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仇此恨,誓不为人?
沈轩冷冷瞥了邬晟一眼:
这仇恨怎么来的,你会不知?
武斗败你,诛杀丧豿,全是光明正大的手段,行得正站得直。
反倒你,堂堂狼蛛少会主,输了赌约便暗地里搞风搞雨,还绑架毫不相关的场外人?
邬晟,你的规则底线呢,就不怕死后被人鞭尸?
今晚要是不想全部人陪葬,那就立刻放人。
否则,我不介意将这里变成坟场。
他目光森冷,声音冷如极地寒冰。
放人?
邬晟脸色变得玩味,随即冷笑起来:
原来你是来救人的?
真沒想到我随手安排的一步暗棋,居然会有如此大作用,看来你很着紧这个女人啊。
原本我想着干掉你们后,用你妻子来庆功,给兄弟们来泄泄火的。
既然你这么挂念她,那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怎么也得让你们来个临死见。
他笑容满面,挥挥手道:
来人,将柳妙烟拉出来。
当初丧豿给他的情报中,有不少人与沈轩的关系非比寻常,原本邬晟想将这些人一一干掉的。
但后来得知?国那几位高手喜欢人妻后,便让人先将柳妙烟抓回来,打算当着沈轩的面狠狠凌辱一番,以期出一口恶气。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伏击阴谋败露,沈轩已经带着令狐充闯了进来,连?国三大恶徒都阵亡了。
很快,柳妙烟就被那女彪悍踉踉跄跄推了出来。
由于绑了脚链,她走路有些不稳,止不住的摇摇晃晃。
邬晟却沒有半点怜香惜玉,一巴掌打在柳妙烟的脸上,恶狠狠道:
臭裱子,挣扎啊,叫骂啊,让你老公看看自己是怎么被蹂躏的
今晚在自家地盘上,不但被人堂而皇之打上门,连脸面都丢得一干二净,这让一向自负的邬晟深受打击。
那种出离愤怒,让他心中憋屈之极,惭惭化作熊熊燃烧的烈焰。
此刻见沈轩颇为在乎柳妙烟,这让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的他,便将矛头倾注在柳妙烟身上,以此来发泄报复的目的。
柳妙烟尽管脸颊生痛,却倔强咬紧贝齿,沒有开口喊叫。
那份柔弱风情,让人深感怜惜,更加挑动男人的兽*性。
一开始被绑时,她其实已经陷入绝望,只是心中仍存一丝坚守,让她未曾放弃。
此刻被推了出来,她一度以为要被侵犯了,沒想到抬头一看,美眸霎时一亮,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轩,低呼:
沈轩,你——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来了。
不惜孤身冒险,杀破重重包围独闯进来救她。
这让她既感动,又充满担忧。
毕竟眼前这些歹徒的凶残,她已经见识过了,不但私藏帼家严禁的槍枝,而且杀人如杀鸡一样漠视生命。
面对这么多暴徒,就算沈轩身手不错,但又怎么可能是对手?
沈轩微微点头,看到她裸虂在外的皮肤有不少伤痕,目光一沉,心中杀机更盛。
不过他不想让柳妙烟难堪,柔声道:
刚刚沒受到刁难吧?
柳妙烟摇摇头,压下心中担忧,苦涩道:
你不该来的,这里太危险了。
沈轩见她并未受到什么伤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沒事,我会平安带你回去的。
柳妙烟嫣然一笑,既有忐忑,又有委屈,更多的是欣喜,还有一缕说不出的情愫。
啧啧,真是相亲相爱的狗血模范啊,看得我都有些感动了。
不给你们制造点‘浪漫’,那岂不是浪费了大好氛围?
邬晟嘿嘿说着,突然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打在柳妙烟的俏脸上。
柳妙烟身形踉跄跌倒,脸颊红肿,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
沈轩脸色森冷看着邬晟,杀机暴涨,声音冷冽:
你能活过明天,我自绝于人前!
怎么?还敢威胁我?
邬晟癫狂狞笑,扯着柳妙烟头发越众而出,站在人群前叫嚣:
我他吗现在就动她了,你能耐我何?
来啊,来动我试试,嚣张个屁啊!
看到沈轩吃瘪,狼蛛一众成员心情舒畅,总算出了口恶气。
铮
刀吟声响起,滑入沈轩手中,冰冷杀意直透百尺,让所有人浑身打了个冷颤。
呦,这就愤羞成怒了?
邬晟松开柳妙烟的头发,仇恨目光带着几分戏谑:
我这还有更劲爆的事没说呢,你要不要听听?
知道我为何现身这么晚吗,就在三十分钟前,你老婆已经被我和?国三恶玩了遍。
三个洞齐开花,沒有一百回合也有八十回合,高朝迭起啊。
还真别说,你老婆真够味,人靓腰细本钱足,尤其是水还多。
总之一句话,真太吗爽啊。
说着,他扬一扬手机,放声大笑:
我们还拍了小视频,要不要当场给你看看?
声音带着无穷嘲讽与辱骂,让人听得热血沸腾。
身边一众成员哄笑之余,看向柳妙烟的眼神愈发肆无忌惮,恨不得当场将其剥光,亲自现场示范。
在后面看戏的几位女伴,也摇头失笑。
宜城这种小地方的乡巴佬,想跟名扬中南省的狼蛛少会主争斗,简直是不自量力。
沈轩眼眉低敛,语气迸射出滔天杀意:
最后一次,放人!
想要让我放人?
邬晟夺过身边保镖的土槍,槍口冷冰冰抵在柳妙烟的额头上,皮笑肉不笑道:
行啊,只要你跪下给我磕一个响头,我就考虑放了她。
见邬晟拿自己来威胁沈轩,柳妙烟尽管心中充满恐惧,但仍旧声嘶力竭喊道:
沈轩,你别上当,这王仈蛋在耍你!
不管你怎么做,他都绝不会放过我的,你想办法快走吧。
丢掉武器,跪下!
邬晟脸色充满嘲讽,厉喝一声:
一分钟内你做不到,那我就一槍崩了她!
沈轩冷冷看着邬晟,手上一松,长刀哐当一声跌落在地。
柳妙烟满脸焦急,下意识喊道:
沈轩,别听他的,快走啊。
她心如刀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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