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在酒店住了一晚上,照常上班。
找黑血没有任何突破口,晚上下班,想着回家了也是一个人,他加班到7点多,才从公司离开。
路上,买了些平时他和黑血都爱吃的卤菜和红酒,才回家。
在会所楼下,他下意识的抬眸望了眼家的方向。
夜色中,万家灯火中,唯独他家中一片漆黑。
冷逸琴终于走了!
意识到这一点,白霜的心泛起了一丝怪异的滋味。
他深呼吸一口气,提紧了手中的袋子,往会所里走去。
回到家,他打开灯,扫视了一圈,发现冷逸琴还睡在他的床上。
他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将手里的东西往餐桌上一丢,他三两步的走到床边,“冷逸琴!是不是昨天还…”
冷凛凛的说着说着,白霜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冷逸琴双眼紧闭,秀眉紧蹙,一脸酡红,唇瓣干涩,隐隐哆嗦着…
白霜的心蓦地一紧,心跳慌了半拍。
抬手探上她的额头。
烫!
烫手!
发高烧了!
昨夜到现在,一天一夜!
她该不会一直烧到现在吧?!
白霜的心顿时有些慌乱,拍了拍她的脸,冷逸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慌乱的有些不正常。
他想到送她去医院,掀开被子,才发现,她没有穿衣服,床单上有几块干涸的血渍。
昨天,他太粗鲁,她的下体,受伤了…
白霜的脸上闪过一抹自责,他赶紧给她穿上衣服,送她去医院。
一番检查后,冷逸琴被安置在病床了,输液。
“医生,她怎么样了?”
白霜看着医生出来,有些担心的问。
四十多岁的医生,本是一脸慈祥,看到白霜,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你还知道关心她?!”
“你早干么去了?!”
“你把女人当什么了?!纯粹发泄你**的工具吗?!”
行医20多年,家暴的事她见得多了,可是,像这样**的事,她还是第一次见。
下体多次被撕裂,伤口感染,发烧到40度,再晚送来估计人就这样没了!
同为女人,她对眼前的男人没有一丝好感。
丢下一句:“她伤的很重,这两个月,不要再行房事。”就走了。
白霜推开病房的门,看着病床上的冷逸琴,心情有些沉重。
他只是烦透了她缠着他,没想到会把她伤的这么重。
她如果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要怎么跟总裁交代?
这样的事,白霜也不敢打电话给刘怡芳,让她过来,只好自己守在病床边,等她醒来。
输液之后,烧是退了一些,但是,还是有些低烧,冷逸琴也没有醒过来。
“护士,液都输好了,为什么她还没有完全退烧?也没有醒过来?”白霜这才发觉她伤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看着病床伤唇齿间一片惨白的冷逸天,白霜心里说不出来的复杂滋味。
“可能是烧的时间太长了,已经输了退烧液,现在也没法再用药,你再给她物理降下温看看…”
在护士的建议下,他打来一盆冷水,用湿毛巾给她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