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和他合二为一……
袁清浅的身体软成一片,所有的心思都在这一刻化成空白。
什么亲人之类的想法……所有的思绪似乎都被身旁的男人吸走。
“……”她情不自禁地发出暧昧的声音来。
刺激得男人的吻愈发的强烈。
宛如海面上被狂风吹起的狂浪,凶猛地袭卷而来。
他一个翻身,将娇软的身躯压在身下,唇龄间的力度越来越大。
两人的肌肤相摩擦,带起的电流,似乎要将对方灼烧殆尽。
“以笙,以笙……”她似乎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段与他****缠绵的日子。
她迫切地唤着他的名字,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觉得眼前的景像是真实的。
她想起了以前,二人带着孩子出去旅游的那半年生活,她想起他总是细心地为她铺平一切道路的生活。
她想起了他救过她的那几次,他就像一个天神一样,将她解救于万难之中。
她想起了在她刚重生到这具身体时,他对她说过的话,她说:“伊人,我会等你,等你成年!”
那时,他的****已经冲破了所有的禁锢。
而在她落荒而逃时,他还不忘记为她整理衣服。
她想起了在医院的手术室中,她因为被人所害,手术的重要器械被人偷走时,他为她准备了一套新的器械,让她在最关键时刻没有犯下错误。
她想起了,她被权澈溪关在铜雀台的那半个月,一直想着他,念着他。
最后,他真的宛如天神一样,出现在她面前,将她带离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她想起了她在离开华国三年后,回国时,第一次见到他,他以为他将她认错了,眼角流出的泪滴。
她想起了她在超市里差点伤到人时,是他用自己的身体接住了她用尽全力的一拳。
她和他的回忆是那么多。
可是,后来呢?
后来她为了不让他与他的爷爷之间产生间隙,她离开了他。
跟他说要与他相忘于江湖。
哪怕如此,他都没有责怪她。
他从来没有对她狠过一次心。
哪怕她伤害过他无数次,他仍然待她一如初见。
“以笙……我爱你,很爱很爱!!”她无意识地将以前没说过的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以前总是他对她说那三个字。
她一次都不愿意说。
以前,付出的那个人一直是他。
她似乎从未为他付出过什么。
这一世,她终于有了机会弥补。
随着袁清浅的声音,男人的手迫不及待地探进她的睡衣内。
袁清浅“嗯”的一声,整个大脑像是要炸掉了一般。
双腿不自觉缠上了身上男人坚实的腰身。
**……排山倒海而来……潮水将两人彻底淹没。
“司令……我是不是在做梦?”她还没有从回忆里清醒。
她还记得冰魄带回来的消息中说,他已经死了。
他为了救她而死。
她没有亲眼所见,却相信了。
因为,她太了解艾瑟那个女人的能力。
那个女人就不是正常的人可以与之相斗的。
她就像来自黑暗中的魔鬼。
若她真想杀一个人,根本没人可以抵挡。
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勇气去见他的枯骨。
她宁愿抱着她没见到,他就不会有事的想法,欺骗自己。
只是没想到,后面在吃了那颗药后,还能时间倒流。
还能让她再一次见到司令。
还能让她能够重新爱他一次。
还能够让她有机会为他付出。
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
上天对她何其残忍,又对她何其包容。
“我知道,这不是梦!”袁清浅突然低低地笑起来。
缠着男人腰身的腰越来越用力。
秦以笙手上的动作蓦地一滞,漂亮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突地笑了一声,在她的鼻子上轻勾了一下。
“到底谁滋养谁?”突然,他问道。
袁清浅像似才清醒过来,脸上顿时如火烧一般,她的主动,被男人取笑了。
她连忙将缠着男人坚实腰身的脚给收了回来。
手也连忙去推半趴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竟然敢取笑她。
她……一个用力推之下。
男人朝一旁倒了过去。
下一秒,她的睡衣被一双大手伸过来剥掉……
“原来浅浅这么迫不及待想脱衣服了……”男人轻笑着将她所有的衣服剥光。
“……”袁清浅火烧的脸更烫。
腹黑的男人,她在这方面,好像从未赢过他。
好丢人……
在她还没回过神来,男人又是一个力量使来,捞了她一把。
她整个人就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袁清浅慌乱得不行。
她害怕这样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感觉。
这会让她完全藏无可藏。
男人的视线灼灼地锁定着她。
她能看出他炙热眼神中的强大****。
看着这样的他,她的心跳越来越狂烈,像是狂风吹打着海面时,发出的duang-duang声。
她别过脸,不敢再看身下人儿一眼。
语气低沉道:“以笙……我……”再一次,她的话淹没在了他的唇中。
她所有的音符被他吞入口腹中。
“以笙……”含糊不清的声音,自两人的唇间溢出。
秦以笙趁机掠夺她的小舌。
舌尖的相碰,引发强烈的电流。
袁清浅顿时瘫软得再也无法抵抗。
“浅浅……我们是互相滋养!”他低低地笑道。
“……”袁清浅。
司令能不能不要一直讲这个词。
真的会让她觉得污得不行。
男人将她的身子放在床上躺好,倾身附上去,铺天盖地的吻,从她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强烈的热吻袭遍她的全身。
袁清浅被吻得娇喘连连,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到最后,因为太过空虚,整个身子弓成了小小的一团。
“以笙……”她又想推他。
这种空虚的感觉太难受了。
她不想这样。
可是,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
男人又怎么会放弃?
于是,某个男人将自己的衣服尽数剥去,改为进攻她莹白的耳垂。
“浅浅,我们互相滋养!”他再一次轻笑着重复这句话。
“……”袁清浅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不准再说这个词!”她没什么威胁力地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