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何思宇挖了挖耳朵,好似根本没听到旁人的话一样:
“三大爷,合着您家没孩子啊?”
“以前大伙儿出去帮你找孩子的时候,您是怎么感谢人家的?”
“除了嘴上会说,还做过些什么吗?”
“瞧瞧您这些年,为大家伙儿办过什么实事吗?”
“就算你过年的时候帮大家伙写对联,可不也收东西了吗?”
“合着大家伙帮你找孩子,还得倒贴钱啊?”
“再者说了,我说我没感谢人家了吗?”
“我是想感谢啊,可这一进门,就稀里糊涂地被你们给拉过来批斗了,是你们没给大家伙接受感谢的机会吧?”
说到这里,何思宇看了两个大爷一眼,才接着道:
“还有一个,我不学好是吧?”
“您俩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学好了?”
“哦,我学不学好,全都你们说了算,从您们嘴里说出来的就是事实,合着我何思宇不是人,是您们嘴里的物件,好坏全凭您们一张嘴拿捏啊?”
“怎么,事情还没搞清楚,上来就是要批斗,您俩这是对我何家有多大的成见?”
“就这点诚府,院里人让您俩当那么些年大爷,已经很对得起您了,真的。”
“对了三大爷,我差点忘了,您让我去上学是吧?”
“上学没问题啊,可害怕遇见您这样的老师,更害怕遇见您,”
“就您这样的,还教书育人啊?”
“青红皂白这四个字,敢问您知道什么意思吗?”
阎埠贵刚想接茬说自己知道,就被何思宇伸手给打断了:
“得,这学校啊,我还是甭去了吧,您这一人民教师在这,还没我一个九岁的孩子明白,”
“出去说我跟您住一院儿,我都觉得丢人。”
何思宇说完之后,底下的人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议论的对象并不是何思宇,而是阎埠贵和刘海中:
“哎?我怎么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
“是啊,还记得那年三大爷小儿子迷路那件事吗?”
“那可不,那年全院可是找了三天三夜,得,找回来孩子之后,三大爷接手孩子就把门关上了,连谢谢都没说一声!”
“要不怎么说三大爷就一阎老西呢?”
“要我说啊,这二大爷也一样,都是一类人!”
“对啊对啊,说真的,我都有点怀疑他们说思宇犯事是不是真的了!”
面院里人的指指点点,阎埠贵和刘海中气得青筋暴起,
最后,脾气暴躁的刘海中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冲过来,一遍怒喝一边就要扇何思宇的耳光:
“你个毛头小孩,还敢在你大爷面前搬弄是非!”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你敢!”
眼见何思宇就要挨揍,何雨柱一下急了,
噌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一手抓住了刘海中的手腕,怒喝道:
“刘海中,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侄子一根汗毛,我何雨柱就跟你死磕到底!”
“二大爷!二大爷使不得,使不得!”
本来阎埠贵也气急,可一看到刘海中竟然怒急动手,慌忙跑过来把他往后拉。
“队长!”
看到这一幕,何建国也慌了,
他是真怕阎埠贵拉不住刘海中,最后把何思宇给打了。
“别急,这个何雨柱身手不简单。”
相对何建国,钟报国则是将关注的重点放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因为刚才刘海中的手可是牟足了劲,可还是被何雨柱给拦下了,
而且李海中的手被何雨柱捏住之后,就再也没能又分毫的动弹,就好像是被一只铁爪钳住了一样,
何建国周了皱眉,见钟报国真的没有出手的意思之后,这才打消了上去拉人的念头。
“何雨柱,我跟你说,这事儿没完!”
一来刘海中不是何雨柱的对手,二来被何雨柱这么一喝,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刘海中瞬间清新了许多,
丢下一句狠话之后,就任由阎埠贵拉着,心虚地坐回了座位。
“随时奉陪,哼!”
何雨柱冷哼一声,也坐回了凳子上,不过视线再也没有离开过刘海中。
“哼!何思宇,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
饶是阎埠贵一介教书匠,此时也放出了一句狠话:
“如果没有证据,我们平白冤枉你?”
“那你倒说说,你的证据是什么。”
何思宇瞥了阎埠贵一眼,此时的他已经没了兴趣再跟他们瞎扯,
这两个老小子,说不过就想打人,要不是何雨柱先出了手,
自己刚才早一觉把刘海中给踹飞了,哪儿还能让他坐回去?
阎埠贵也懒得再跟何思宇斗嘴,接着道:
“那你说说,如果没做坏事,为什么会被抓进警察局?”
“如果不是做了坏事,为什么那么晚了才被警察同志送回来?”
刘海中脑海之中灵光一闪而过,噌地站起来接过话茬,指着何思宇的鼻子怒喝道:
“对!”
“总不能是别人请你进警察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