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个人带着抒恩一起去了餐厅吃饭,这一次大家都很大方,明知道四处都有人盯着,却没有躲藏。
但是为了抒恩好,还是特意挡了一下抒恩的脸。
餐厅里面私密性比较好,所以不用担心有人会在这里偷拍。
魏雨对着我和岑辞举起酒杯,祝福如尘姐和岑总,希望你们两个能够苦尽甘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岑辞不言只是稍稍抬手举起酒杯。
我立即碰了一下魏雨的杯子。魏雨,谢谢你帮我。
小事,我看不惯杜清雅很久了,但是凭良心说句话,我并不十分清楚你们之间的一切,只是觉得面对这样的人该出手时就出手,不然看了也心烦,愧疚这种东西,到死也是愧疚,没办法变成爱情的,如尘姐你可别心软。
魏雨一改魏助理的风驰电掣,变得絮絮叨叨的。
反倒是魏雨比较像姐姐,一直都在叮嘱我各种注意事项。
我笑了笑,知道了。
今天如尘打杜清雅那两下,简直了,痛快!宋一学着动手拍了两下,表情十分的爽快。
其实我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但是打了就打了,我也不后悔,甚至心里想着是不是早就该这么做了?
当初我对付叶菲菲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心慈手软,但是面对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的杜清雅却还是手下留情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件事,另外便是岑辞,我不想让他难过。
如今事情也说开了,曾经堆积的歉意伴随那两下巴掌早就消失殆尽了。
现在几点了?宋一一边吃东西,一边询问着。
七点多了吧。我估计着。
宋一立即放下吃的,拖动椅子坐到了我身边,解释道,我今天在你微博上发了七点直播的消息,已经超时了,赶紧的。
我不是已经辞职了吗?还要上去直播?我觉得现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去直播,无疑是往枪口上撞。
我们一致决定的,一定让你保持曝光度,直到你和岑辞的婚姻稳定下来,才能完全隐退。宋一努了努嘴,是我去问岑辞。
我转首看到岑辞擦了擦嘴角,动作流畅优雅,喝了一口水后才缓缓开口解释,平台已经收购,自己的东西,你上去玩得开心就好。
我一愣,觉得岑辞的语气太轻松了,说的好像逛自己家花园一样简单。
但是他的确有这种能力。
我拉了一下椅子靠近宋一,宋一打开了直播,一上线一群喜欢宋一的人立即喊她蒋太太好。
宋一十足大佬模样,对着镜头抛了一个媚眼。
好多人对宋一和蒋鸽为什么会在一起特别好奇,爆出我和蒋鸽结婚的时候,蒋鸽的底也被扒了出来,一个音乐世家出来的金融精英,在静态照片上,蒋鸽绝对是气质优质男人。
至于宋一,先不说她让人分不清性别的脸,就冲她体育特长生的身份,自幼学跆拳道,无法让人想想她和蒋鸽怎么谈恋爱。
只有我知道,但是想起来就会不自觉的笑。
尘,你笑这么开心,是不是你知道蒋太太的故事?说出来,我们一起开心一下。
宋一立即反驳,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能告诉你们,我的爱情秘史?
我看了看宋一,发现宋一一直都在转移火线,对于屏幕上那些杂七杂八骂我的话充耳不闻,只顾自的回答别的问题。
你们是不是在吃饭?我看面前还有餐具,看背景我觉得我又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我盯着屏幕上跳出的话,这个人是本市的人,还是上一次分析出我在蓝天大厦直播的人。
我咽了咽口水,也不敢无视关了直播。
这个人又开始了名侦探模式,一行一行的字飞过去,还有人就等着她分析。
根据我的观察,面前这个红酒水晶杯,就贵的咂舌,背景窗户外虽然天暗,但是有女神喷水池,本市只有一家有这样的手笔
还有断断续续的钢琴声,氛围很好
她越分析越夸张,别人还附和了起来。
我和宋一盯着屏幕,相视一笑。
因为直播,所以没办法吃东西,我们面前的盘子上多了两双手,蒋鸽给宋一夹了好多菜。
岑辞也一言不发的往我盘子里放吃的。
屏幕上刚好露出了他们俩的手。
蒋太太是不是蒋总投喂?那么尘是谁在夹菜?这双手上次我也见到过。
不会真的是岑氏太子爷吧?好奇心快挠破我的心肝了。
尘,我们说中了吗?往上还有你们模模糊糊的照片,是要实锤了吗?不然你脸红什么?
一说我脸红,我的脸更红了,只能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岑辞,想确定一下,是不是脸红了。
岑辞平静的看着我,眼镜下的一双浅眸沾了餐厅的灯光,盈盈如水,变得十分的温柔。
他抬手伸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脸,点点头,低沉道,是有点烫。
我赶紧拽下岑辞的手。
因为岑辞的话,顿时屏幕上又沸腾了起来。
各种猜测,我却笑笑不语。
凑够了时间,宋一挥挥手关了直播。
我看向了岑辞,以前觉得能待在他身边就好了,但是现在,我有种特别迫切的感觉。
想光明正大的介绍岑辞的存在。
但愿这一天不用再等太久。
我抬手握住了岑辞的手,岑辞正在和蒋鸽还有魏雨讨论着公事,顺其自然的将我的手纳入双手的手心。
手指被岑辞无意的捏了捏,我还以为他有话要对我说,但是看过去,他这个动作更像是习惯。
我心上一喜,岑辞对我做习惯性的动作,是不是代表他把我也当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等岑辞三人事情谈完,我们也吃完了饭。
岑辞抱起已经吃饱喝足开始眯眯眼不停垂脑袋的抒恩。
在停车场分开以后,我和岑辞回了家,特意在车里左右观察了一遍才确定没有记者。
两个人一进门,岑辞就把睡着的抒恩放进了房间里。
稍微收拾一下,房子都是精装的,带几件衣服过去就行了。岑辞直接从柜子里拿出了行李箱。
这么着急吗?我还挺喜欢这里的生活的。
岑辞顿了顿,继续收拾,急,我不想你和抒恩出事。
听闻,我也开始收起了东西,住进来的时候就没什么东西,住的时间也不久,所以更没有什么要收拾的。
岑辞更随意,这里的房子并非不来,毕竟这里到处都是属于他的记忆,所有没有必要搬空。
不一会儿我们俩就一人收拾了一个箱子,抒恩在睡觉,明白早上起来给他那几件衣服就行了。
我检查了一下柜子抽屉,看看还有没有必需品没有拿。
抽开岑辞床头柜的时候,翻到书的下面压了一个小盒子。
这个盒子很眼熟,因为左下角印了一串英文,我思考着要不要打开,身后已经伸过来一双手替我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坏了的那个珍珠发卡,不过似乎已经修好了。
我拿在手中左右端详着,断裂的地方有明显的粘合痕迹,应该是岑辞自己粘起来的。
修好了,但是也不能戴了,你走的那天,我拿着它去机场找你了,可是坏了就是坏了。
岑辞蹲在我身后,突然坐在了地上,将我环在他胸前,这些话带着温度熨烫着我的耳畔和脸颊。
我双手想要用力捏紧手里的东西,但是又怕它太脆弱,结果只能手腕用力,指尖微微颤抖着。
蒋鸽和宋一说你去追我,我都不相信,觉得他们只是安慰我,开始觉得错过好惋惜,但是后来又觉得这样也好,我太害怕你是来和我告别的,我我不喜欢那样,我一点也不喜欢和你告别。
以岑辞当时的身份和立场,他在机场找到我,也不会去阻止我离开,甚至他会让我好好待在赵亦辰身边。
与其听这些话,还不如就这样充满各种可能性。
你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岑辞沉声道。
什么机会?
离开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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