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屠眯眼。
北蝉衣一愣,觉得自己可能没按好,于是再次用力一拍。
啪!
这一回,还是没有反应。
糟糕!北蝉衣这才反应过来,该不会没有什么暗器和机关吧?再仔细回想一下柳清风说的话,所做的事,好像都是在平息战火。
来啊!发射!老子还怕你们不成?万屠怒吼一声。
发个屁!北蝉衣翻白眼,随后头一偏,问身后的管家:有尿吗?
啥?这老管家简直懵逼。这臭丫头把主子害成这样,还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
尿啊!我要尿!快!尿他!北蝉衣急了,只差没去脱他的裤子。
这管家还是懵,要他尿液?尿主子?
砰得一声,门被踢开,几十个巫侍先冲进来,个个面色冷酷,手中拿着各种利器,比如血莲。这也是南溪特有的武器。
北蝉衣一手祭出九神伽罗雾,可这一招只能对付一个人,想要对付那么多个,基本就是同归于尽了。
尿啊!快尿!她将那老管家一把揪到身边。
尿,尿不出!这老管家何尝不想让主子清醒,虽然没有暗器和机关,但至少能带着他们逃生吧?
这时候,几百个南溪巫侍已冲入山庄去找苏圣凌!
而北蝉衣面临的是生死决战!
先把这个臭丫头给干掉!万屠捂着受伤的脑袋,气得已经声音发颤。
刷!
几朵血莲爆射而来,险险从老管家的脑袋头顶飞过。
妈呀!他吓的蹲下身子,真的有些尿急。
快!尿你主子,让他清醒!北蝉衣一边躲避血莲,一边急着喊。快要喊破喉咙!
这管家无奈之下,只能脱下裤子,尿吧!总有一丝希望!
丝丝!
柳清风终于在疯狂中清醒过来,虽然面色还是惨白,但至少有了意识,见到眼前一群人闯进来。
走!他一手拉住北蝉衣,还有一只手狠狠拍下。
轰隆一声,他们的身后突然出现一扇铁门。
咦?不是假按钮吗?为什么你能按?北蝉衣嘟囔,可还没问,就被轮椅上的人扯入了密室。
咳咳!她拼命咳嗽,边挥手边抱怨:这是什么地方,那么烟?
密室!我们转移主意,让苏圣凌有更多时间恢复!柳清风又恢复了风轻云淡,俊颜丝毫没有方才的痛苦和恐惧。
你真好!柳叔叔!北蝉衣一抹眼泪,然后单膝跪地,抱拳道:今日之恩,他人定当涌泉相报。
咳咳!柳清风摆摆手,淡泊的表情像极了看破红尘的修士:好了,别说废话了,现在你将这里的沙子全部填入门口的凹槽里。
好嘞!北蝉衣点头,屁颠屁颠地去干活。可没走两步就听他又问:为何这里有一股尿骚味?
什么?尿骚味?有吗?北蝉衣一脸的好奇。
有!柳清风很肯定地点头,随后眯起眼睛问:十三岁了吧?
额!今年刚好十三!北蝉衣点头。
如果去掉一个十,你这样的行为,我尚且能理解!可如今快要及笄,咳咳!柳清风打量了一下她的裙子,叹息道:以后如何嫁人?
我北蝉衣想反驳,不是她尿裤子,但是转念一想,若是这家伙知道自己被管家尿了。会不会一辈子有心理阴影?
罢了!她是大好人!就承受这份委屈吧!
那不是太过紧张吗?所以就尿了!你屏住呼吸不要闻就是了!北蝉衣撇撇嘴,便不再搭理,继续盖沙。
这些沙子很细腻,而门口的凹槽设计精致,曲曲折折,如同迷你版的迷宫,当沙子掉入时。居然听到一声巨响,彭!
随之而来的是门口传来的惨叫。
什么,什么东西?机关?北蝉衣被怔了一下,这么厉害?她前世没有接触过机关,这一世也了解得不多,她还以为只要按动按钮就可以致对方于死地,没想到这么复杂!
嗯!这里暂时安全了,有巨石挡住,方才那些惨叫,估计是被石头压死了。柳清风将死这个字说得那么轻飘,随后滚动轮椅到了石桌前,准备为自己沏茶。
喂!这里是安全了!那我叔父呢?他不安全啊!你,你,你放我出去!北蝉衣在他身后提出抗议。
你叔父暂时安全,放心!柳清风还是淡淡得回应。
放屁!你自身难保,怎么保我叔父?不行,我要去找他!北蝉衣忍不住爆粗口,有她在,至少圣凌不会有生命危险。
开不了。柳清风开始自己下棋。
开不了也要开!要不然我就,我就她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威胁的。
左转,看到上方有只猪头石雕吗?柳清风又一枚棋子落下,吩咐:飞上去!
又是机关?北蝉衣像是看到了希望,足尖轻点,嗖得一声,飞了上去,这猪头的雕刻技术还不错,栩栩如生。可是人家机关不都是虎头,龙头。为何柳清风要放猪头?
摇一下。柳清风幽幽吩咐。
北蝉衣抽了抽唇,对着猪头的鼻子咬了一口。
柳清风的眼角抽搐,情绪都控制不了地激动:我让你摇啊!摇一下!苏圣凌究竟收养的是什么小孩,十三岁了还尿裤子!咬和摇分不清!
哦,哦!北蝉衣乖乖点头,随后双手捧住猪头用力摇了两下。
轰隆隆!的巨响,房顶居然接二连三得出现石雕。
哇!好多猪啊!北蝉衣想要感叹,但看清以后又闭了嘴,原来是十二生肖的石像。
倾一下。柳清风再次放下一枚棋。
哪个头?北蝉衣很认真得问。
还是猪!柳清风回答。
好嘞!北蝉衣对准猪鼻子狠狠地亲了一口。
柳清风忍无可忍,执起棋子对准她的脑袋砸过去。
阿呀!北蝉衣捂着发疼的后脑勺,转身狠狠瞪了一眼轮椅上的人,怒骂:你这个鸟人,说打就打!太不上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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