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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来点刺激的!

    入夜,魔都的夜色是那样璀璨,人们结束忙碌了一天的工作,在这座足以淹没很多人的城市中开始夜生活。

    酒红灯绿,车水马龙。

    这座城市是喧嚣的,这一切与我无关,又息息相关。我跟彦笛走在黄浦江边,感受着这里春天的气息。

    “你说为什么电视剧里的那些大佬,总喜欢把人扔进黄浦江喂鱼呢?”迎风而立,我给自己点燃一支烟,问道。

    彦笛把几缕碎发拂在耳后,淡淡道:“我把你扔进去一次你不就知道了吗?”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把人噎死。”这个姑娘的处事态度,很容易让人感到无奈,诚然,现在的我就是如此。

    “我知道啊。”彦笛无所谓道:“不过说真的,我就没把你当人看。”

    “......”

    见我缄默,彦笛拍了拍我肩膀:“喂,逗你的。”

    “我谢你全家。”

    “谢我就够了,全家的话,我怕你谢不起。”彦笛看着还算平缓的江水,眼眸中露出追忆,幽幽道:“冬天,来到魔都,小黑和雪球都放到了宠物医院,我毫无挂牵。”她转过头来,“你知道那种孤零零,整个房间空旷的要死的滋味吗?”

    叹了口气:“或许我知道。”

    我说的是实话,在这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在忍受那种孤独的撕裂感,但或许,我们之间的感觉会不同。

    “呵,是吗?”彦笛笑了笑,很洒脱,也有些凄凉:“异地他乡,为了赶拍零下五度都要跳进河里,里面连他妈保暖内衣都没有。”

    莫名的,有些心酸。

    一个姑娘,忍受常人所不能忍耐的事物,并且不知道明天等待的是不是光鲜。就这样凭借着心里的执念坚守着,值得还是不值得?

    这一切,好像除了身为当事人的她没人清楚。

    “何必呢?”

    “是啊,我也想问个清楚,何必呢?”彦笛嘴角上翘:“给我一支烟。”

    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想要劝阻。

    “我告诉你别跟我废话。”彦笛翻了个白眼,直接从我兜里把那盒南京香烟掏了出去,拿出一支叼在嘴上,不是很熟练的给自己点燃,狠命地吸了一口,然后竭尽吐出......

    “咳...”

    “不会抽,为什么要逞强?”我有些不忍,走过去拍着她的背,埋怨道。

    原来她是这样瘦弱。

    原来,她也不是十分坚强。

    彦笛挣脱我的手,撇了撇嘴,不屑道:“就是想抽,管得着吗你。”

    “嗯,确实管不着。”我有些无奈的耸肩。

    在这个夜色下,与她站在江边,保持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支烟?半个小时?亦或是更久......

    我们的沉默是被她的手机铃声打破的。

    “导演,我在外面。”这是她接起电话的第一句话。

    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往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彦笛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罕见的语气轻柔,或者说有些低下。

    不禁让人愕然。

    她不说她爸是投资商吗?作为投资商的女儿,为什么要惧怕一个导演?这是我所不理解的。然而,这些不理解的事,却正在眼前上映着,就像她即将杀青的那部电视剧一样。

    过了大概五分钟,彦笛挂断了电话。

    注视了我片刻,巧笑嫣然道:“我走了。”

    “有事?”

    “嗯。”

    “好吧,电话联络。”

    “嗯。”

    就这样,不期而遇的来,又默默离开。

    在魔都见得第一个熟人,在短暂的时间中,暂时告别。

    说不出什么样的情绪,有些意料之外,又有些情理之中。

    这一刻,我很想一个人。

    掏出电话,给在沈阳的她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

    “我想你了。”不待白桃开口,我直接说道。

    “怎么了?”白桃关切的问我。

    “没怎么,就是特别想你。”

    是的,我很想她,想念她的长发,想念她的体温,更想念我们在一起时的安定感。

    “跟个孩子一样。”白桃嬉笑道。

    “那你想我吗?”

    “没有。”

    “我现在在黄浦江边。”我补充道:“我想你不希望在热点新闻上看到我。”

    “怕了你了,我想你了,无赖。”白桃嗔怪道。

    此刻我都能想象出她的风情。

    很想见她。

    “在家呢?”

    “当然。”

    “给我三分钟。”我挂断了电话,急三火四的赶回酒店。

    直到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房间里。

    点开微信,给她发过去视频弹窗。

    “干嘛啊你。”白桃身穿一袭白色睡裙,出现在视频中。

    我笑了,很开心。“不干嘛,干你。”

    白桃轻啐一口:“流氓。”

    见到她开始发红的脸蛋,思念更甚,我认真地看着她那张容颜,深情道:“我想你。”

    “无聊。”

    “我想你。”

    “你到底怎么了?”

    “我想你。”

    “好吧,我也想你了。”白桃嘟着嘴,赌气道。

    “哈哈,就知道你会想我。”我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笑的无忧无虑。

    “魔都怎么样啊?”白桃把手机放在支架上,调整了下坐姿无意中肩带滑下,露出一抹摄人心叵的浑圆。

    “咕嘟。”我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还好吧,不过没有你。”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高耸,回答也显得敷衍。

    “许诺,你怎么了?”白桃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啊...”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没什么。亲爱的,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什么啊?”

    我做出一副猪哥状:“比方说...”

    白桃看到我在她身上流露出的眼神,羞怒道:“有病。”

    “嗯,一种爱你到骨髓的病。”

    “......滚”

    “滚床单?”

    “许诺!”

    “在呢,媳妇怎么了。”

    “你大爷。”白桃憋了半天,最后吐出这三个字。

    心下越发晴朗,“是不是要睡觉了?”

    “你想说什么?”

    “睡觉不应该穿衣服的。”

    “......好,再见。”

    “等等。”

    “又怎么了?”

    “我陪你睡,好吧。”

    白桃犹豫着,显然内心是在做着斗争。过了半晌,似是妥协也似无意,白色睡裙的肩带,全部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