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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八天木之夏终于醒了,不过,接下去发生的一件事还是导致了木之夏接下去的人生。

    木之夏从松软的草坪上面爬起来,与此同时,来了一位小女孩。那女孩身高一米六左右差不多。

    挂着淡妆,粉黛。细眉如同一片细细尖尖的柳叶样故而称之为柳叶眉。

    小嘴儿粉粉萌萌哒撅着嘴。身上乃是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一路小跑,跌跌撞撞,可恶的是她只露出一小节浑圆的小腿。

    裙摆直到她的膝盖骨。即便如此,那也是人间不可多得的艳丽风景。可恨小姑娘儿被木之夏双眼看着那蹦蹦跳跳冲着自己而来的女孩,脸上微微转变,把那些不愉快全部都抛到脑后去了,迎接而来的是木之夏如同花朵绽放的微笑。

    在他眼里这个小妮子那就是这个是整个元泱界最美丽的小公主无疑,是自己可以豁出去一切,包括性命也要呵护的女孩子。

    那是因为除了娘亲丽华也就这个小妖精还整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而娘亲已经被那个男人拐走了,剩下的只有这个漂亮的小女孩了!

    所以他愿意付出一切来保护她,虽然自己只是一无是处的废柴,那也要保护她,让她能够天天快乐。

    记得小时候自己经常偷偷跑进她的闺房去为她疗伤和敷药。他的心也就更坚定不移!

    她叫了一声夏哥哥。这时,木之夏眼神微微收敛,因为他没见面面对她。

    “夏哥哥,你还在为八天前,族中择选的事烦心吗?”木之夏所在的是八大家族之一的木家,更精准的说是八大古家族后裔!

    八大家族是从黄帝蚩尤大战时留下的后裔,分别为炎黄子孙直属后裔,不过经过常年战火,征战的缘故,现在八大家族已经没落了!

    八大家族分别为:东、西、南、北、东北、东南、西北、西南、东北、东南八个方位!

    形成八个势力!不过,除了八族盛会,一般八个家族并不会有来往。所谓八族盛会就是八个家族年轻一辈凡是年满十四岁,脉之动九段以上就可参加,为家族荣誉而战,而得到前十名的年轻人,还能得到到元泱界最大的学府之一的鬼魂宗学习为期一年的奖励!

    和玄黄任意阶级功法!元泱界分为天地玄黄四个大阶级,而每个大阶级里又有上中下三个品级!

    “说正事……”那小妮子,见状嘿嘿傻笑了两声,却一副正儿八经的说。

    “嗯?”小妮子嘻嘻做个鬼脸接着道:“姨母叫你赶快回去,商量你和慕容姐姐的婚事。”木之夏的娘亲和木兰心的母亲是姐妹俩。

    慕容姐姐何许人也早已经在木之夏的脑子里消失很久的人,当时,那么的单纯啊。

    他还咿咿呀呀的要娶那个女娃娃为自己终生的妻子。弄的大人们笑的合不拢嘴。

    如今长大了他已经不想那个女孩儿了呢。可是却再次被拉了回来。他眼中现在此时此刻。

    只有眼前这个还在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发呆的懵懂少女的身影。那什么慕容雪,早已经消失了很久的人了。

    “听说慕容姐姐,现在很漂亮哟。”木兰心这小妮子抬着头仰望着天不紧不慢地说。

    “哦是吗?”

    “哟夏哥哥,也会害羞呀。”小妮子还是捕捉到了木之夏的尴尬扭了一下木之夏肉嘟嘟的婴儿肥的脸,哈哈笑了。

    “你不喜欢人家吗?”被她这一问,木之夏还真被问的脸酡红了一阵,然后道:“那倒没有。”

    “夏哥哥还会脸红害羞呀!”

    “去去去,净胡说!”

    “还不承认。”

    “走。”木之夏拉上少女的芊芊细手朝着,黑骨城中央地带前进。那里灯笼高高挂起,牌匾闪闪发亮,那里是那么的陌生。

    那里有太多的不好的回忆了。那里,有着血海深仇。可那里也有着他不舍得牵挂。

    “娘亲?”心中呼喊,却也只能这里停止。从小到大都只有一头老虎陪着自己。

    而那时他已经把那头看起来不起眼的母虎当成了自己的娘亲。而那个女人却好像怎么也摸不到一样存在。

    很快木之夏和少女木兰心就来到了木府大门。当年抢了娘亲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来干涉自己的婚姻。

    愤怒。木之夏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当年的杀父仇人,真不明白娘亲丽华怎会还心安理得的接收着父亲留下来的一切。

    每夜躺在身边的这个男人杀死了自己的丈夫。为何不杀了他。他迫切想知道,娘亲如何想的。

    他飞奔进六年从未回过的家。曾经的家,现在却陌生的让人心寒。而这一切无疑,都是那个魔鬼给带来的。

    “娘亲。”他进去后叫了一声。但是,却冰凉到了极点,因为不是发自肺腑叫的。

    在他的心里娘亲早已经跟那个死去的男人一样。只不过,一个是冰冷的沉睡地下。

    一个还活着罢了。两者并没有区别。他含着泪夺门而入。而大堂上也坐着二男二女。

    三老一少。美妇丽华不自觉的别过头。不知是愧疚还是……木之夏在看旁边坐着的男人,那个男人。

    他痛恨的男人。他恨不得立刻马上,杀了这个害的他家破人亡的畜牲。

    而另外一边的少女他也再熟悉不过。没错吧她就是她从小哭着喊着要娶她做老婆的慕容雪。

    “木哥哥。”少女嘟着嘴哼哼唧唧。还是叫了出来。身上绫罗绸缎自是不用多说。

    面容娇好。一看可倾国,再看可倾城!一看就是祸国殃民的红颜!一侧的是她的老师方吉。

    身着黑白相间长衫,头上插着发簪,衣服上还东倒西歪勾勒着一个阴阳鱼图案,在四周是歪歪扭扭的图案。

    那是一个八卦太极的图案,可想而知这方吉因该是一位道长。木之夏一怔,朝着上面两位行礼,又向慕容雪那边看去这才一个劲道歉。

    “哦,刚才在下多有失态甚是对不住,还望尔等海涵。”木之夏当然明白当下局势!

    若不收敛定要让人端了。他下意识卑躬屈膝,看着那个不愿多看,看一眼就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喝他的血。

    “父亲,母亲。”丽华狠狠抓着自己的衣裙,恨恨地看向那个男人道:“夫君,夏儿已经回来了,你看?”她这是试探性的看着他问的。

    那男人声音很糙比起木之夏父亲,自然是不值得一提。

    “瓜娃子,老子的好儿子,小杂种总算是回来罗。”

    “哼。”木兰心在一旁恨不得去打他的大屁股,把他的头发一根一根揪光。

    “是呀,老杂毛,小爷你爹我呢回来了。”既然,他已经骂自己是小杂种了,那他也没必要遵循规矩。

    索性反骂他老杂毛过过嘴瘾。男人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但看了一旁还坐着不发声的方吉,也只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愣是不敢生气。

    “对了,今天叫老子来做肾?”他愣是没有动摇,心里喊着要打爆他的肾。

    “作甚,当然是好事。”还没等他说是什么好事,一旁的方吉起身回答他的话。

    “当年你爹爹,和我徒弟父母定下婚约,可还记得否?”他问这话纯粹是多此一举。

    “记不太得?”他爬上方吉面前的桌案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方吉老爷子,顿时整个人气的青一块紫一块。胸前上下起伏不定,木之夏见到他差不多随时都能翘脚死掉。

    也就胆子大了些。

    “你不会是聋子?”故作挑逗之意。那边慕容雪开口了,她的声音还真是温润如玉。

    举手投足都是书香气。

    “木哥哥,怎能如此气我老师,是否是豹子撑破了肚皮。”其实就是你吃了熊心豹胆。

    “没错小爷我就是这么放荡不羁惯了,怎么样?今晚咱们就洞房花烛如何?”木之夏两眼放光。

    慕容雪怎么能被他这么羞辱,但还是沉住气,起身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杯茶水。

    木之夏看这情形,从桌子上一跃而起,直接跳了下来,双脚没站稳,竟然差些亲向那慕容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慕容雪错身旋转一周身子离开原地,而后灵巧的到了另外一边。

    眼看木之夏就要摔个狗吃屎了,木之夏身后的木兰心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竟然两只手拉住木之夏衣角,扯起来。

    双腿在木之夏小腹上一顶,木之夏三百六十度后空翻,好似一条鲤鱼一样,来了一个鲤鱼跃龙门。

    而后,双腿立在门口。慕容雪不知何时从茶杯里弹出水珠。就跟一粒粒黄豆似的,哒哒哒射出。

    木兰心从小就只有这一位天才的不能再牛掰的夏哥哥第一个对自己好,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从身后随机那拿起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往外掷出去。

    只有木之夏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一块热气腾腾的牛排啊,就这么一扔,带着气流,屋内是两个清纯少女的针尖对麦芒。

    高涨的气势压迫木之夏的神经,整个人长发张牙舞爪地一顿飞舞。又是一条咸鱼从木兰心那小手儿里头抛了出来。

    “这个小妮子,是疯了吗?”慕容雪在心里暗自感概。木兰心的疯狂已经不是用言语能够来形容的了。

    木之夏刚刚想要开口,就被跟拖鞋一样臭的咸鱼堵住嘴巴。

    “呸!”木之夏吐掉咸鱼还一个劲狂吐唾沫。

    “噗噗噗!”可是,也不知道那条咸鱼是存放了多久,竟然比十几年的老陈醋还够味。

    “对不起,夏哥哥。”小妮子哭着跑到木之夏身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反思。

    明明自己只是想要救夏哥哥的,怎么就弄巧成拙了呢?

    “你下次能不能看准一些啊?”木之夏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带着哭腔说。

    木兰心一听顿时,欣喜若狂哈哈大笑,道:“好了啦,人家知道了啦!哈哈!可是,还是很好笑嘛!”而这时,慕容雪却被一记气旋打中小腿,一个不注意,往后倒。

    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位少年,他风流倜傥,迷倒万千少女,意气风发,头上裹着发带。

    一袭的白衣,宛若翩翩公子,狂摆霸道!而且五官精致,简直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个人木之夏很熟悉。

    “千殇……”没有看错,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毕竟自己最好的兄弟,但他不是早就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现在出现?什么意思?鬼吗?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步向前跨了几步,伸手握成拳在那叫做千殇的少年胸膛上锤了一下。

    “大哥……我……”那叫千殇的少年一怔,看着这个眼前瘦瘦弱弱的年轻少年,脸上顿时不光彩起来。

    猛地推开了那个像兄弟一样的少年,木兰心上前两步伸手挽住木之夏的腰。

    “千殇,你这是什么意思?”曾经他们都以为他死了,结果今天他却无情无义!

    “我……”慕容雪在千殇怀里娇嗔,道:“什么意思?他呀,现在是我的男人,你说对不对啊,千殇?”边说边在那千殇右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木之夏哪里受得了这打击呀,一个是曾经视如手足的兄弟,一边是差点是自己的媳妇……险些吐血晕倒,退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