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4年,都没有出正月呢,大毛和鸡脚盆打了起来,还是在我国的土地上。
老张骂骂咧咧的被知府叫了去,回来之后也是一脸的沉闷!
交战地点就在旅顺,那里本来被大毛占据,鸡脚盆突袭了那里大毛的舰队,打了大毛一个措手不及。
双方在别国领土上大打出手,而作为这片土地的主人,却是没有丝毫的发言权。
老张呢?
他郁闷的是如何防御,这两边儿打起来,不说交战地的百姓水深火热,就是周边地区也是容易出事儿啊!
张汉青从老张的骂声中知道了一个大概,心中愤懑,可是无补于事。
自己现在不过是个孩子而已,还不到三周岁呢!
现在虽然有了神童的名头,但是依然无法对大人指手画脚,只能默默的继续学习。
而老张带着本部兵马离开了新民。
辫子国竟然以中立的姿态,来处理这件事情,所以老张无法插手其中,而且他也没有实力插手。
不过,大毛和鸡脚盆双方,都收买了不少的土匪,尤其是鸡脚盆。
收买的土匪着实很多,依靠着这些土匪作为自己的眼线,双方阵营之中都有我国人参与其中。
张汉青也是十分的担忧,也不知道老张会如何,不过以老张的性格来说,他是不应去参与的。
尤其是他现在是官身,朝廷明令中立,老张多精明啊?
两边儿他都惹不起,而且参与其中并没有什么好处,更是容易让自己的上司厌恶。
不过老张也不是没事儿做,这个时期之内,剿匪是最有成效的事情。
毕竟很多土匪被收买,参与大战之中,这个时候剿匪不单单可以维护治安,还能得到上司的嘉奖。
最为重要的是,剿匪有钱赚,可以扩充自己的人枪。
所以,他最近老张是频频出击,打击新民周围的匪患,甚至奉天周围的。
……
张汉青学习的速度太快了,卢先生甚至感觉自己可能很快就教不了这个学生了。
而且,以自己的学识,教导这么一个神童,很有可能浪费了他的才智。
所以,这一天私塾休沐,他亲自登门来到张家。
老张正好也是在家,他最近打击土匪虽然欢实,不过心中也是惦记着卢家的小姐呢!
这事儿拖到现在,差不多也是该办了。
卢先生亲自登门,他急急忙忙迎接了出去,“哎呀,卢先生,您怎么来了?”
“张统带,老夫今日前来,是有关令郎的一些事情想说?”卢先生说道。
“哦?我儿子?快请进,来人……上茶!”
前厅落座,有丫鬟端上茶来,卢先生也是没喝,而是先说事儿。
“大人……”
“不必如此称呼,叫我雨亭就行了!”
“不敢、不敢,张大人啊!”卢先生可不敢这么称呼,“令郎实在是太过聪慧了,学习速度一日千里,老朽的学识有限,恐耽误了令郎的学业。”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汉青调皮,不尊师长吗?”张作霖知道儿子是神童,但是最近太忙了,并不知道张汉青向着妖孽的方向发展了过去。
“不不不,令郎极为的好学,如此幼小年级竟然能够这么用功,我是没有见过的。”
“那……”
“他学的太快了,论语都学完了,这才多久啊!”
“啊?这么快?”
“不错,按照这个速度,四书五经可能两年之内就都学完了,不过我毕竟学识不高,这么教导下去,怕是耽误了令郎的天赋啊!”卢先生也是真诚的很。
老张自然是高兴的,不过儿子怎么办呢?
哪里有德高望重的先生?即便是有,他请得来吗?
瞬间老张发愁了!
“卢先生,您说应该怎么办?”
“嗯……要我说啊,不如送到奉天如何?”
“不妥,他太小了啊!”奉天现在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辫子国的权贵太多,自己不跟着他是不放心的。
“如此的话,还是要大人自己好好的考虑一番了。”
“多谢卢先生,我会认真考虑的。”老张现在为了儿子发愁,也是将卢小姐的问题又放下来了。
送走了卢先生,他来到二进院,看到儿子坐在天井之中,正在看书呢!
老张心中高兴,开口喊道:“儿子,读书呢?”
“是啊,听说卢先生来了,是说我的事儿吗?”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爹你没有让我去拜见先生啊!”
“聪明,还真是你的事儿,卢先生说你学习的太快了,他的学识不足,恐怕耽误你的学业啊!”老张看着儿子,一边儿欣慰、一边儿发愁。
张汉青到是不在意的说道:“这些古人之言,知道、明白就是了,不需要仔细专研。”
“嗯?儿子,你什么意思?”老张瞬间不淡定了,听儿子这话是不想深入的专研了,这可不行啊!
“爹啊,我想你给我请几个传教士教我怎么样?”张汉青认为这是个机会,卢先生今天突然到来他也是意料不到,本来想着以后再说的。
结果,现在有了机会,自然是提前为好。
“传教士,你要学什么?”
“洋文啊!”
“儿子啊,你怎么想起来学洋文了呢?”老张又好奇了起来,现在儿子可是比他认识的字多了,都学完论语了,也是比他有学问的。
不过才两岁多的娃儿,突然要学习洋文,也是让他措手不及,实在是一头的雾水。
“你看,你整天回来叨咕的事情我可是听多了,在咱们辫子国,这些洋人才是最厉害的,所以学习洋文是必须的啊!”
“嘶…嘿,你个臭小子,才两岁多就想到这个了?”老张乐了,这么一个小不点儿,现在都想着和洋人打交道了。
“你儿子我可是神童啊!”
“哈哈……好一个神童,不过你确定要学吗?这洋文可是好多种的!”
“您还是先看看,咱们新民有多少传教士吧,会说咱们国文的传教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