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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码头,开了两枪之后,回程途,她握着枪,差点结束自己的性命。 </p>
三个月,漫无天日的审讯,她袭击了一命保卫员,夺过他的枪,差点结束自己的生命。</p>
一年的时间,在疗养所接受心理治疗,她心理彻底奔溃,差点用一把水果刀,往动脉割去。</p>
这三天,她不分昼夜的出任务,多危险,多凶恶的歹徒,她都徒手搏击,为了寻求一个壮烈又说的过去的死法。</p>
…</p>
…</p>
她想死了一了百了。</p>
死了,没烦恼了。</p>
死了,干净利落。</p>
可是,那么多次,她都没死。</p>
可是如今,她再一次生死不明了。</p>
一大批医护人员肃穆又严谨的围在她的身边,抽血,检查,检查,又抽血,循环反复,没有一个终止。</p>
每一个医护人员都很紧张。</p>
因为她手腕的一个牙齿印。</p>
玻璃门外,花意浓接到消息过来,想进去,却被人给拦在了门外。</p>
花惜时木讷的抬头,看着花意浓,微微一笑。</p>
“姐。”</p>
“你怎么样,没事吧?没有被感染吧!”她要抓捕的一个罪犯,谁也没想到,他体内居然有病!</p>
“感觉还好。”花惜时低头,她的确没什么感觉:“你别担心。”</p>
“我怎么不担心!”花意浓一拳头砸在了玻璃门。</p>
花惜时低下眉,她不敢说,其实,出事了最好,出事了,厉臻不会再要她生孩子了,也不会因为这个牵连到薄浅,更不会因为这个害苦了他自己。</p>
可她,不敢说。</p>
花意浓是她在这个世界,最亲近的人了。</p>
可她又没有第二个更好的选择了。</p>
花惜时咬着唇,眼眶微热:“姐,我没事的,你放心好了。”</p>
花意浓咬牙,有些控制不住泪水的宣泄。</p>
听到脚步声后,她回头,看了眼正往这边赶来的男子。</p>
花意浓退后了一步,恭敬的行礼:“阁下。”</p>
薄浅脸色冷淡,越过花意浓,走到了门口。</p>
那些保镖吓了一跳,急忙拦住他:“阁下,你不能进去!”要是花惜时真被感染了,那么她该被隔绝了。</p>
薄浅冷眸一掀:“让开!”</p>
保镖战战兢兢的,薄浅没了耐心,直接将他们的手甩开。</p>
花惜时在屋内看着这一幕,神色一变,从床跳了下来,走到了门口,咔擦一声,锁了门。</p>
薄浅扭了两下门把没有扭开,他愤怒的抬眸:“花惜时,我命令你开门!”</p>
花惜时摇头:“恕难从命。”</p>
薄浅脸色很冷。</p>
花惜时低头,认真的说道:“你是总统,千万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p>
若她真的感染了,那她存活的概率不高了。</p>
可千万别让无辜的人牵扯进来。</p>
她是来解脱的,没必要把其他人也拉到了地狱去。</p>
那样子,不值得。</p>
薄浅瞪她,焦急,又无奈,他只好看向那些医生:“什么情况?”</p>
“回阁下,已经取了血,去做检测了,具体的情况,要两天后才能知道。”医生回答。</p>
薄浅看了眼花惜时,说:“如果……感染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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