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
师兴昌也看到云剑晨了,那张面孔瞬间变得无比精彩了。
他还想着如何寻仇呢,现在对方却送上门来,让他又惊又喜。
师兴昌哈哈狂笑,他这些跟班里面也有不少人见过云剑晨,那时他们被云剑晨吓得屁滚尿流,恨不得爹娘多生一双腿。
那时他们怕云剑晨怕的要命。
现在他们完全没有之前那般怂样,一个个也跟着师兴昌狂笑起来:“小子,你来的正好啊,我们还想去找你呢。”
“小贼,之前你可是嚣张得很,现在来到我们永阳宗咋不吭声了?”
“他哪里敢吭声啊,估计他做梦都没想到我们是永阳宗弟子,现在瑟瑟发抖着呢。”
“小贼,别强装镇定了,我们知道你现在很慌,只要你跪下向我们师兄磕头认个错,师兄说不准还会给你一条生路,要不然今日你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殷九州皱了皱眉头,颇为不爽:“你们这些人也好意思在公子面前得瑟,忘记你们是如何狼狈逃窜的?”
“你给老子住口,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就你家公子那熊样,给我们师兴昌师兄提鞋都不配,要不是你们跑得贼快,你们现在还有命站在这里?”
“呵呵……就你们这种弱鸡,来多少老子宰多少,还在我们永阳宗山门前大放厥词,真是贻笑大方,令人忍俊不禁!”
这些家伙一本正经喝斥殷九州,那副趾高气昂模样,让殷九州看得真想过去狠狠抽他们一顿。
树要皮,人要脸,咋能如此不要脸。
云剑晨迈步走向师兴昌,说道:“师兴昌,你觉得我们之间恩怨要如何处理?”
“跪下,道歉!”
师兴昌昂着头。
啪!
一道影子如同炮弹般撞在山门,令山门都嗡嗡作响。
全场一片死寂。
师兴昌可是他们永阳宗掌空二重境强者,居然被人在宗门山门前抽大耳光子。
这颜面,算是丢尽了。
师兴昌那些跟班,纷纷懵逼了。
这里可是他们永阳宗山门前,谁敢在他们家门口动粗啊,这也是他们之前敢那么得意忘形原因。
云剑晨身子忽然间落在师兴昌面前,平静道:“师兴昌,给本公子磕一千个响头,本公子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你休想!!”
师兴昌怒火万丈,怒道:“这里是我们永阳宗,岂容你这种贼子在此逞凶……”
咔嚓,一声脆响,师兴昌脑袋瓜已然被云剑晨拧断了。
一滴滴鲜血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响声。
周围所有永阳宗弟子完全傻眼了……云剑晨身子豁然间出现在师兴昌那些跟班前,他那灰烬空域更是瞬间把他们笼罩了。
“啊!!”
“不!!!”
“混蛋,你死定了,我们永阳宗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些人纷纷化为乌有,云剑晨收起灰烬空域,依旧淡定自若等待着公孙惜儿出来。
之前他是看在公孙惜儿份子上,这才给师兴昌他们一次机会。
师兴昌他们不珍惜,那他只能送他们上路了。
殷九州面色如常,如同一柄长枪挺立在云剑晨后面。
周围无数永阳宗弟子,经过刚开始愣神,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们又惊又怒,怒吼连连:“该死,他竟敢杀了师兴昌他们,这是对我们永阳宗蔑视!!”
“杀,必须杀了他,否则我们永阳宗必然会沦为整个南境域笑柄,我们永阳宗可丢不起那张脸。”
“上,围住他,别让他逃了……”
周围永阳宗众多弟子里面,也不乏掌空境强者,更有掌空三重境强者坐镇,在他们指挥之下,一波波围向云剑晨。
云剑晨轻描淡写说道:“在这之前师兴昌想杀本公子,被他逃了,这次我来到永阳宗,只是来找朋友,不是来寻仇的。”
“本公子无意大开杀戒,却也不会忌惮任何人。”
“谁要是对本公子动手,全部镇杀!”
掷地有声,震慑众人。
此时此刻,这片上空陡然间出现黄色漩涡,漩涡里面徐徐升起一缕缕能量,竟然交织成一张面孔。
这张面孔很是英俊,眉宇间更是剑气逼人!
那如同女性般轻薄嘴唇冷哼了下,那黄色漩涡发出非常惊人音啸,如同无数洪钟当头罩向云剑晨。
“天蟾变!”
云剑晨口中吐出可怕音啸,如同一柄绝世利剑,击溃黄色漩涡,乃至那张面孔也因此崩碎。
“卧槽!”
“这家伙实力太?耪?耍?土?槌逍槭π忠粜?┥倍急凰??饬恕!
“这又能代表什么,伍冲虚师兄可是掌空四重境强者,可是我们永阳宗下任宗主最有利竞争者。”
“伍冲虚音旋暴杀出现在这里,说明伍冲虚师兄即将降临了,镇压这种狂徒,还不是抬抬手工夫……”
周围无数永阳宗弟子惊呼之余,也对伍冲虚即将降临此地,充满了期待。
伍冲虚,掌空四重境修为,永阳宗下任宗主最有利竞争者。
这些字眼让云剑晨对伍冲虚产生兴趣了,不知道这个伍冲虚相比俞坚壁,孰强孰弱。
周围这些永阳宗弟子知道伍冲虚必然会往这边赶来,所以他们都没有选择出手,不约而同向后倒退数步。
仅仅过了将近十秒时间,伍冲虚来了。
伍冲虚气息非常恐怖,竟然比俞坚壁还要强!
云剑晨暗暗吃惊,伍冲虚仅仅只是永阳宗下任宗主竞争者之一,却拥有着如此可怕实力,可想而知永阳宗整体实力有多么恐怖。
毫不客气地说,乾空宗要是对上永阳宗,怕是没有半点胜算!
伍冲虚目光瞬间落到云剑晨身上,脸色无比冷峻:“从我们永阳宗开山立派以来,还没有人胆敢跑到我们永阳宗撒野。”
“今日,你却当着无数永阳宗弟子的面,在此行凶,若是不将你碎尸万段,我们永阳宗颜面往哪搁放?”
“即使你只是掌空一重境修为,我也不会有半点留手!”
伍冲虚接连暴喝,停顿了下,厉喝道:“因为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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