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她抱着自己的头,不断地撕扯着头发。
“袁清浅,你这个女人,没事扯自己的头发干什么?”神秘男子气得眼睛都红了。
看着她满手的鲜血,他的双眸忍上了一丝不正常的血色,心里翻滚着说不清的疼痛。
袁清浅压根就不知道此时自己在干什么,她也听不到身边人的声音,她只是实在无法忍受那种刺骨的疼痛感,好像下一秒钟,头就会爆裂开般。
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就去抓自己的头发。
一阵一阵的燥热感又向全身侵袭,是从灵魂深处升上来的炽热。
她只觉得自己正处在一个火炉中,浑身被火焰烤得疼痛。
她又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因为婚纱的繁琐,配饰又多,她半天扯不开,本已满手鲜血的双手,又被婚纱上的配饰割出了无数个口子。
“你快住手,袁清浅,快住手。”陌生男子一边压制着自己身上的药性,一边去抓袁清浅的手。
她竟然只顾着担心袁汐,就没有想过,自己也是一个普通人,也会受到情、欲、迷、药的侵蚀。
袁清浅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急速滴落,浑身的炽热感一瞬间就烧得她口干舌燥。
她无意识地轻舔了一下自己已经干燥的唇角。
一直拉着她的手没放的男子被她突然的小动作给震得猛地颤了一下身体。
可能是因为之前他中的春、药并不是袁清浅这一个类型的,所以这满屋子弥漫的药引子,对他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可是,袁清浅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比药引子还要厉害。
勾起了他所有的浴火……
他一个用力,狠狠地将袁清浅拉至自己的怀抱……
下一秒钟,道德感又让他想要放开她。
袁清浅感受到冰凉的物体靠近自己,就像沙漠中的人突然看到了绿洲般,她骤然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冰凉物体上,只有这样,才能稍减她心中的那一股乱窜的火苗。
可是,明显还不够,就这样还不够。
她的手毫无技巧地胡乱摸索着,一直摸索到男子的唇角,温柔的触感……
门,就在这时被踢开了。
面具男一个旋转,将春光乍泄的袁清浅挡在自己的臂弯中。
三个男子,看着卧房内相拥的两个人,目瞪口呆。
不是说神医袁清浅此时是一个人呆在卧房内吗?那个浑身被黑暗包裹的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又是谁。
不过,管他是谁。
他只有一个人,而他们有三个人。
与神医的一夜风流,怎么可能便宜了那个不敢用真面目示人的家伙。
面具男忍着澎湃而出的**之火,对着正在试图朝他们走过来的三个男人,只简单地说了一个“滚”字。
声音冰凉,如万年寒潭中的寒冰。
三个萎缩男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哆嗦,犹豫着还要不要向前。
“谁请你们来的。”面具男迅速将贴身口袋的手枪拿出来。
三人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一股怪异的味道自他们身下流出来,竟然是吓得尿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