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963/527847963/527847986/202011140932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毕竟电视上都这么讲,杀人凶手将人推下山涯,然后正巧被人撞见,便假称自己为了救对方才在这里,然后杀人凶手秒变恩人出场,然后多少集之后直相揭晓巴拉巴拉。
一时间,宁心瑶觉得自己的推断十分合理。
刘铁蛋却是斩钉截铁否认。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他,他人话虽不多,但却是人品很好的,绝对不是那种下作之辈,又从来没有来过山水村,更与许郎中无怨无仇的,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再说了,人家将许郎中推下山涯图什么?”
也是哦。
那黑衣公子昨天她是见过的。
真是个清贵人。
许郎中一个穷鬼,就算是割了卖肉,估计也不值那公子身上一根金丝银线的绣纹吧。
没想到这刘铁蛋还有些脑子,连现代那种杀人者必是得利之人也能想得出来。
看来是她想多了,哪有那么多的狗血和巧血,她又不是穿越到了书里。
既然推断不成立,宁心瑶便尴尬笑笑:“那……既然如此,你就当我没说。我……我可能是最近话本听多了。”
“话本?”
“哦,我娘也不知怎么了,最近老是喜欢给我讲故事。故事都是她从前在话本里看到的。”
早听说宁二叔娶的妻子从前是伺候大户人家的大小姐的,能识字断文的,比一般小户人家的姑娘懂的还要多多了。
刘铁蛋向往的道:“你娘真好。”
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咳嗽。
宁心瑶吓了一大跳,难不成刚刚的话都被人听到了?
再一想,隔这么远,怎么可能听得清楚,又不是顺风耳。
只道:“那公子大约醒了,你进去看看吧,毕竟是你救回来的人,在你这里养伤,有一份责任。”
她没说的是,弄好了是一份人情,能捞点好处,一个不好,却能让你丢了性命,那家伙确认过眼神,不是个善类。
说着要走,却被刘铁蛋叫住,“三丫儿,你真不进去坐坐吗?我院子里那颗桂花树可香了,从前你喜欢用桂花做糕点的,不若摘点回去吧。”
想当初,便是因为三丫儿喜欢桂花,无意中听她对棉娘说过一句,将来她的家院子里一定要有一颗桂树,他才专门从山里挖了那颗老桂树回来,养了两年,才养得这么好,满树的桂花,满院的清香。
宁心瑶小脸一拉,“喜欢吃桂花糕点的是姓李的,不是我,还有,以后别再和我提桂花。”
刘铁蛋:……
宁心瑶已然走远,他却仍没有回转,倒是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院子里那棵桂树。
最后,回过身去,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把砍刀,对准那桂树。
眼看着手起刀落,一株好好的桂树就要惨遭毒手,忽听一言。
“慢!”
刘铁蛋动作停住。
门口,那公子扶着一只高脚板凳,缓缓从屋中移了出来。
便是受了伤,这般出场,那也是带着独特的气场,令人无法忽视。
他下颌微抬,赫然便是之前在当铺里的那位黑衣贵公子。
刚刚喊慢的那人正是他。
刘铁蛋回过头来,看向那公子,目光如炬,浑身蓄满爆发力,气质冷硬,略透着几分狂野不羁,与村人的印象中的独人和了七分。
但却与刚刚宁心瑶看到的判若两人。
一时间气场竟然不在那公子之下。
那公子轻笑,“那是恩公喜欢的姑娘吗?”
刘铁蛋放下刀,面色郁郁,“只是儿时的玩伴。”
公子一笑,“若是喜欢就快些娶进门来,有花堪折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刘铁蛋脸色一凛,这话他听她之前说过。
但他如何敢去说。
此前的三丫儿一直是喜欢李秀才的,这几天才对他好了点颜色,若他此时去说,万一……万一三丫儿恼了再不理他,他该怎么办?
刘铁蛋心内叹气,却听那公子又道:“只不过,你想折花,那花未必却想被你所折,姑娘们都是爱慕虚荣之辈,爱的都是钱财和地位。”
“她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那样的人,见识过什么叫真正的富贵,你就知道她会如何选择。”
黑衣公子嘴角擒了笑。
“桂花何辜!女人心海底针,她们喜欢和厌恶的从来不是区区一棵树。”
刘铁蛋并不接他的话,而是持刀在院子里练了起来。
拳拳刚猛,刀刀带风,虽然招式简单,却是大开大阔,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力道却是惊人。
黑衣公子见此,将手边上的一只碗扔了过去,刘铁蛋连头都没有回,便一刀将那碗砍成两半。
要知道碗乃瓷所制,要将其弄碎何其简单,但是要将它砍成两半,其它处却未有丝毫裂纹,却是难上加难。
“恩公真乃当世豪杰,既有如此奇功,为何还在侍在这区区乡野,何不随我出门建功立业,也好过浑浑噩噩一生,要知道美人梦即英雄冢,红颜枯骨终老时,何不少年觅封候。等你有了地位,何等美人没有?”
……*……
从刘铁蛋家出来,宁心瑶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往镇上走,这个时候过去,差不多三四点钟,正好是饭馆里的空闲时间,正好与那老陶说一个豆腐的几种做法,然后,品豆腐谈生意。
她一边走,一边盘算,作坊怎么开,怎么运作,怎么循序渐进的教老陶做豆腐不张扬,又能控做节奏。
怎么才能日进斗金,然后数钱数到手抽筋。
想到黄橙橙的金子,她不由得一脸痴笑。
不想眼前突然一黑,差点与人撞上。
抬眼便看到看李泽庭那张略为瘦削的脸。
这渣男居然看着她一脸得意的笑。
***!
宁心瑶心里骂了一句,不想和他说话,往左让,偏他也往左让,她往右让,偏他也往右让。
好,你让你的,老娘站在这里等你让了再走。
不想对方也站住了。
宁心瑶再也忍不住,没好气的道,“你档我道了。”
李泽庭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一脸无可奈何,似乎还带了些溺宠。
宁心瑶觉得自己眼睛瞎了,揉眼。
再睁眼就看到那厮竟很是深情的看着她,“三丫儿,你的心意其实我是知道的,你就是生气当初我娘让我换婚事娶二花,所以你才那样绝情。”
宁心瑶觉得他脑壳怕是有病。
只听他又说道:“其实你好好收拾一下,容貌还是能看的。就像今天这样,也还是有些体面的。只是我将来是要考举人当老爷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是可以现在就让你做妾的,将那只木钗亲自给你插在头上,日后允你府中生儿育女,老有所依。”
宁心瑶觉得这货脑子有坑,和他好说不一定顶用,直接翻白眼,“大白天的你发梦呢?”
李泽庭愣住。
刚才他在前面走,这丫头还望着她一脸的笑,笑得那么痴迷。
他决定直接戳穿她,“既不是还存着痴念,作甚一脸痴相的看着我,还一路跟随?”
“谁看你了,还痴迷?我呕!姐姐我想的是怎么赚金子,被脑中的金子迷了眼,你能有金子好看?还有,大路两边,谁跟着你了?不知所谓!”
想起上次在饭庄遇到的卖衣服风波,宁心瑶撕了他的心都有,骂完还极尽鄙视的呸了一口,绕开便走了。
只剩下李泽庭一人风中零乱。
他手中还捏了一根木钗。
刚刚正准备再插到小丫的头上的。
不想却遭到了样的鄙视。
他脸色难看了一会,又平和了,最后据然又带了丝笑意,将那木杈又放到了怀里。
他李泽庭从小到大便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只看他是否想要罢了。
如今他退婚的事已然传到了县学,那位大人已经隔人着向他透了风声,要将女儿正式许配给他,他正要去县里准备提亲事宜呢。
他姐夫是盛隆银号的伙计,从前是伙计,但上次就听说他要升掌银了,在应该是王掌银了,正好可借些银现钱与他,让他可以给那小姐送些定情之物,亲事是手到擒来,等事情成了定局,他再来找丫头不迟,是他的总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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