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蝉衣哼了一声:隐藏还不简单,换上衣服,换个发型就行啦!再说,没人见过我的真面目!
那你的小白兔的呢?怎么隐藏?卡若泽如今快二十岁了,宫里美人无数,但雄丹国的女人虽然五官深邃,但骨骼大,皮肤粗糙。怎能和大瑾的细皮嫩肉比?
更何况,他对眼前人似乎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什么小白兔?我没有养小白兔啊!北蝉衣不解,可当她看到眼前男人眼中的某种亮光时,顿时了解了,抬手就是一拳头揍过去。
啊呀!卡若泽抬手捂着左眼,痛得倒抽冷气。
色胚!我还以为你的性子变得稳重,谁知道还和以前一样讨厌!北蝉衣气得小脸鼓鼓。
你太暴力了!比我们雄丹女人还要豪横!卡若泽捂着左眼,痛得弯下了腰。九年前这小家伙就会欺负人,现在更是彪悍了。
北蝉衣见他如此,知道下手重了,这下糟糕了!还要求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因为拿你当朋友才会打你!北蝉衣骗人起来,连她自己都会被自己忽悠住:在我们大瑾,女人也只会对自己最好的朋友下手。有句话叫,打是亲,骂是爱
打是亲,骂是爱卡若泽细品这句话,心里顿时恍然。难道这是表白?她骂他傻豆,是爱?她打他,是亲?
不相信啊?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其他大瑾人!北蝉衣满是真诚地保证。
卡若泽突然感到左眼不痛了,俊颜有些发烫:我信,原谅你就是了。
恩!北蝉衣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他发红的脸颊,心里有些不解了,原谅就原谅了,脸红什么?
虽然你有些微胖,脾气也臭了点,但我会遵守以前的承诺!卡若泽起身,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道:那现在走吧?带你去找解药!
两人出发,但由于没有马车,所以首先就是进市场买马。这场蝗灾虽然还没解决,可她将方法已经告诉父皇了,而且由皇叔在,她也放心。
到了马场,他们选了一匹快马。可就当卡若泽要付钱时,突然发现钱袋不见了。
糟糕!钱袋落在马车上!他一拍脑袋,脸色煞白。
北蝉衣走得急,也没有带银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苏府的时候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从来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咕咕咕!
北蝉衣的小肚子传来阵阵响声,可怜兮兮得抬头看着卡若泽。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也不想的。若我有钱,现在就请你吃这宝月楼!卡若泽指向他们面前的大酒楼,肚子也发出咕咕咕的叫声。
北蝉衣的食指轻点下巴,笑着问道:傻豆,你知道什么是霸王餐吗?
霸王餐?卡若泽很认真得想了想,挑眉回道:难不成是给英雄吃的食物!
嗯哼!就像西楚霸王一样豪迈,不怕死是重点!北蝉衣笑眯眯,开始怂恿他:你上去美美得吃一顿,给我带一只肉包子就行啦!
可以?里面的老板同意?卡若泽不相信。就算他们雄丹有好客的习惯,但是吃饭付钱还是必须的。
不会要你命的,他们会像对待霸王一样对待你!快去,快去!北蝉衣将他推向酒楼,可当卡若泽刚准备要走进去,就见几个百姓手里扛着几大麻袋的蝗虫走过去。
北蝉衣见到这一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傻豆,我找到好东西吃了!走,我带你去!她主动拉起他的手,朝着那几个扛着蝗虫的人奔去。
大叔,这些东西能给我吗?北蝉衣对着他摆手作揖。
这些?蝗虫?几个大叔瞪大眼睛,不理解:你们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当然是吃啊!北蝉衣脱口就回。
什么?你要吃?卡若泽看着那几麻袋密密麻麻的蝗虫,再也忍不住胸口的恶心,捂唇就呕。
北蝉衣翻了个小白眼,没好气地抱怨:真没用!
啊呀!这东西真的能吃,而且很香!比如香辣的,油炸的,椒盐的
啪!得一下,卡若泽在她的后脑勺拍了一下,拖着他的手就往回走,嘴里念叨着:给点面子好吗?不要丢人现眼了。
我哪里丢人现眼了?真的能吃,而且很好吃!我不是在袁府门前就说过了吗?是你们自己不信,诶!喂喂!喂!放开我
她想要甩开手,可耳边却传来围观百姓的对话。
小姑娘,这些是蝗虫,不能吃的!否则会出事的!
这小姑娘该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要吃这玩意儿?
你看她还带着面纱,肯定是脑子不正常!
咦?这不就是皇榜上要通缉的杀人童姥吗?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北蝉衣和卡若泽同时打了个冷颤,转头看向墙壁上贴的画像:杀人魔?赏一千两!
靠!我们什么时候变成通缉犯了?北蝉衣的脑袋晕乎乎,想要对着这些围观的百姓澄清,卡若泽拉起他的手就狂奔逃走。
他们哪里敢回头,就这样跑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停下。
不行了!不行了!跑不动了!北蝉衣一手撑着腰连连摆手,小嘴唇早已雪白,但不忘了抱怨:你说。为何只要我们两在一起,不是逃亡就是被追杀!
卡若泽想起九年前的事,唇角抽了抽,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北蝉衣深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儿的想原因:我还破了一个冤案,怎么就变成杀人,童,童姥?真是连累你了
说不定是皇后的目的,她目标是我,借北翊的手错杀我,这样就挑起大瑾和咱们雄丹的矛盾了!卡若泽其实打心眼里是相信她的,一不留神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你这么一解释就通了!我是冤枉的北蝉衣叹气,肚子咕咕咕得再次传来。
娘的!等老子回雄丹了,弄死那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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