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就是有些复杂。
刚才岑辞不来的时候,我心底就一直不舒服。
但是岑辞真切的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我现在身体贴着墙面,与他之间都快密不透风了,完全没有地方可以逃。
炙热的温度在我们之间流转着,连呼吸都带着火的温度。
我甚至不敢做任何动作,担心岑辞觉得我在暗示他什么。
可岑辞看我的目光太露骨了。
简直想把我生吞活剥了。
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人,怎么可以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和韩逸说清楚了?
岑辞提到韩逸,我变多了几分愧疚,抬手推了推岑辞。
说了一下,我只是为了留下来弄清楚一些事情,并没有分开。
我迟疑一顿,还是没有告诉岑辞自己和韩逸分开的事情。
岑辞的脸色变得铁青,从喜悦到冷漠,不过一瞬间。
你还想回到韩逸的身边去?
我没有回答。
岑辞和我面对面僵持不下。
我只能转移话题,夏纯是会留在国内的,公司回来也是必然的,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我和你之间交往过密的事情,你我也不必被外面的人评头论足的。
你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吗?岑辞握住我的肩头,几乎控制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看着岑辞受伤的表情,狠不下心来说是。
只能道,不是,但是我们的确是越线了,你还有你的家庭。
这不是问题。岑辞将我揽进了怀中。
怎么不是问题呢?
问题大了,现在都已经被人指着鼻子在骂了。
岑辞,言夫人没事了吧?
刚脱离危险,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岑辞轻声道。
我没有伤害言夫人。
我信你。你永远都不会伤害她的。岑辞安慰我道。
看到岑辞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我,我心情顿时有些复杂。
岑辞,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觉得心里很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我知道。岑辞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安抚着我。
我原本焦躁的脾气一下子便被捋顺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乖顺的一面。
甚至有些变得不像自己,却又觉得这样靠着岑辞很舒服。
所以你才故意告诉赵幂你准备留下来的消息?你想让我来找你?
被岑辞突然点破,我有些不好意思。
好像自己的心事在他面前毫无遮掩。
我不由的挣扎了一下,脸皮一红,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岑辞没有点破,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岑辞渐渐靠近我,喷洒的气息都落在了我的脸上,连我的呼吸都沾染上了岑辞的气息。
逼得我所有的坚定都节节败退。
我原本抵抗他的手也不由得虚软了下来,任由他缓缓的靠近自己。
突然之间,岑辞像是捉弄我一般,可以吻你吗?
这叫我怎么回答?
以前我不论怎么拒绝,他也自顾自的做。
现在倒是绅士起来了。
我觉得他可能就是想报复我让赵幂传话。
我咬咬牙,对着岑辞一笑,当然,不可以。
岑辞也笑了,那就是可以。
说完,岑辞便吻了下来,不容我反抗。
这一吻,我感觉整个魂都快被吸走了,浑身上下都**辣的。
岑辞一定是个老手,不然怎么会这么熟练?
开始的时候也不着急,只是贴着唇,循序渐进却勾出了我的一点点按耐不住的心思。
无论我怎么拒绝,他都能熟练的找到我的弱点攻克我。
最后我只能虚软的瘫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抱着。
我瞪着岑辞,岑辞便看着我。
话锋一转,又说到了工作上的事情。
既然要压过新闻,那就必须做得像模像样一点,明天你和夏纯来我公司。我有人要介绍你认识。
介绍给我认识?
对。岑辞坚定的开口。
我有些不明白,但是还是同意了岑辞的说法,毕竟现在群众一边倒,完全在扭曲一些事实。
我和岑辞在房间了坐了一会儿,说的都是有关于工作上的事情。
一会儿后,岑辞便起身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看我。
明天见。
我能听出他话中的不舍。
嗯。
岑辞离开后,夏纯才憋不住的抱着小韩词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你们俩完事了?
夏纯!说什么呢?我点了点夏纯的脑袋。
夏纯偷笑着,我还以为要好久的,都想着要不要陪词词睡一觉才出来。没想到这么快岑辞就走了,你们谈什么了?
他让我们明天去他公司。我认真道。
去他公司干什么?夏纯的疑惑和我一样。
不知道。
要介绍谁给我认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夏纯两个人就穿戴正装,一副要去公事公办的模样。
还未离开的时候,赵幂就敲开了我家的门,我来接词词,岑辞哥担心你们没办法兼顾孩子,所以我先带回赵家,晚上你们一起回来吃个饭。
夏纯满心欢喜,好啊。
我倒是觉得这像是个阴谋,照顾孩子不是重点,重点是晚上为什么我要去赵家吃饭?
但是夏纯回答的太快,我也没办法拒绝,只能感谢赵幂照顾小韩词。
我和夏纯直接到了岑辞公司楼下,进电梯后夏纯还没告诉我岑辞公司在几楼,我已经习惯性的摁了下去。
夏纯吃惊的看着我,你来过?
没有。我也迟疑的盯着一排一排的楼层号。
走出电梯后,岑辞已经站在门外等我,他身边还站了一男一女。
男的,我一见就想笑。
至于女人,我却有种说不上的难过。
女人看上去年纪很轻,但是我难以想象的是,女人的头发居然有些花白。
女人看到我后,变得十分的激动,上前就抓住了我的手。
她伸出的手臂上还带着某种被烧灼过的伤疤。
我可惜的看着女人,你是
她是楼上的郑总,郑之霜。最近和我有合作,所以下来看看你。岑辞简单的解释着。
和岑辞合作,为什么要看我?
我很担心你,我一直觉得是我害了你。郑之霜含着泪望着我。
我仿佛被她感染了,心里一阵发酸,我没事。
这是蒋鸽。岑辞介绍男人的时候,还要简单。
光是听名字,哪里能知道蒋鸽是谁?
我走到蒋鸽面前,盯着他的脸,有些话突然之间就冲了出来,那她还好吗?
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的是哪个她,但是脑海里隐隐约约能勾勒出一个短发女人的形象。
我的心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好不好。
蒋鸽苦涩一笑,你没事就好,她不太好。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突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触。
我看蒋鸽的脸色不太好,没有深问下去,但是心里却一直有这样的疑虑。
那个她到底怎么不好了?
但是很快,我们还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工作上去。
为了解释我和岑辞之间的合作关系,我们两个都也算是煞费苦心,岑辞还为此特意找了熟悉的记者来公司一起做了一个专访。
记者的问题比较巧妙,既和公事有关,又能解释最近两天沸沸扬扬的私事。
最后记者问我,请问江小姐,这次言夫人入院,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的回答很简单,希望言夫人能早日康复。
我明白解释越多,别人便觉得我在狡辩,那还不如简明扼要的说清楚自己的想法。
专访结束后,门外的员工便匆匆忙忙的冲了进来。
岑总,朱总带着许小姐来了。
岑辞面色一冷,目光里透着来者不善的冷淡。
我好奇的站在岑辞身边,和进门的许如尘打了一个照面。
许如尘看向我的脸色竟然带着几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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