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浩想要找到那药材,完成了自己这次来的目标便好回去。
可谁知道,他才刚刚出门,就被人迎头敲了一个闷棍。
他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楚,人就给倒下了。
等到张文浩醒来的时候,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被人五花大绑,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
这场景他熟悉,刚刚上糜烟岛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还少吗?
因为屋子里的窗子和房门都关着,所以张文浩没有办法看清楚里头的东西,他才刚刚醒过来,也没有办法很快的适应这屋子里的光线。
不过一股阴暗潮湿的味道却是非常的浓郁,张文浩躺在地上,能够感觉到有绳子捆着自己。
张文浩稍稍一用力,想要挣开这绳子,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可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他想了想,还是先作罢。
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先是坐着,后来稳固了重心,视线也渐渐的能够适应这屋子里头的环境了。
能够感觉得到,现在还是白天,从外头传来零星半点儿的亮光,可以让张文浩大致看清楚这屋内的轮廓。
堆着凌乱的柴火,应该就是柴房。
张文浩这才刚刚站了这么几十秒钟,外头突然传来了说话声。
这男的醒了吗?
屋子里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应该是还没呢吧。
一个中年女子和年轻男人的声音。
很快,屋子外头传来不止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但是问答的女人的声音却只有那一个,估计就是这里的头儿,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个身材有些臃肿的女人。
梅姐,你说这男的咱们要怎么处理啊?送去官府吗?
那女子呵了一声:送官?我看他穿的破破烂烂的,要是拉去送官,一会儿还不上我们钱怎么办?
张文浩朝自己的身上看了看,穿的破破烂烂?这是穿着从简好吗?
自己穿的还是花希族最近很是流行的款式呢,时尚大方的,怎么就破破烂烂了?
那我们应该怎么处理他呢?
我看他力气挺大的,要是他肯识相听话的话,我就发发善心留他在这里一口饭吃,可要是不听我的话,你们知道怎么教训他。
是。
那中年女人命令道:给我把门打开。
几乎是她才刚刚话毕,门口的锁便立马发起了声响。
张文浩生怕等他们开了门,看着自己还在这儿站着,赶紧啪叽一下滚到了地上,闭上了眼睛,装作自己根本没有醒来的样子。
张文浩想着,自己也不能因为力大无穷就一切硬着来,要是像刚才那样,被这些个人给突然袭击了,那就不好了。
张文浩闭着眼睛,感觉到屋外的光线一下子强势的射了进来,还有人的脚步声。
张文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有人捏着他的拇指按在了什么东西上。
张文浩纳闷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人便已经直起了腰来,手上拿着一张纸。
梅姐,已经按好了。
你们让我按了什么玩意儿?
张文浩装睡失败,眼看着对方刚刚用自己的手指在一张纸上按了手印儿,肯定是什么不好的条款。
又有人说:梅姐,这小子醒了。
那被称作为梅姐的人朝张文浩投来视线。
哟,醒了啊。
那梅姐走了过来,蹲在了张文浩的身前,她举着自己手上的那张纸,说道:瞧见这是什么了吗?
张文浩看着,那上头的文字并不是花希族或者糜烟族的文字,当然了,糜烟族准确的来说也不是文字,至于花希族那些圈圈绕绕的自己也没学会。
但是这字虽然诡异,却不像是花希族的文字,更不是汉字,张文浩根本也看不懂。
察觉到张文浩纳闷的表情,对方说道:我看你也不像是会认字的,就由我来告诉你。
你在我们这里欠了很多的钱,现在必须卖身抵债。
你们这是什么鬼地方还要卖身抵债?我可不当鸭子啊。张文浩理直气壮地说道。
什么什么鸭子?那梅姐自然也听不懂张文浩说的话。
张文浩问道: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梅姐没说话,倒是梅姐的一个跟班,脸上长了一道疤的一个雄壮男人开口粗声粗气的说话了:连花祠堂都不知道,你这穷鬼是从哪里来的傻帽?
你才是傻帽。张文浩直接回怼道。
那人给张文浩骂了,自然不甘心,叫嚣着就要上前来好好的教训张文浩。
却被梅姐给抬手拦住了:欸,大步,先不要动他。
梅姐告诉张文浩:这里是上都城的花祠堂,也就是人们俗称的青楼妓院。
好家伙果然花祠堂到了古代还是这个性质。
你现在在我们这花祠堂里,摔碎了我们的东西还打伤了我们的人,我不但不管你要钱,还让你在这里打工混口饭吃,这张纸就是凭证。
那梅姐这么说着,摆出一副大善人的表情。
张文浩目光认真的瞧了瞧那纸,又瞧了瞧那梅姐,那梅姐不愧是老鸨,脸上长了一颗非常具有标志性的媒婆痣,而且满脸横肉,身材臃肿,一看就是油水很好。
呵,你少诓我了,这是卖身契吧。张文浩道。
那梅姐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又是满脸笑意:看来你这小子还没蠢到家。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
这人总算想到问自己这些问题了。
张文浩冷冷道:你没没必要知道这些。
反正,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要去找还命草。
那老鸨居然说:也对,你既然到了我这花祠堂,从前的名讳和地址自然也不再重要,那我来给你取个新的名字吧。
那老鸨说着,那手托腮,摆出一种认真苦思冥想的模样来。
她头上的发髻盘的很高,戴了好些个繁复的装饰,金簪银簪的,就像是右边脑袋上长了个垂下来的大蜂窝,那大蜂窝的底下还有好大一朵红色的牡丹花。
那梅姐想了一会儿,道:不如你就叫狗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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