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袁清浅听到艾天月好两个带着迷魅声音的字,脑袋中“轰隆”一声,像是被雷炸了一下。
权澈溪给天月下药了?
他竟然给天月下药?他想做什么?
她不会相信他是想和天月做那种事情,他根本不需要用药,天月也没有能力抵抗他。
他这个变态,又有什么新的花招?
还是说,他对他的女伴都是如此?
袁清浅用力地拍着门,“权澈溪,你再不开门,我要踹开房门了。”
“你若再敢吵,我现在就让你的小室友香消玉殒。还有,你必须在房门外,否则,以上的话一样生效。”权澈溪轻柔的声音,但是阴狠的话语,让袁清浅敲门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做得到的,以他说话定当算话的行为,他肯定会做得到的。
天月……对不起……
袁清浅想离开,听着艾天月神智不清地乞求着权澈溪,她一刻都不愿意待在这里,可是她没有办法。
她不能离开。
他究竟会怎样对待天月……
袁清浅完全不敢想像。
鞭子抽打的声音刚一响起,里面便传来了“啊”地惨叫声,是天月的声音,但是那惨叫声中又夹着一种兴奋。
痛并兴奋着?
果然是一个超级大的变态,他在鞭打天月,用某一种冰凉的物体,缓解天月身上燥热的同时,也在毁灭她。
袁清浅咬着自己的衣服,隐忍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在里面受着羞耻的折磨,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艾天月的惨叫声一声盖过一声,袁清浅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她坐在门口瑟瑟发抖。
好冷,好冷啊。
只是刚进入十一月份,怎么有一种北风刺骨的寒冷?她要被子,要许许多多的被子。
最后艾天月的惨叫声演变成了呻吟声,还有男子的闷哼声。
室内的一切戛然而止。
袁清浅的神识瞬间脱离了自己。
她坐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斜靠着木门,瞳孔中是一片茫然之色。
她双手环抱着自己,全身不断地颤抖。
真的好冷,就像是零下几十度般。
权澈溪一打开房门,袁清浅斜靠在门板上的身体猛地一头栽倒在地上。
权澈溪心脏骤然紧缩成一团。
他一把接住袁清浅的身体,才知道她一直在不停地颤抖。
“美人儿,美人儿……”权澈溪看着目光涣散的袁清浅,她对他的呼唤声根本没反应,而且还一直在不断哆嗦着。
他突然慌乱起来。
他的美人儿怎么了?
受刺激过度?
是他太过分了吗?
权澈溪抱起袁清浅急忙离开了梧桐院。
艾天月忍着身上被皮带抽过地剧痛,硬是爬了起来,去卫浴里清理掉身上那些某些属于男人的东西。
qing药被解了,清白之身还在。
只要清白之身还在,只要保持清白之身离开笑面虎,她还是会能回到那个活蹦乱跳、大大咧咧的艾天月。
艾天月将房间门关上,按照袁清浅与她商量的结果,将东西从窗外扔了出去。
那是她们被救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