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们不会要你的命!”诺苏梅朵对紫白说,“只是你的脊椎断了,我刚刚才用意念给你接上。现在你已经道力尽失,回去后还要自尊自重啊!”
“我……我知道了!”
“你也要想开些,我这样做其实是在拯救你呢!”诺苏梅朵又说,“道家人修炼成如此神功不易,可就是要把它用对地方啊!用以救人,你会成仙;用以害人,你会成魔。成魔的结果是万劫不复。你没有了法力,下辈子还可做人,还可重新修炼,再列仙班的!”
“是……是……谢谢教诲啊!”紫白说完,满脸羞愧地站起了身。
诺苏梅朵说完了,把拂尘递了过去。
紫白躬身接着,慢慢转身离开了。
这里的视觉很辽阔。蒙多懿德一直看着紫白道士向远处走去,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回头见大家休息好了,便催促着要出发。
“看着太阳就要落山,我们离夜合山驿站还有十多里路呢!”他又回头看着道士离开的方向说,“走夜路还是很危险的,没有白天安全啊!”
蒙多懿德的眼睛扫过众人时,才突然反觉卓文君的两个侍女神情不对卓春红低着头,一脸的羞红,却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偷看后面的庄威;卓秋红也是脸红红的,隔一会便往庄严那边看一眼。
庄威和庄严同时都有些怪异,似乎在发呆。
蒙多王子看了一眼王子妃诺苏梅朵。
诺苏梅朵正站起身,走向自己的那匹枣红马。她的枣红马正在接受蒙多懿德那匹乌鸦马用嘴唇挠痒呢!
“有人思绪乱飞小鹿乱撞了!”蒙多懿德跟着走了过去小声地说。
他的话让妻子莫名其妙。
“你说什么?”诺苏梅朵也小声问。
“你姐卓文君的那两个使女,可能中了庄威和庄严的迷情蛊毒,或者给庄威和庄严种了迷情蛊毒!”
诺苏梅朵似乎有些惊喜地往那边看了一眼。那边,人人都在整理着自己的马匹。司马相如的两个侍卫心不在焉,卓文君的两个使女还真的红着脸,却总会忍不住抬头往庄威和庄严看一眼呢。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啊?”王子妃问她的丈夫。
“也就是刚才,”蒙多懿德说,“我也是无意中看到的啊!我看到庄威和庄严一下子变得木纳呆傻的样子,就想起我在韭菜坪看到你时的心情?”
“什么心情啊?是不是你说的思绪乱飞小鹿乱撞?”诺苏梅朵微微一笑。
蒙多懿德一下子闭了嘴,过了一会却又说“我呀!现在就特别想把你抱在怀中。
大家继续出发,司马相如突然问蒙多懿德“王子啊!你说前面的驿站叫什么名字啊?”
“夜合山!”
“这名字好怪呢!”
“这里有两座山,一座叫情郎山,一座叫美女山,据说到了晚上人们都睡去时,两座山就会自己走近来,合抱在一起呢!”
“哦!真的这么吗?“你放心,我们不会要你的命!”诺苏梅朵对紫白说,“只是你的脊椎断了,我刚刚才用意念给你接上。现在你是道力尽失,回去后还要自我尊重啊!”
“我……我知道了!”
“你也要想开些,这其实是在拯救你呢!”诺苏梅朵又说,“道家人修炼成如此的神功不易,可就是要用对地方啊!用以救人,你会成仙;用以害人,你会成魔。成魔的结果是万劫不复。你下辈子还做人,还可以重新修炼,再列仙班的!”
“是……是……谢谢教诲啊!”紫白说完,满脸羞愧地站起。
诺苏梅朵把拂尘递了过去。
紫白躬身接着,慢慢递转身离开。
蒙多懿德看着大家休息好了,便催促着要出发。
“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我们里夜合山驿站还有十多里路呢!”他说,“走夜路还是没有白天好啊!”
他递眼睛扫过众人时,才突然反觉卓文君地两个侍女神情不对卓春红低着头,一脸的羞红,却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偷看后面的庄威;卓秋红也是脸红红的,隔一会便往庄严那边看一眼。
庄威和庄严同时都有些发呆的样子。
蒙多王子看了一眼狐仙的女儿诺苏梅朵。
诺苏梅朵正站起身,走向自己的那匹枣红马。她的枣红马正在接受蒙多懿德那匹乌鸦马用嘴唇挠痒呢!
“有人思绪乱飞小鹿乱撞了!”蒙多懿德也跟着走了过去,他的话让妻子莫名其妙。
“你说什么?”诺苏梅朵小声问。
“你姐卓文君的那两个使女,可能中了庄威和庄严的迷情蛊毒!”
诺苏梅朵似乎有些惊喜地往那边看了一眼,那边,人人都在整理着自己的马匹。卓文君的两个使女依旧红着脸,却总会忍不住抬头往庄威和庄严看。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啊?”王子妃问她的丈夫,
“就在刚刚,”蒙多懿德说,“我也是无意中看到的啊!我看到庄威和庄严一下子变得木纳呆傻的样子,就想起我在韭菜坪看到你时的心情?”
“什么心情啊?是不是你说的思绪乱飞小鹿乱撞?”
蒙多懿德一下子闭了嘴,过了一会又说“我呀!现在特别想把你抱在怀中。
大家继续出发,司马相如突然问蒙多懿德“王子啊!你说前面的驿站叫什么名字啊?”
“夜合山!”
“这名字好怪呢!”
“这里有两座山,一座叫情郎山,一座叫美女山,据说到了晚上人们都睡去时,两座上就会挨近来,合抱在一起!”
“哦!真的这样吗?”司马相如感叹了起来,“多么富有诗意啊!”
大汉朝中郎将与夜郎王子交谈时,诺苏梅朵也在与卓文君说话,她不用开口,就能把悄悄话送进卓文君的耳朵中,卓文君的声音放到最小,她也能听一个清楚明白。
“姐!”诺苏梅朵喊了一声卓文君,“刚刚在盘蛇谷,春红和秋红与庄威、庄严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吧!”
“还不是从谷口滚下的那块大石头惹的祸吗?当时大家都抱定了只能一死,人人都只顾着往自己爱人的怀抱里抢呢!也不知这两个丫头是心慌了还是咋的?都一下子从自己的马上跳了起来,给庄家两兄弟投怀送抱!”
“哦,是这样啊!”诺苏梅朵叹了一口气,“难怪蒙多懿德要说他们四个人正在思绪乱飞小鹿乱撞,还说庄威和庄严中了你这两个侍女的迷情蛊毒呢!”
“真是这样?”卓文君悄悄问了一句,就把脸转到后面去看了看两个使女。
卓春红和卓秋红在马上摇晃着,一脸红艳艳,两眼木呆呆。这让卓文君记起了临邛的山路上那一顶花轿。
一队人马继续向前走着。太阳下山了,夜从东往西黑压压地过来,像一万只闭嘴的乌鸦。
夜合山却已在眼前。
在蒙多懿德的指点下,人们看到郎山和美女山正在那边含情脉脉地凝眸对视,似乎就要相互投入对方怀抱的样子。
脚下的路影影约约地向两座山之间蜿蜒蛇行。
诺苏梅朵正要与卓文君说什么,却忽然听到呼呼的声音响起,定睛一看,夜合山的前面,不知道什么怪物忽然起身,一路摇摇晃晃地向他们迎面撞来。
“不好!”大家往前看时,又一次被吓呆。
诺苏梅朵却突然从马上腾空而起,向前面飞来的怪物狠狠就是一鞭。
咻的一声后又是噼啪一声响,前面的怪物落地。
诺苏梅朵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个身毒来的了缘和尚站在山前,把一根够两三个人合抱的大树连根拔起。大树正树根在前树梢在后向一行十四个人的队伍摇摇摆摆迎面撞来。
诺苏梅朵的那一鞭,把树从树根到树梢一下子剖成了两半。
鞭梢打在地上,地上出现了一道沟壑。
沟壑蜿蜒如蛇,向了缘和尚的脚下延伸。
“不好!”这个身毒来的了缘师父暗自里也叫了一声,“要是对方的鞭梢再长一点,老衲现在也成两半了呢!”
他心里咚咚地跳了起来,提足了气,转身就跑。
皂色的直裰在夜里看不出颜色,只看见他摆摆摇摇,像极了一只蠢笨的大老鸹。
了缘和尚可顾不得形象了,只是一路奔逃。
追逐着这个身毒和尚的沟壑一路开裂也在一路闭合,前面开,后面闭。
夜幕里,这个身毒来的了缘和尚回头时,看到的沟壑就像一条大蟒,正呲牙咧嘴咬向他的脚后跟。
沟壑里,许多树根蜿蜒如同索命的毒蛇,头摇摇,身晃晃,呲牙咧嘴,目露凶光。
和尚拼命地往前跑,却总是忍不住要回头向后望。
每一次回头,厄运却都如影随形。
他一次又一次加足了劲不顾一切地逃命,却又一次一次陷入了恐慌和绝望中。
看看就跑到了郎山和美女山之间了,了缘和尚却感到脚下被什么扯着了一样。
他低头一瞧,原来是两面的山上伸出了无数的藤蔓。
那些藤蔓抖抖索索地往他脚下蜿蜒,如同无数扭动着身躯的长蛇,死死地要把他的脚踝抱住。
了缘尽力挣脱着纠缠一路往前跑,脚下却变得越来越沉重。
而且他发现自己每挣扎着向前走一步,两边的郎山和美女山就往中间移动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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