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师,您可算是来了,我这一早上可没被这么折腾过啊!
陈古雄面露难色,但白大师却安慰他不必如此:放心吧,我都知道了。
大师可知是何原因?陈古雄问道,此时一道刺目之光再次照射进来,没放过一处缝隙。
此地风水变化颇大,董事长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陈古雄一脸纳闷,摇了摇头:我何时的罪过别人?
那就怪了,此中术法并不简单,在我们这一行里能做到利用风水眼改动风水的人没有几个,您怎么就偏偏遇上了呢?而且此人修为在我之上,我没法做出应对之法,即便去做,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陈古雄没想到,自己竟然遇上了硬茬子,但自己想来确实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未免来的也太突然了吧。
对了,我今日倒是碰到一人,不过并不知此人是谁,他说要见我,但我不知他是何人便给拒绝了。
陈古雄也纳闷了。
那他姓甚名谁,董事长可有印象。
别急,我这儿有访客记录,这就让秘书送过来。
片刻后,秘书将访客记录传到了电脑上,此人名叫方玄,还有一个电话,陈古雄还是不知他是何人,但一旁东方阁的白天明见到此名已是吓得面如土色。
怎会是他?
白大师认得此人?陈古雄问道。
岂止是认识,而且还对此人敬仰万分,此人乃是北斗宫传人,整个北派无人能及,而在如今水陆大会之上更是力克南派魁首李牧涵,说是华夏第一也不为过。
陈古雄一听,万万没想到方玄身份如此特殊。
那那可如何是好啊?
白天明示意陈古雄亲自给方玄打电话,赔礼道歉,最好能设宴款待,再谈此事。
好!
陈古雄能成功,对这一方面甚是在意,所以早就结识了白天明为他在公司摆下风水纳财之位,但没想到此人来了一趟,这一切努力便功亏一篑。
喂,是方先生吗?不,方大师吗?
电话接通,陈古雄心惊胆战,一旦对方留下的是假号码,自己可就完了。
怎么?陈老板看来是知道我是何人了?
方玄的声音响起,陈古雄此时心才平缓下来,白天明自然也想交集方玄,便顺势要求接过电话,亲自和他交涉。
喂,方先生吗,您还记得我吗,东方阁的白天明。
东方阁方玄听说过,不过白天明他确实不记得。
我是来找陈先生的,想要我守护术法,很简单,见一面。
时间地点您定,我们这就安排!
不必了,我现在就在门口。
方玄挂断电话,推门而入,陈古雄和白天明同时侧目,只见方玄一人,手里提着一支手提箱走了进来。
方大师,请坐请坐,之前是在下唐突了,多有得罪,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您先收下!
陈古雄以为方玄求财,但白天明知道北斗宫资产富可敌国,怎么会是为钱而来,而且方玄对此地风水动了手脚,必定是因为陈古雄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忙顺势抽回了银行卡。
方先生如此传世相师怎会对钱在意,方先生您有话还是直说吧。
方玄看出白天明也是个明白,便将手提箱丢在地上,拉过椅子坐下,搭着二郎腿踩着行李箱,里面发出凄厉的惨叫。
这
打开看看。
方玄直言,陈古雄慢慢打开行李箱,当他看到陈千军被捆成一团硬生生塞进行李箱之时,一瞬间万念俱灰,身形不稳差点摔倒。
陈老板!
白天明扶起陈老板,二人毕竟是故交,怎能看着他受难而不相助。
方先生,您有话不如直说,何必做出有损你北斗宫名誉之事呢?
啪!
一记耳光清脆响亮,白天明猝不及防,没想到方玄会动手。
你!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我记得你们东方阁阁主曾经也是我北斗宫附庸,如今就算是你们东方阁的阁主在这儿也得求我,你算什么东西?
确实相师一职,虽不说弱肉强食,但等级森严,寻常相师根本就没有地位,更何况他还是北斗宫传人,更是人上人。
方大师,我儿到底哪里得罪了您?您说需要什么,我一定尽全力办到。
好!既然你是生意人,那我也就直说了,我限你三天之内带着你的公司滚出这栋大楼,以一块钱的价格将市里坐拥的地皮和房产交给秋水集团,你答应吗?
陈古雄没想到方玄会提出这种要求,这里本就是他们陈氏集团的总部,现如今虽然已经开到了全国各地,但要是离开,他们不但颜面挂不住,更加得损失一大笔钱。
这
陈老板,你儿子跟踪我的女人,还妄图施暴,我这么做已经很给你颜面了,你在全国还有这么多企业,万一有什么还有个期盼,我已经给足你面子,我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懂吗?
陈古雄知道自己和他相比什么都不是,可自己只有一个儿子,一口便答应了下来,而且答应在三天之内解决好一切。
方玄很满意,轻点颔首,最后冷言扫过已经被吓的脸色惨白的陈千军,微微一笑:看来还是我这个吃软饭更有能耐一点,陈少爷再见了,三日之后,我亲自来这里交接。
说罢,方玄转身离开,临走前解除了此地风水之变,白天明刚刚还没有如此惧怕,但感受到风水变化的那一刻,他也终于明白方玄为什么看不上自己,自己也确实没有任何能与之比肩的手段。
回到别墅,方玄并未提及的任何关于陈家推出这里的事儿,他现在只想带着母女二人再去一趟游乐场,有了上次黑金卡,果果玩的更加肆无忌惮,什么刺激什么来。
妈妈,我饿了,果果想吃冰淇淋!
秋玉果来到秋凝水身侧,但她却有些失神,看着方玄迎面而来,手里正拿着两个冰淇淋。
果果,你看我给你买了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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