言;

    ;扬言什么?;

    喜鹊像是下定了决定道,;扬言,再见到老爷,定然要将老爷绑上花轿,抬去那张大福家;

    这都什么话?

    沈清江听的是哭笑不得,可画眉却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此时也回过神来,连忙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扑通’一声也跪了下来,;求老爷放了小姐吧,瞧着小姐这模样,奴婢心疼;

    这话终是戳到了沈清江的心窝里,那推门的手缓缓的收了回来。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又何尝想这么对她;

    若是沈初心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倒不如现在强行将她嫁给张大福,起码是一世无忧。

    说罢,他望着那扇门,;心儿,就当是爹对不住你!;

    而后再不停留,拂袖而去。

    两丫头对视了一眼,吓的几乎是瘫软在地,而后却又笑了起来。

    ;喜鹊,你还以为你要把事情说出来,可把我吓坏了!;

    喜鹊一指点上画眉的脑袋,;小姐待我恩重如山,我便是豁出这条命去,也绝不会将小姐给供出来!;

    两丫头瞧着沈清江的身影消失在了杏花院,这才起身,推门,将已经摔在地上的温益行给抬上了床。

    定远候府,曾氏是彻夜难眠,头痛的厉害,只得起身。

    ;夫人,还在为少爷担心?;

    乔妈妈立即掌了灯,为曾氏披上外衣,以免她着凉。

    ;我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劲!;

    曾氏方才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虽说温益行近来是因为沈初心的事忤逆了不少,可他要去雷洲剿匪立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理由走的这般着急。

    再说了,温益行自幼锦衣玉食,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

    他又不傻,怎么会连银子都不带?

    ;夫人的意思是?;

    曾氏忽的抓住了乔妈妈的手腕,;快,替我更衣,我要去见候爷!;

    乔妈妈不明所以,只得照办。

    夜深人静,温伯楚正在睡梦之中,却是被院子里的响动给惊醒了,他一向睡的浅,只需一点儿不对劲的声音,便能立马醒来。

    ;发生什么事了?;

    院中并无人守护,他下意识的便抓起了自己随身的佩剑,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急步而来,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发妻曾氏。

    ;老爷,益行怕是出事了!;

    曾氏也顾不得其他,上前便紧紧的抓住了温伯楚的手腕,;他留下书信,说是要与楚随洲一块去雷洲剿匪,可行装和银两皆没带走,这其间沈家又出事了我怕益行他,他;

    原本被曾氏的话惊的一愣一愣的,但听到最后,温伯楚只觉得听了个寂寞。

    整个人也都放松了下来,目光带着些清冷的看着曾氏。

    ;妇人便是妇人,益行要去雷洲剿匪这是好事,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出事了?;

    曾氏被她呛了一顿,却也只能耐住性子,急切的再度解释,;候爷,益行是什么性子,我最是清楚,他身上什么都能缺,却唯独不能缺银子可他准备的银子,却是一个子也没带上;

    话说到这里,温伯楚似乎也嗅出了些许不对劲。

    ;兴许是他想历练历练!;

    ;若是他真想历练,便不会去准备那些银子了!;

    见温伯楚还在犹豫,曾氏已是忍不住哭出声来,;老爷,算我求求您,报官吧,把益行找回来,若是他没去雷洲,指不定眼下正被什么人毒害您想想肖小少爷啊!;

    肖睿源的遇害就是在温府。

    那件事虽说已结案,但是却让温伯楚心有余悸。

    他的心‘咚’的一下往下沉,片刻之后,道出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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