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晓蕾走过去,推开穆栖深的办公室。
;哥,我来了,怎么样了,公司情况好点了没有?;穆晓蕾关切的问道。
穆栖深*在自己的妹妹面前露出疲惫的表情,不管以前的情况有多艰难,穆栖深都想让她无忧无虑的做个快乐的小女孩,穆氏集团的压力他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起来,所以这也是穆晓蕾很长时间不接手管穆家公司的原因之一。
;还是那个样子,能挽回的客户只挽回了三四个,都是老交情了。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肯继续守在这里的,其他的都跑了,有的是去了君氏集团,有的去了别的公司,这次可能情况真的没那么乐观了。;穆栖深如实的说道。
穆晓蕾看到哥哥脸上疲惫的样子,还有显而易见的黑眼圈,她能够猜得到,哥哥恐怕从国外回来以后,一直守在公司里,已经好几天没有踏踏实实的睡个好觉了。
;不说公司的事情了,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解决的,你和君御熠怎么样了?一定要走到离婚的地步吗?;
穆晓蕾准备放下自己手里的包,去沙发上坐下来。
;你的腿怎么了?前几天我听妈说你的腿不是已经好了?怎么回事?;
;没事,今天早上不小心又摔了一下。;穆晓蕾遮遮掩掩的说道。
穆栖深还是很了解自己的妹妹的,从小到大她当着自己的面说谎话瞒不过自己的眼睛,于是他走到穆晓蕾跟前,把她的裤腿挽起来一截。
穆栖深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块结了痂的伤疤上,又擦破了皮,红彤彤的带着血丝。
;现在没有下雨,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君御熠干的?你们两个人到底怎么了,别在那住了,跟我回穆家吧,过段时间情况不好的话就去国外,离开这个地方。;穆栖深说道。
;嗯,我已经联系律师尽快的走法律程序了。;穆晓蕾说道。
从她的话中,穆栖深隐隐约约知道了君御熠不想离婚的意思。
;这样吧,你现在就跟我回君家,把你的衣服,还有一些生活必备的东西,全部都带上,今天就回穆家,一分钟也不在那待下去了。;穆栖深的态度显得异常坚决。
穆晓蕾答应了哥哥,跟着穆栖深一起回了君家。
;你尽管去收拾你要带的东西就好,我就坐在客厅里等你。;穆栖深给了妹妹一个坚定地眼神,像小的时候一样保护她的眼神。
君御熠遛狗回来,看到穆栖深坐在客厅里,又看着穆晓蕾从客厅到卧室进进出出,他没说什么,要说他和穆栖深的关系,应该喊一声哥才对,可是现在他们牵扯的不仅仅是这层关系,最为紧要的是竞争对手关系,穆栖深肯定恨透了自己吧,君御熠想到。
几分钟后,穆晓蕾拎着行李箱从卧室里出来。
;就只有这些东西吗?;穆栖深问道。
穆晓蕾点了点头,她都不想回头看一眼,这个家里面好像没有她再值得留恋的东西了。
穆栖深一只手拎过来穆晓蕾手里的行李箱,另一只手牵起穆晓蕾,宽大又干燥的手掌牵着自己的妹妹,就像他们小时候那样。
穆晓蕾就这样离开了,没有和君御熠多说一句话,她知道即使自己离开,君御熠也不会说一句挽留的话,甚至一点点怜惜和不舍的情绪都不会存在。
回穆家的路上,穆晓蕾一句话也没说,把头靠在车窗上,穆栖深知道她心里难过,想让她自己安静一会儿,于是没有打扰她。
穆晓蕾走后,君御熠的别墅里四下看上去空荡荡的,也许君御熠是想挽留的,但是穆栖深这次陪同她一起回来,目的显而易见了,就是为了带穆晓蕾离开的,她的态度坚决,君御熠这时候是没什么办法的。
走了也好,这场婚姻不论对他们两个人哪一方来说都是不公平的,但是操纵的一方在穆晓蕾手里,这就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所以这次离婚,君御熠压根就不想同意,他要赢。
叮铃铃
家里的电话响了,吴妈过去接电话。
;先生,是公司里找您的;
君御熠不紧不慢的过去拿起电话。
;君总,资源我们已经拿到了大部分,那些精英的联系方式和邀请函准备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发出去?;助理在电话那边谨慎的说道。
;为什么不打我手机,怎么打到家里的电话上来了?;君御熠看起来有点反感。
;对不起君总,是我疏忽了,刚刚打您的电话的时候,打了好几遍没人接,所以;
君御熠是一个做事情极其谨慎小心的人,针对穆家做出的种种,他都希望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慢慢的摧毁掉穆氏集团。
;这件事情再放几天,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的通知吧。;
君御熠心里面早就计划好了,他不想自己的动作太快,以免落下吃相太难看的骂名,但是穆家这个一直让他记恨的公司,他势必要亲手毁掉。
君御熠刚刚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就看到大门口进来一辆蓝色的轿车,他没看错,是自己家里的车,车子一停下来,母亲就风风火火的从车上下来了。
;妈,你怎么来了?;君御熠接过母亲手里的包,正要去扶着她,却被君母一把推开。
;你还问我怎么来了,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吗?别扶我,我还没老到那个用人来扶的地步。;
赵仁美看起来有点不高兴,进了客厅直接坐在沙发上,君御熠赶紧忙活着给她倒水。
;妈,您先喝口水,我这正要去公司处理一点事情,早知道您要来我就在家等着了。;君御熠把水递到母亲面前。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去公司处理什么事情,言言呢?言言怎么没出来。;
;嗯妈,她回穆家住几天,过几天就回来。;君御熠撒了个谎。
;回穆家住几天?君御熠啊君御熠,你是要气死你妈吗?你就当你妈什么都不知道吧,那报纸的娱乐版块白纸黑字的都写了,你要和言言离婚,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想瞒着你妈!;君母把君御熠递过来的水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杯子里的水都溢了出来。
君御熠其实从母亲一进门的时候就猜到了,她一进门就火气十足,十有**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不是瞒着您,是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跟您和我爸说。;君御熠在一边解释道。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和言言要离婚,这是不可能的,我们都不同意,她是我们君家的儿媳妇,那个报纸上说的什么万,你那个前女友,我和你爸是不可能让她进咱们家的门的,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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