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安城有七条街!
就算这些街的商铺都不怎么赚钱,那也是相当有钱了。
铺子是少了点,贵在精。秦夫人坐在江豆蔻身边,握住她的手,笑道:好孩子,平时这些都是我在打理,如今你跟睿儿成亲,还是要学着来管的,还有那些往来的人情,跟咱们家交好的、不好的,以及没什么交情比太熟的,你都要留个心眼。今日我先跟你说说这些资产都在哪,明日带你去看,认人。等你会了,我便全交由你来管,乐得清闲。
不是娘,我没管过这么多人和事,恐怕比较愚钝。
江豆蔻从来没想过秦夫人会这么快把家产给她打理,这要打理废了,她不完了?
愚钝勤来补。我这又没走,你拿不定主意,或是解决不了的,都可以来问我。我们这些做爹娘的,迟早是要撒手,你现在不学,难不成还等我老了教不动了再学?别怕,没那么难的,乖啊。
被赶鸭子上架的江豆蔻脑瓜子嗡嗡的,幸而她记性好,秦夫人说的话,她都仔细的听着,想一想还是能想明白。
秦夫人对江豆蔻的记性有些震惊,只说过两遍的事便能全记下来,还能准确的找到是在哪,更重要的是不是死记硬背,心算也不错。
若从小好好教,亦或是个男儿身,怕是没她儿子什么事了,成就也会比父辈们要高
想到这,秦夫人的眼神更是怜惜。这心算好,珠算也要会,咱晚上花点时间学一学,慢慢来。
习惯了计算器和草稿纸的江豆蔻:好。
一个银算盘,两排珠子,计算时所有的珠子都要归到下面那一排,然后上面一排珠子代表五,下面一排珠子代表一
这算盘拨来拨去,认真算起来还是蛮好玩的。
晚上领了算盘回去,坐在窗边的秦辰睿手里拿着一本书,见状问:算什么?
娘说让我学着管家,我不会算盘,让我多学点。江豆蔻会了一百以内的加减法,就是还不熟练。
嗯。
江豆蔻忽然想到了什么,抱着算盘大步走到秦辰睿身边,用胳膊轻推了下他:哎,你会这些吗?
秦辰睿看她,把人看的浑身不自在。
你干嘛这么看我?
江豆蔻刚问完便被拉入怀中固定好,绿颦跟素荷低着头出去。
叫我什么?秦辰睿捏着她的下巴问。
小睿睿?江豆蔻故意逗他。
秦辰睿又搂紧了些,凑近:嗯?
腰上有些痒,江豆蔻笑说:那叫什么?
秦辰睿盯着她没说话,又在她腰上挠了挠。
哈哈好夫君,行了吧?江豆蔻叫了,他才松开了些。说实话,你到底会不会?
会。
那你回来继承家产呗?我就不用学了。江豆蔻只想快乐的做个米虫,她也不是那种贪心的人,那些嫁妆够她啃到下辈子了,而且拥有的越多就越累。
风吹过,秦辰睿给她拢了下耳边的发丝,多学点,我那还有一些。
有多少?江豆蔻问完又顿住,你的没有放一块吗?
娘那的是三辈人积攒下来的,先前分出去了些,我这是自己挣的。
听到这些解释,江豆蔻倒是有点好奇了:你什么时候交给我?
秦辰睿放开她,转身去了内室,动了一下一边桌子上的小花瓶,一面墙上出现方形暗格,还有个小机关。
拨动转盘一样的小机关,咔哒几声,铁门打开,有一个木盒。
这个?
秦辰睿把木盒给她。
江豆蔻指了指自己,真给我?
嗯。
抱住木盒的江豆蔻狡黠一笑,坐在桌边打开盒子,不管多少,好歹是秦辰睿给她的。
他们现在有点像塑料夫妻情,讲的再直白点,更像是搭伙过日子的。
不过么,这不妨碍她收钱,至于有没有私房钱那她管不着。
盒子里没有银票也没有金票,只有一摞的地契房契。
看看地段,好家伙,居然在城东!
这是一些?江豆蔻不是很了解有钱人的想法,大哥,你还缺腿部挂件吗?能卖萌能暖床的那种。
缺。
你看我行不行?江豆蔻对他眨巴眼。
秦辰睿抱起她:去暖床。
哥!我开玩笑的!
只是秦辰睿用行动表示,他不是开玩笑的。
昨天就听秦夫人说要带她去认人,等她睡醒,日上三竿,身边冰凉凉的。
江豆蔻揉揉眼睛,床边柜子上还摆着秦辰睿给的木盒。
看了一会,她爬起去翻自己的嫁妆。
那些嫁妆抬过来江豆蔻还没看什么,把屋子塞的满满当当,也幸好这个房间够大,本身也没放多少东西,否则还真不好说。
这原本应该在成亲第二日就数清楚,但是吃了药睡了两日,也没想起来。
动辄几千亩几百亩地,她成亲的时候好像就要了侯府几十亩地?这还是她想种点草药啥的才要的,现在看来是亏大了啊。
值钱的有很多东西,但最值钱的还是房产和地产。
铺子也没拿多少
江豆蔻看着那些银票和金票还有点蛋疼,这年头,还是去买点田地房子比较实在。
小姐,你在找什么?
素荷看好一会了,见江豆蔻坐在一边,就披了个外衣,神情严肃的模样,她才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事,随便看看。
说完,江豆蔻又记起一件事:素荷,我要不要给家里做事的人发点红包?
小姐,姑爷以你的名义都发过了。
是吗?那他想的还挺周全。
素荷不明所以:小姐怎么想到这了?
我起初以为嫁过来挺简单的,昨晚娘说要让我管家,说了很多,还有些约定成俗的事,我也不太熟。
江豆蔻以前哪管过这种事?她只需要每天忙着给别人看病就行。
现在可好,成管家婆了。
素荷哭笑不得,小姐,这种事没法说清的,看的多才能学到。
行叭。
洗个脸吃个早饭,去看看那几条街。
江豆蔻莫名想到了包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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