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怎么回事??这怎么一个比一个更变态?
伤手??认真的吗??
那手看起来是挺挺嫩,可知道那里边蕴含了多少可怕的能量,如同铜墙铁壁一样,一拳下来他都快见阎王了?!他又不是刺猬,这样的拳头怎么可能被他伤着?
明昭听到这个也是忍不住笑,“没事,我好着呢,他很合作,完全没有反抗。”
她伸出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白皙柔嫩的肌肤间没有任何伤痕,只是因为用力而微微泛零红。
时渊穆仔仔细细看了一圈,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角落这一坨东西虽然看着挺不顺眼的,但还算懂事。
感受到时渊穆投过来的目光,以及他们停下来的对话声,角落里的那坨忍不住又抖了抖,他感受到有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还以为又要遭受另一顿毒打了。
可没想到,时渊穆的脚步却停在了他面前,然后扔下来一份文件,几张纸,以及一支笔。
文件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但纸和笔却都破旧不堪,上头还蹭着泥土和青草,看起来像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他偷偷看了两眼就想收回目光,挡住自己血肉模糊的脸。
可下一秒,他却听见了明昭悦耳却可怕的声音,“这就是你可以拿回去交差的机密资料,你现在需要快速誊抄一遍,然后将誊抄好的那份自己想办法藏到旁人发现不聊地方。”
他们干这种事儿的人,肯定会接受培训。
怎么将机密资料带回去,就是一个必经的培训,而且各个组织都有自己的法子。
明昭活动了下手腕,将手机开到计时页面,“现在的任务场景是,资料你取不到,并且只有一分钟时间誊抄,然后就必须逃跑。现在,我开始计时了。”
秒表的声音开始滴滴答答走动,角落里的男人吓了一跳,大量的信息涌向自己。
他脑袋被打得有点懵,但抬起头来看见那些文件的时候,他的本能已经替他做出了正确的举动。
伸出手,他急忙抓住那只笔,然后开始快速誊抄。
他虽然会帝国的语言,但对帝国的文字并不是很熟悉,但多年来的训练,让他已经有了很快的速记图像能力,所以他基本上是等于按照图像来涂涂画画,将那些字复写到自己的那张纸上。
纸张太皱了,听到秒表的时间他慌的不行,毕竟手里并没有真正的时钟可以让他判断时间到底走到了哪里,他只能凭借着多年训练的经验和本能,尽可能将时间卡在一分钟内。
很快,他停了下来,将那张纸疯狂吹了吹,等笔迹稍干,然后就快速脱下了裤子。
明昭的反应比他更快,在他解皮带的时候,就已经扭过头去。
可没想到的是,时渊穆的反应竟然比明昭还要更快几分。所以,等她扭头的时候,就发觉自己的眼睛已经被男饶手轻轻覆盖,视线被阻,什么也看不见了。
时渊穆的俊脸此时已经黑成了锅底。
角落那坨东西本身还只是碍眼,如今是一秒也不想让他存活了。
只可惜……昭昭还想留他。
时渊穆凤眸微眯,听着身后窸窸窣窣如老鼠一般的声响,忽然开口道:“他就这么回去,恐怕还是会惹人生疑。”
明昭没有动弹,眼睛仍然被他蒙着,只轻轻“嗯?”了一声。
她在时渊穆面前毫无防备,这才意识的轻“嗯”也像是带上了几分绵软和娇俏,听得他心脏骤然收紧,恨不得将她拉入怀里蹂躏上片刻。
只是,现在不校
可不能便宜了身后那只老鼠。
昭昭绵软娇俏的模样,只可以让他一人看见。
时渊穆敛起自己旖旎的心思,清了清嗓子开口:“得让他自己想办法,在重重追杀中回去。”
明昭思索两秒,点点头,“确实。”
时渊穆淡淡“嗯”了一声,轻描淡写道:“后边的事儿,交给我就行,你放心回去休息吧。”
他来时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明昭最近肯定又是没休息好。
她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更加没有血色了,白得像是一张纸。漂亮的杏眼下方还挂上了两秒青灰色,眼尾因为疲劳而微微泛着红,里边甚至还分布着一些细细的红血丝。
她应该很疲累了,却因为这几个老鼠奔波着,这让时渊穆一边心疼的同时,一边更是生出些气恼来。
现下本来昭昭都该到家,吃了美味的营养餐,躺床上休息了,可现在却还……
时渊穆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
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一旦投入什么事情或者研究之中,就会不顾自己的身体,不吃不喝也要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最近这些日子,她在科学院每日都能接收到大量的信息,自然是一刻也不想停下,如同海绵一样疯狂地吸收着那些知识吧。
时渊穆不想太过克制她的本性,也知道她心中关切梅姨的病情,再加上梅姨的病情确实是处于一个刻不容缓的情况了,所以他并没有阻拦她,只是和她约定了每隔一段时间必须离开科学院,到他这里住着。
等明昭来了,时渊穆便会给她准备各式各样的补品,丰富的早午晚餐,还附带下午茶。
休息的时间并不长,但每次都能让明昭恢复气色。
明昭的身子被他扶着,也渐渐柔软下来,竟泄了些身上的戾气,不轻不重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时渊穆很高,最近训练强度恐怕又增加了,身上的肌肉靠着感觉更厚实了一些,比任何昂贵的床垫都要舒服多了。
她杏眸微微眯着,鼻尖动了动。
离得近了,视线又被阻,她的鼻子丝毫就更灵了些。
时渊穆身上那万年不变的清新木质香,也萦绕在了她的鼻息间。
她吸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竟感觉有些犯困。
她勾着笑,身子软软靠在他身上,嘴唇轻轻抿了抿,凑过来靠近了他,声道:“那你忙完,也快些回来,和我一起睡。”
听见这话,时渊穆那本就躁动的内心骤然按捺不住,就连抚在她眼睛上的大手,也止不住微微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