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筱——
蒋俊曜怔了一下,连忙松开刀柄,对着身后大喊:
快去拿止血药来!
沈轩一个箭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蒋诗筱。
刷!
蒋诗筱却不管这些,咬牙蹲下捡起刀刃,尖刀指着蒋俊曜怒声喝道:
蒋俊曜,我的事不用你管,别在这里假仁假义!
蒋俊曜不敢再刺激她,免得对方发怒之下会作出什么过激行为。
只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退去,那显得像个失败者。
别激动,你伤口流血不止,得先处理一下。
沈轩按住情绪激动的蒋诗筱,抽出纸巾小心帮她擦拭伤口。
沈轩,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堂堂正正冲我来。
蒋俊曜目光阴沉盯着沈轩,喝道:
用我妹妹来作挡箭牌,你算什么男人?
蒋俊曜,你给我闭嘴!
蒋诗筱早就将沈轩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哪容得别人诬蔑,就算是堂哥也不行,不由怒道:
要是沒有沈轩,半个月前我就死在游乐场了。
要不是沈轩出手,我昨晚就被人姧污了。
要不是沈轩帮忙,别说报复伊藤先生和宫本拓哉了,只怕连反抗一下都不行。
她毫不客气呵斥回去:
蒋俊曜,你只会将自己妹妹摆上桌面进行交易,与沈轩相比,你连废物都不如。
诗筱,你已经被他教唆得失去理智了。
蒋俊曜失望摇摇头:
但不管怎样,我是绝不允许你和沈轩厮混在一起的,家族也不会同意。
他语气充满着不容置喙,直接威胁沈轩:
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接触诗筱,否则我保证你死的很惨。
他绝不容许这两人在一起,更不想看到对方用蒋诗筱来威逼蒋家。
这事你说了不算,蒋氏说了也不算,能做决定的只有诗筱。
沈轩瞥了蒋俊曜一眼,淡淡道:
既然她认我这个朋友,那就沒人可以阻止。
蒋俊曜死死盯着沈轩,忍不住就要动手,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除了顾及蒋诗筱的感受,以及身处謷署的因素外,还有就是顾忌沈轩的身手。
他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武者,不想沦为尤嬷嬷第二。
沈轩沒有再理会疯豿般的蒋俊曜,从怀中取出那瓶‘化瘀散’,对着蒋诗筱的伤口撒了下去。
蒋诗筱嗅了嗅鼻子,讶然问道:
沈轩,你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呀。
沈轩微微一笑:
这是我昨天配制的化瘀止痛散。
止血方面还不错,十秒就能止住,三分钟左右结痂,而且不会留下疤痕,你放心吧。
蒋诗筱颇为欣喜:
那你这药很厉害呀,比我们家研制的止血散好多了。
沈轩收起药瓶,微笑道:
只是运气好,偶然得了一张古药方,便配置出来试试效果。
要是药效不错的话,迟些就去药检司申请专利,到时批量生产上市。
闲聊片刻,见伤口不再流血,他便轻轻吹开上面的药粉。
十秒止血,三分钟内结痂,吹牛都不打草稿
蒋俊曜正要冷笑嘲讽出声,下一刻却瞳孔一缩。
他震惊发现,蒋诗筱手腕伤口不但不流血了,还真的结了一道暗褐色疤痕。
这药散,效果未免太変态了吧。
他心里满是骇然,压下心中怒意,随后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刚坐进车驾,他神色凝重的取出手机拨号:
潘紫怡,沈轩手上有张化瘀止血秘方,效果是我们的十倍。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和代价,务必将这药方给我取来
沈轩陪着蒋诗筱去对面餐馆吃了一顿早餐,这才返回康乐堂坐诊。
直到下午三点,他见病人诊治得差不多,便跑了一趟颐养院,给沈从良重新诊查一番,确认情况好转后便改良一下药方。
中途返回时,车子经过杨柳大厦,看到门外人头涌涌,还拉着不少横幅。
上面不是怒喷公司谋财害命,就是指责柳家奸商欺诈。
其中呼喊得最大声的,就是领头那名中年贵妇。
大厦四周驻守着十数名保安,一个个脸色冷峻,维持秩序。
这乱糟糟的情况,基本与农民工讨薪差不多。
沈轩迟疑了一下,最终将车子停在一旁。
他想了想,先给秘书徐蕾打了个电话,这才走向侧门。
徐蕾早已等候在那,俏脸上尽是忐忑不安,还时不时看向周围,像是担心被人看到一样。
沈轩看得奇怪,走了过去:
徐秘书,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看到沈轩出现,徐蕾俏脸闪过一丝喜色。
她小跑上前拉住沈轩,然后悄悄进了楼梯间,这才舒了口气,拍拍胸口:
还好沒有被那些人看到,否则我们就得落荒而逃了。
说到这,她又兴高采烈:
沈先生,你来得真是太及时了。
沈轩见她行事诡秘,心中疑惑越多: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还不是拜曹翠芳和邵姨妈所赐?
徐蕾轻哼一声,有些气恼道:
之前柳总为了尽快接手柳家三脉,便采取驱狼吞虎的策略,能者上位,给中下层员工创造了不少机会。
曹翠芳和邵姨妈借着这股东风,接盘了一个连续亏损的公司,改行做养生、强身、美容等酒类业务。
她言语中透着无比怨愤:
就是这个改名为柳家酒业的公司,给柳总带来了无尽麻烦。
沈轩若有所思点头:
这件事我听说过,她们销售的酒大多假冒伪劣,还聘人抹黑诗筱公司,最后被诗筱公司告上了法庭。
他也算间接插手了这件事,要不是多亏他的药方挽救了诗筱公司,否则真有可能被曹翠芳她们无下限的手段搞垮。
不错,正是这次公关危机。
对此徐蕾并未感到意外,继续道:
诗筱公司不但让柳家酒业倒闭,还将曹翠芳和邵姨妈抓进大牢。
尽管最后在柳妙倩的解救下,这两人得以保释出来,但事情并沒有就此完结。
那些客户喝了不少柳家酒业的伪劣养生酒后,一个个皮肤生了水肿,甚至出现溃烂迹象。
虽然大多都送去医院进行救治,但仍旧有人承受不住痛苦自行了断了。
有些勉强抢救回来的患者,也将面临毁容和半身不遂的代价。
因此,他们家属对柳家酒业恨入骨髓,认定是曹翠芳和邵姨妈毁了他们一家。
说到这,她又气又怒道:
最近,他们联合起来向法院进行控诉,还隔三差五跑来杨柳大厦总部维权,真是烦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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