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圣凌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为自己辩解和申冤了。
;你叹什么气?难道我说错了?父皇可能不会同意,但他也没有办法阻止啊!对不对?北蝉衣还在赌气,时不时得还挣扎一下,
;你想抱怨什么,说便是了!就不要再扭来扭去,要不然这马儿受了惊就会停下!苏圣凌又紧了紧双臂,眼神很无奈。
北蝉衣这才发现马儿已经开始跑了!这才不敢再动,哼了一声继续问:;你看到老情人以后去哪了?发现了什么?
;北蝉衣!苏圣凌的火气又要向上冒。
这一回,他已不想再压抑,北蝉衣突然听到一声扣子被扯的声音,浑身一僵,他已将她诧异的声音含进了唇齿间。
微凉的大手覆上她的肌肤,她忍不住挣扎起啦未i,单手抵住他坚硬宽阔的胸膛,可这胸膛宛如大山一样,哪里能推开分毫。
身上的衣服已被褪尽,微风还能从车帘的缝隙中吹进来,不禁打了个冷颤。
;说这样的话,觉得很爽,是不是?他哑声问,带着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息喷洒在她的颈边,又道:;既然要说,就说个够!
;你,你这么压着,我怎么说?北蝉衣算是认输,也不敢和他再顶嘴。
;你可以说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苏圣凌的唇角溢出一缕轻笑,薄唇再次靠近她的耳畔,邪魅沙哑地问道:;不是你喜欢用刀子捅我心吗?看到我难受,你就高兴,是不是?
;也,也不是!北蝉衣打了个冷颤。这样的眼神和前世已经很像了,像是要将她活吞了,还不吐骨头的那种。
苏圣凌的怒火已化成了欲火,如瀑的黑发垂落在北蝉衣的脸颊,更是衬得她肌肤赛雪。被欲火焚身的男人如同一团火焰将她的身体包裹,热烈的燃烧,让她放纵的颤抖和呻,明明才几天的分离,可怎敌得过相思!
傍晚时分,她倦倦地躺在他的怀里,身上披着他的外套,低声哼唧:;你发脾气太可怕了!再说,我也没有说错……
;还要来一次?苏圣凌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一捏,笑得看似温和。
;不来了,不来了!北蝉衣连连摇头,又打了冷颤,弱声道:;有些头晕……
见她终于不提;老情人三个字,苏圣凌这才放弃;惩罚。说道:;是不是谭书雪,我并不确定。但她一定是我们的敌人!
;不确定?北蝉衣转过头看他,不可置信。难道她推测错误了?
;嗯!但是不是她并不重要。如何除去她才是最重要的!苏圣凌很平静地说道。曾经为了这个女人可以抛下蝉衣,这是责任!是他欠她的!现在可以杀她,那是道义,不仅是替蝉衣报仇,也是为了百姓。
;她现在的身份是神慕龙的妻子,怎么?神慕龙背叛你了?北蝉衣问道。
;他从来没有臣服过,不过想要借助我的势力去和南溪王而已。苏圣凌回答,语气还是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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