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愤愤的哼了一声:那是他强行占据的刘婶,等刘婶怀孕之后,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孩子是他的,便威胁刘婶,如果将他供出来,就要让刘婶四五全身。
刘婶畏惧,精神一直紧绷,在生产的时候,因为惶恐达到了极点,无法用力才难产而亡。
我琢磨说:刘婶难产死了,腹中的孩子势必要生产下来,等到剖腹之后,看到黄鼠狼的时候,想必老头也有些震惊,但老候并不知情,以为是怪胎,就直接将黄鼠狼给弄死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也应该大差不差了。刘建耸肩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说的那枚骨钱应该也是黄鼠狼制作的,毕竟是老候杀了他的孩子,所以要让老候偿命,所以就毁了镇邪石,用阴气让他的孩子成了精怪。
现在针对老头的证据虽然不是很确凿,但是眼下,陈建已经将所有该说的也不该说的,以及自己的猜测全都讲了出来。
听完了他的话,我此刻只能用疯狂来形容这件事情。
我眯着眼睛凝重询问:那刘婶的尸体,你为什么要埋在宅子里面?
刘建深深吸了口气,一瞬不瞬看着我说:因为刘婶难产死的那晚,有人给我托梦了。
我和窦莹莹不禁对视了一眼,忙问:什么梦?
一个男人在我梦中告诉我,让我将刘婶的尸体埋在这间宅子里面,等到五年后会有人来到宅子里面发现尸体,从而将黄鼠狼从族长的位置上推翻。
这番话让我愣了愣神,有些错愕问:竟然有人已经预料到了这么一天了。
窦莹莹沉声说:看来,那个画师又出现了。
我吸着嘴唇,感觉唇齿有些发干。
这座城池就是那个画师画出来的,按理说,那个画师便是这座城池的创造者,便是上帝,想要推翻老头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却托梦告诉了刘建,必定是想要让我们发现尸体。
可是这样做的话,这画师就有点多此一举的味道。
我寻思了许久,窦莹莹突然说道:程斌,或许我已经知道那个画师究竟想做什么了。
我问:林姐姐,你指的是?
窦莹莹拧眉说道:现在城池的族长是只成了精的黄鼠狼,但黄鼠狼想要脱了自己那身妖气显然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一个强悍的存在在帮他完成。
这话让我瞬间如同醍醐灌顶般通透起来,我忙说:林姐姐,你的意思是说,画师是想让我们就帮助黄鼠狼的人给揪出来?
正是!窦莹莹拧眉说道:这个人画师恐怕也不好直接点出来,便设计了一系列的事情,让我们亲自挖掘了。
似乎也挺有道理的。我点了点头,沉声说道:看来想要找到帮助老头的那个人,就要将他置于死地才可以逼那个人出现了。
此刻事不宜迟,既然已经找到了种种线索,那就应该尽快行动。
我吸着嘴唇说道:林姐姐,那什么时候过去找老头说清楚?
窦莹莹一脸凝重,沉声说: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找老头不是时候,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过去找他说明白。
也行。我点头,此刻天色确实已经晚了。
让窦莹莹先回房间睡觉,我和陈建躺在床上久久无语。
许久之后,陈建这才低声询问:程斌,你不担心我说的这些都是骗你的吗?
我扭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说:不管你是不是骗我们的,老头的可疑性都非常大,我们既然已经来了,就应该把这件事情搞明白。
希望结果并不会让你们失望。
陈建轻声说完,冲着我意犹未尽的笑了笑便闭上了眼睛。
我也没有过分去想,闭上眼睛也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还算舒坦,等天亮之后,等我起床出门,窦莹莹已经站在外面等着了。
程斌,不好了。窦莹莹拧眉看着我,脸色非常难看。
我先是一愣,诧异问:林姐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窦莹莹脸色有些难看,指着院子说:你难道没有发现院子有什么不同吗?
这话一出,我先是一怔,等回过神来急忙朝院子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那寡妇刘婶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
昨天刘婶的尸体还好端端的放在院子里面,可是这莫名其妙的突然消失无踪,不免让我紧张起来。
我返回屋子拿起损魔鞭正要出去,陈建从床上起身,疑惑问:程斌,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着急说:那个寡妇刘婶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陈建吃惊喊了一声,一个机灵从床上翻了下来,抢先在我身前来到了院子里面。
当他看到空空如也的院子时,身子一颤,扭头紧张喊道:这怎么可能?她的尸体去了什么地方了?
我摇头,一脸不安说:我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这事情太古怪了,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陈建不安嘀咕一声,来到摆放刘婶尸体的地方,蹲下身子端详了很长时间,口中不断囔囔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许久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突然一颤,慌忙说道:不好了,我疏忽了一个问题。
窦莹莹抢先问:怎么?
刘婶是凌晨难产死掉的,凌晨后半夜,王婆剖腹从刘婶腹中取出了黄鼠狼,黄鼠狼的忌日是明天。
我闻言也是一惊,慌忙说道:也就是说,刘婶的忌日是今天了?
是的。
陈建说完,我暗叹一声不好。
之前因为画师的托梦,陈建将刘婶的尸体埋在这间宅子里面,这样刘婶无法离开,只能徘徊在宅子里面。
但是尸体已经被我挖了出来,就等同于释放出了刘婶。而且今天又是她的忌日,怨念必定非常强烈,她一定是去找老头寻仇去了。
想着,我急忙抓起损魔鞭就朝外面冲了出去。
窦莹莹喊了一声,我没有理会,她也跟着我跑了出去。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