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喝下童子尿之时,李恪便示意皮卡丘将对方体内的电流收回。
“吴王殿下!快看看我儿怎么了?为什么喝下童子尿后,反而晕了过去!”
长孙无忌心中着急,这花钱买尿的事儿都干了,要是还不能将长孙冲医治好,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咳咳,你喝你也晕...”
李恪心中无语,长孙冲这一看就是急火攻心,气晕过去,不过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他自然不会在意多忽悠一下长孙无忌。
“长孙大人快快退后,待我帮令公子把脉!”
李恪装模作样地来到长孙冲床边,生怕对方喝尿弄脏自己,小心翼翼地隔着衣服假装号脉。
“吴王殿下,我还是头一次见到隔衣把脉一说!还请您不计前嫌,快快医治我儿啊!”
“咳咳,你懂什么!本王给良家妇女看病如果摸了人家的手,岂不是坏了黄花闺女的清白?”
长孙无忌气得说不出话,大唐民风开放,女子们见了心仪的男人,恨不得直接打晕带进洞房,还怕摸一下手?
也就是孔颖达和王珪这样的酸儒才会哔哔赖赖!
李恪抬脚轻轻踢了皮卡丘一下,后者立刻示意,一道细小的电流进入长孙冲体内,后者瞬间来了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
“冲儿!”
长孙无忌顾不得儿子身上的腥臊,一把将其扶起,“我儿,你怎么样?身体好点了没有?”
长孙冲涣散无神的双眼逐渐变得清明,见儿子好转,长孙无忌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獠牙!
“李恪!你好大的胆子,那是陛下钦赐给我长孙家的夜光杯,你竟然拿来当夜壶!此乃欺君之罪,来人啊,给我拿下,带到宫中!”
夜光杯?夜壶?大郎喝尿了?
长孙冲气得拿起桌子上的夜光杯狠狠滴摔在地上。
“啪啦!”
看到碎成无数片的夜光杯,长孙无忌当场懵逼,他忘记了儿子的反应...
“爹...我,我刚才怎么了?”
长孙冲只觉得刚才很是生气,李恪笑着看向两父子不断鼓掌。
“好啊,演的真好啊!长孙大人,你刚才可是说了,这是陛下钦赐的夜光杯!你儿长孙冲无视天恩浩荡,竟然将陛下赐予的夜光杯打碎,该当何罪?这可是欺君犯上,我一定进宫禀告父皇!”
苦也!
长孙无忌现在明白了什么叫坑爹!
老子刚想到一个理由让李恪束手就擒,就被自家儿子给破坏了,谁知现在李恪还反咬一口!
“吴王殿下您误会了!这杯子是我从番邦商人那里买入,并非陛下所赐。”
“老王八蛋,脸皮真厚!”
李恪心中暗骂,嘴上笑着说道:“原来这些都是误会啊!”
“没错,都是误会!我爹绝不会打碎陛下送的东西!”
长孙冲怨毒地看向李恪,这厮先是写诗将其尿床的事情传遍了长安,然后令那只妖兽电得他浑身麻痹,刚才有让他屈辱喝下童子尿!
“待我养好身体后,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长孙无忌可不想再让儿子开口,立马训斥道:“冲儿,你身体刚好,躺在床上,不要说话了!”
“长孙大人别怕,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至于让你儿子闭嘴么?”
李恪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说道:“我觉得是误会,但要是通过某些渠道传进陛下的耳朵里,他会不会认为是误会呢?”
“你敢威胁我!”
长孙无忌杀心四起,作为最了解李二的忠臣之一,他可知道这个陛下的猜忌心有多重!
宗室大将李孝恭为什么深得信任?
还不是大唐一统天下后,整日里游山玩水,养着几个舞女,在家看戏?
如果长孙冲怒摔杯子的事传到李二那里,再被人添油加醋,说成长孙家对陛下处罚李恪一事不满,那事情可就大了啊!
“我可不敢威胁司空大人,您这种大人物都是一个吐沫一个钉,刚才说我把陛下钦赐的杯子当成了夜壶,我这小心肝吓得不轻啊!”
李恪话锋一转,看向长孙冲说道:“幸亏长孙兄深明大义,怒摔夜光杯,打破了谣言,李恪深感佩服!”
“你...我...”
长孙冲翻了翻白眼,直接昏死过去,吓得长孙无忌赶紧将其扶到了床上。
“李恪,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是司空大人处处刁难我吧?不说出去也行,不过封口费拿来!”
李恪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长孙无忌皱着眉头,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拿钱啊,长孙大人!”
“咳咳,你又要多少!”
“以长孙大人的身家,一千两银子不过分吧?”
李恪心里可开了花,没想到来了司空府一趟,净赚1500两银子!
“管家!那一千两银子过来!”
长孙无忌低声说道:“拿钱办事,若是我听到长安城有传言,吴王殿下小心自己的脑袋啊!”
“我敢拿钱,就不怕掉脑袋,长孙大人只要与我相安无事,以后绝不会听到任何流言蜚语。”
一千五百两银子摆在了李恪面前,长孙无忌冷笑着说道:“银子已经放好了,吴王殿下自己拿走吧!”
大唐的计量单位,五百两相当于32斤,一千五百零就是96斤重,无论是李恪的小身板,还是那瘦猴侍卫和黄皮子老鼠,都不能轻松将银子带走。
“司空府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呵呵!”
“不牢长孙大人费心,存孝!”
“末将在!”
李恪打了个响指,李存孝将桌布拿出来,囫囵地将银元宝全部包裹起来,直接扛在了身上。
“多谢长孙大人的银子,咱们争取再也不见!”
“呵呵,吴王殿下,你那瘦猴侍卫,恐怕难以将银子带走啊!”
长孙无忌见李存孝生得瘦弱,自然不敢将其放在眼里,司空府中的下人们更是跟着起哄。
“瘦猴一个,还想拿钱?”
“这两个人恐怕要拖着银子回到皇宫吧!”
“呵呵,一身铜臭,宫中之人可有笑话看了。”
李恪闻言一屁股坐在花园内,笑着问道:“长孙大人可敢跟我赌上一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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