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吗?窦莹莹反问一声,朝我走了过来,我这才注意到,她的怀里还拎着一些野果。
我没好气看着她问:林姐姐,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差点就吓傻了,我还以为你被野兽给叼走了。
切!窦莹莹不满盯着我说:你这是咒我吧?我好歹也是个正常人,你说要是有野兽过来,我能察觉不到吗?就算我被叼走了,肯定也会喊叫一声吧?
这话让我无语了起来,我摆了摆手说:行了行了,既然你平安无事,我也放心了。
我将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她怀里的野果上面,纳闷问:林姐姐,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摘这些野果的?
废话,不然我起的这么早做什么?窦莹莹哼了一声,拿出一个红彤彤的果子递给我:吃吧,很好吃的。
我犯难问:没毒吧?
窦莹莹咽了一口,含糊不清说:放心,没毒,我在崂山经常采来吃的,没想到这里也有这种果子。
一听到崂山,我不由想起了范大仙那番话,窦莹莹果真是装上瘾了,到了现在还在瞒着我。
见我没有动作,窦莹莹纳闷问:程斌,你什么意思?这野果子我都已经吃了,你还不吃?是不是怕我在里面下毒了?
我急忙摇头辩解:林姐姐,你可别想多了,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情。
我嘴上说着,手却接过了窦莹莹递来的野果,咬了一口后,窦莹莹好奇问:想什么事情呢?
我吸着嘴唇说:这南越国究竟是一处什么所在,当年紧紧存在不到百年就被灭国了,可是现在却藏在了岭南,而且进入南越国的地段如此凶险,你说南越国里面的人都什么来头?
能是什么来头?窦莹莹不屑瞥了我一眼说:当然是正常人啊。
我摇头说:不可能,你没听老冯说吗?那个画师告诉老冯,他的身份在南越国里面,要是说南越国就是普通的地方,打死我都不会相信的。
窦莹莹止住了吃东西的动作问:那你什么意思?
我吸着发干的嘴唇,一脸紧张说:我怀疑,这南越国里面的人并非是常人。
不是常人?窦莹莹嘀咕一声说:难道各个都不是一般人?
我摇头说:并不是这样,我怀疑,南越国里面的人,都不是人!
后面这四个字是我一字一句说出来的,窦莹莹闻言脸色一变,别说是她,就连我说出这个结论之后,也是惊了一跳。
吃力吞了口唾沫,窦莹莹不安问:程斌,你没有开玩笑吧?你说南越国的人都不是人?
我点头说:林姐姐,你想想,南越国可是战国时期就存在的国家,能被灭国,人口自然不会很多。
而且经过这么多年,虽然已经形成了气候,但是进入南越国的路途如此忐忑,你觉得区区一个岭南,会容得下这些人?
也就是说,这个国家里面的人早就已经死掉了,而支撑着南越国的并非是人,而是那些死掉人的灵魂?
我应声说:确实,这个结论虽然有些扯淡,但是结合这个地理位置,也大差不差了。
窦莹莹啧啧一声,脸上的惶恐消失之后,赞赏说:程斌,看不出来啊,你这家伙竟然能想到这个地方去。
我憨笑说:林姐姐,现在可不是闹着玩的时候,要是稍微估计错误,那我们俩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窦莹莹拧眉,沉默许久之后,低声说:也罢,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任何用处,还不容老老实实的过去,等进入南越国里面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会搞明白的。
我随便又吃了几个果子,起身后便跟着窦莹莹继续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走了过去。
或许是我之前的那个结论作怪,这一路上我的心情并不是很好,总是担心我的猜测会变成真的。
漫无目的的走到了中午,一阵冷风吹过,窦莹莹突然诧异的喊了一声:程斌,你快点看看!
我回过神,顺着窦莹莹指着的方向看去,见地上的一簇野草上面,已经开出了粉色的花朵。
等缓过劲儿来,我这才注意到,四面的树木都已经褪去了墨绿色的叶子,长出了新鲜的绿叶。
眼前的这种画面虽然只有很短的一片,但是足以证明,这处画面象征着的正是春季的景色。
前往南越国会遇到春夏秋冬四季,现在我们所在的是春季,那么只要走过夏秋冬三季,便可以到达南越国了。
想着,我牟足了劲儿,激动说:林姐姐,我们继续赶路,马上就到南越国了。
窦莹莹不等我说完,就较快脚步在丛林中如同回家一样快速的疾走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烈日炎炎,虽然已经步入夏季,但是我们头顶有苍天大树的遮挡,也没有多么炎热。
秋季树叶飘落,眼前一片萧条之景。
秋季过后便是冬季,呼啸而过的北风吹的我直打哆嗦。将来到揭阳时就已经脱掉的羽绒服重新穿在身上,看着眼前皑皑白雪,身子虽然很冷,但是心却非常热乎。
只要穿过冬季之景就到达南越国,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我吞咽着唾沫,对窦莹莹点头说:林姐姐,我们快点过去,必须赶在天黑之前找到南越国,不然我们就要在这里冻死了。
窦莹莹的神色比之之前凝重了很多,只是重重点头之后,便加快脚步朝前方快步赶去。
冬季的路途非常漫长,之前三季只用了半个钟头就走了出来,但是这冬季已经走了一个钟头却依旧没有走出去。
眼瞅着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我有些着急,紧张说:林姐姐,已经走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走出去?
窦莹莹不满白了我一眼:我怎么知道?不过你没有听过柳暗花明又一村吗?苦尽甘来,想必这是大自然在考研我们,只要过了漫长的冬季,才可以找到我们想要找的地方。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