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你个大头鬼,谁衰?你才衰,你全家都衰!北蝉衣当即骂回去。这片江山是他们北氏的,他骂她爹,就是在骂她。
呃,不好意思,我忘了,忘了你是北氏后代。不过方才你骂得卡若泽回味她方才那几句骂她的话,简直是爱他爱得深刻。
她不承认没关系,女孩子嘛,脸皮总是薄了些,更何况她才十二三岁,这情窦初开,怎么会大胆地承认?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北蝉衣面对卡若泽非常受用的表情,顿时觉得后背发寒。
我都明白的,你骂吧,我不会怪你他深情地说道。
北蝉衣抽搐唇角,翻了个白眼,暗骂:神经病
小妹,小妹,你过来!宫长青将北蝉衣拉到角落,用余光示意得看了沉浸在自恋中的卡若泽,幽声道:他的脑子,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
脑子倒是没问题!北蝉衣很肯定得回答,但是又有些不解得皱眉,自言道:我怎么觉得他最近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像是得了一种,自虐症?
啥?啥自虐症?宫长青嚼了两下树叶筋,满脸的好奇。
就是你越骂他,他就越兴奋!北蝉衣挠了挠脑袋,又偷偷瞄了一眼卡若泽:我方才骂他全家都衰,你看他现在,一脸的享受!
好像是耶!宫长青点头表示认同,然后又皱着眉心道:这是病,得治!要不然就无药可救了。我得先翻翻医书。
大哥你也学医啊?北蝉衣眨了眨清澈的眼睛。
嗯哼,我三岁起就开始学医,整整十七年,救过无数人的命,人称宫长青这般说着,已从衣服里侧取出银质面具,刷得戴在脸上,道:蒙面留香!
噗!北蝉衣喷出一口血,差点没晕过去。前世没出现的逗比,这一世怎么都出现在她身边?
不相信?我救过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宫长青很正经得解释。
你先想办法救救自己吧,我掐指一算,你今年有个大灾,若是过不去就会驾鹤而去。北蝉衣不想再同他说话,挥挥手便抬步离开,她需要静静,静静
喂喂!喂!小妹,你别走啊!什么大灾?你会算命啊?面相?八字?梅花易数?宫长青想要追上去,但北蝉衣已闪进了马车。
袁菁菁一直坐在马车里,她没有心情看风景,甚至没有心情吃东西。
现在近黄昏,出去透透气吧。北蝉衣宽慰她,并且拉过她的手下车。
我肚子饿了,我想吃东西,我,还想喝酒!袁菁菁抿着唇,手掌覆在微隆的肚子。
你怀孕了,不能喝!北蝉衣不同意。
没事儿,我们就喝米酒!明儿再赶路,反正他们也追不上来的!
卡若泽在逃出钱府的时候顺手牵羊带走了好几壶酒,其中就有米酒,他兴奋地将酒全部拿出来,笑着道:来,都喝一点,暖暖身子。
有病!宫长青突然骂了他一句。
你骂我什么?卡若泽的拳头紧握,就差一点就要往他脑袋上砸过去。
北蝉衣吓得赶紧去拉他的长袖。
卡若泽这才压下怒火坐下。
来,大哥!我先敬你一杯,感谢你这次带我们逃出来!也希望我们这一路能顺顺利利去雄丹!北蝉衣为了打破这份尴尬,就主动执起酒壶喝了下去。
烈酒入喉,她通红了小脸,拼命咳嗽。
不是米酒吗?她瞪了一眼卡若泽,又骂:骗子!
就一壶是米酒,其他的都是烈酒,你自己拿错了!卡若泽从他手里抢过酒壶,心疼地道:你太小,不能喝,再过两三年,我陪你喝!
骗子!北蝉衣嘴里还在嘟囔,脑袋却有点晕。这具身体毕竟还小,方才虽然只喝了一口,但倒了半壶,哪有什么意识?简直是头晕脑胀!
对对,我就是骗子,只骗你的大灰狼!卡若泽将她轻轻搂在怀里,眼神迷离宠溺。其实一开始真的只是将她当成小妹妹,但小蝉蝉长得那么好看,又那么聪明善良!最重要的是,她喜欢他!
所以他会负责到底,允了小时候的诺言,娶她为妻。
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来,把手腕给我,让大哥瞧瞧,你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宫长青很友好地要为他把脉。
我没病!卡若泽抽唇,但看向怀里那个已醉醺醺的小女子时,眼神又变得温柔。
你有病,你得了间接性的自虐症。宫长青坚持,并且还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这种病是隐性的,会间接性爆发,到时候别人给你一拳,你非但不会还手,还会很高兴。这岂不是有危险?
是,的确很危险,但在危险之前,我先揍你!卡若泽对这个人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拳头就打过去,口中爆喝:特娘的大哥!
圣凌,圣凌,我爱你,很爱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北蝉衣醉醺醺得自言着,小脸微红,特别是饱满粉嫩的红唇,一张一合简直是在勾魂。卡若泽就这样被她勾走了,他没听清前面几个字,将我爱你倒是听得很清楚。
小蝉蝉乖,现在你还太小,我不能回应你的爱。等过两年,我再娶你!卡若泽觉得自己的魂在天上飘,指尖都在发抖,虽然现在不能行男女之事,亲一下总可以吧?
他吸了一口气,撅起双唇对准她的红唇吻下去。
北蝉衣迷迷糊糊,根本没有不知道有人在亲她。只是觉得唇痒痒的,便偏头躲了过去。
哦,天哪!宫长青已忍不住胸口的恶心,转身就要吐。不过等等,周围怎么有脚步声?
二弟!你看周围,我们好像被跟踪了!宫长青拉了拉卡若泽的袖子。
滚好吗?卡若泽回头瞪他,然后再次撅嘴。
我也想滚,但是,我们好像被包围了宫长青幽声应着,下一刻已刷得戴上了面具,一撩乌黑飘逸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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