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尽快康复,那就太好了!
得到沈轩的肯定答复,邓雨珊俏脸扬起一抹欣喜:
不知沈先生今天有沒有空?有空的话能否先帮救治一下,
你请放心,这份恩情雨珊必定会铭记于心的。
邓正浩、司马长风与狐蝠也眼带希冀,他们这几天过得有点屈憋,不想再躺在病床上了。
行吧,我的事不急,可以先给他们针灸。
沈轩沉吟一下,便点头答应:
稍后我再开几副药剂,让他们尽快好转过来。
他安排邓雨珊到后院稍作休息,随即让三人在医务椅躺下,然后拿起银针诊治起来。
一套《八伏通脉》嗖嗖嗖下去,又快又准,如穿花引蝶,让人叹为观止。
随着银针落入各大穴,加之内力灌注下去,司马长风几人顿觉浑身暖洋洋起来,伤口也像被水流洗刷,疏通着积压的淤伤与脓水。
一个多小时后,沈轩呼了一口气,缓缓收针而起。
司马长风几人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惊讶发现手脚比以前灵活许多,就连感观都灵敏不少。
这几张药单是依照你们修习功法属性开的,服用时配合运功,对消除内外伤很有帮助。
沈轩刷刷刷写下几张药单,随后递给司马长风几人,吩咐道:
运功同时,最好配合萱轩白药使用,能拓展你们筋脉。
邓正浩几人闻言,欣喜点点头:
多谢沈先生。
邓雨珊也走了进来,取出一张支票递给沈轩:
沈先生,这次真是麻烦你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沈轩沒有看支票额度,笑了笑收下:
邓小姐要是还有其他需求,不妨直言,能帮自不会袖手。
邓雨珊怔了一下,以为这是一句客套话,笑容和煦道:
沈先生你已经帮了不少,就不麻烦你了。
既然如此,那我再送点添头吧。
沈轩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走到中庭取了一个盒子回来,递给邓雨珊道:
左边那瓶药,装着八枚祛邪丹,能够延缓大部分毒素发作时间,时限一天左右。
而右边这份图册,是关于金针刺穴的一些讲解,真要到了生死关头,你便按图索骥刺穴。
这样可以激发武者的潜力,让战力凭空涨三五成左右。
但必须谨慎使用,因为暴涨至突破境界的话,会毁掉晋升可能,即使不破镜,事后也会因透支潜力得卧床一头半月。
这份金针刺穴秘法,是沈轩见识过宫本越泽爆血术破镜后,琢磨出来的一套临时爆发的针法。
邓雨珊心中一动,随后深深看了沈轩一眼,沒有客套默默收了起来。
她明白这份添头的重要性,郑重对着沈轩躬身一礼:
沈先生,我欠你一份人情,以后但有吩咐,尽管开口。
只要我邓雨珊能够做到,绝无半点推搪之理。
她这番话掷地有声,明白了沈轩的善意,也希望借此改善双方关系。
邓小姐过誉了。
沈轩将她扶起,微微一笑:
以后有空,不妨常联络。
邓雨珊显然不想邓家成为蒋家附庸,尽管它们之间不一定会闹翻,但不妨碍自己从中作梗。
二十分钟后,邓雨珊见几包中药已经秤好,也就不多打扰,告辞离去。
回到邓家大院,她让狐蝠、司马长风几人先去煎药,自己则回到二楼休息室,端着杯咖啡坐在落地窗前想事情。
这休息室虽然只有二十八平方,却布局优雅舒适不失典范,除了作为憩息休整之外,还是办公处理事务的地方。
午后夕阳从防弹窗穿透进来,洒落在身上有种暖洋洋的舒适感,就像有一双手在抚平疲劳。
想起今天沈轩释放的善意,邓雨珊嘴角勾起一抹好看弧度:
真是个作风别致的男人,让人忍不住
噗!
就在这时,窗外一道细微破空声打破她的遐思。
邓雨珊瞬间倒伏身体,抬眼便看到落地玻璃窗轰然一震,随后咔嚓一声像蜘蛛网般碎裂开来。
正对她额头的方向,三十厘米外的龟裂玻璃中心,镶崁着一枚合金弹头。
弹头差一点就穿透玻璃,但尽管如此,那看着那特制钢化玻璃的龟裂形状,仍旧带给人强烈冲击。
只要阻击槍威力再强力一分,或者钢化玻璃防护力不足,她刚才估计已经被人一槍爆头了。
生死悬于一线,真正在鬼门关游了一圈。
邓雨珊头皮发麻,呼吸不自然急速,身上浮现出丝丝冷汗。
她甚至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剧烈起伏不定。
糟糕,是阻击槍!
快,快去保护小姐!
司马长风与狐蝠等人听到槍响,全都丢下手上东西,急不可耐冲上二楼。
看着龟裂的落地玻璃,以及卡在里面的那枚弾头,一个个脸色为之一变。
他们一个箭步冲上前,以自己身躯护住邓雨珊,同时冷眼扫向窗外数百米那座小山包,想要找出阻击手的位置。
沒事,危机过去了。
邓雨珊伸手安抚住众人,恢复镇定道:
你们派支人马,去探索一下那边情况。
司马长风脸色凝重的叫上几人,二话不说追了出去。
叮铃铃!
却在这时,邓雨珊放在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邓雨珊瞥了一眼来电,俏脸沉了下来,但仍旧按下接听,冷冷道:
蒋少,你什么意思?
电话另一边,传来一道冷傲淡漠的声音:
邓小姐,地狱边缘走一趟,感觉如何?
邓雨珊握着手机的手用力攥紧,随后強行按下怒火,淡淡道:
刺激,又令人惧怕,蒋少真是好手笔啊。
这种体会,是不是足够深刻了?
人一旦产生畏惧,就会慢慢冷静下来,开始审视自身有沒有能力抗衡。
蒋俊曜语带玩味,淡漠道:
昨天跟你谈的事,如今考虑清楚沒有?
回答之前最好想清楚,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不合作、不知死活的人。
他话语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尤其是给脸不要脸,当面拒绝我的人,你清楚我的意思吗?
邓雨珊缄默下来,随后看了一眼龟裂的落地玻璃窗,眸光惭惭变得坚定。
很抱歉,我还是那句话,你的要求我做不到,就这样吧。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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