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沈轩闻言,不由舒了口气,将银行卡接过:
替我谢谢他们。
叮铃铃!
楚萱笑了笑,正要和沈轩告别,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俏脸有些难堪。
她对着沈轩几人挥挥手,沉默坐进了车,按下接听。
小萱,你去宜城已经两年了,火气还沒消吗?
电话另一边,传来一道清冷女声:
半个月内,准时回来相亲,否则别怪我亲自去抓你回来
一晚风起云涌,世事如幻。
第二天一早,沈轩打坐练拳完毕,吃过早餐便开始如常工作。
似乎昨晚发生的事不存在一般,根本不影响他分毫。
只不过,他的身份地位,无形中已经悄然大变。
刚打开店门,便看到齐绍东等人在外面忙个不停。
你们在干什么?
沈轩留意到街边停着三辆大型货车,以及在货车旁指挥搬弄家具的潘正杰,不由诧异问道。
哈哈,轩哥,早上好啊。
潘正杰见状,眉飞色舞的小跑过来:
我见药馆后院有点拥挤,便花了点小钱将附近一栋楼全买下来了。
我打算将它改造一下,以后长住这边。
他说话口沫横飞,显然相当兴奋:
轩哥,你还不知道吧,由于你的药馆开在这里,不少富豪打算挪窝和你拉拉关系,这不周围房价都翻了几倍。
原本两三百万的房子,现在一开口就近千万,不过沒关系,只要能够和轩哥做邻居,别说花费千万,就算再多一倍也值啊!
潘正杰买到药馆附近的房子,心中高兴不已,但街角走出来的赖正雄,脸色就有点难看了。
他上前就给了潘正杰一脚,十分不满道:
潘正杰你个王仈蛋,一点信用都沒有,我明明叫你先付钱帮买下那小院,你竟然忘记了。
现在倒好,直接被崔庆东那混蛋不声不响拿下了。
别人早就谈妥了,我怎么帮?
潘正杰毫不客气反击:
而且崔庆东直接加价两百万,我打你电话你不听,反倒怪我了。
玛德,这些房主太黑心了,摆明是薅羊毛啊。
齐绍东也骂骂咧咧出现,有些不爽道:
一个九十平方不到的小米铺,开口就要五百万,我真想饼他一顿。
沒多久,廖广民、陈浩南等人也相继现身,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笑容。
沈轩弄清楚情况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这些人不知听到什么风声,一个个抢着要跟自己做邻居,晃是将康乐堂附近的房子商铺高价买断。
转眼间,他便多出好几个各行各业的权富邻居。
他们还十分八卦地将这条街道的名字,硬生生改成宜街。
沈轩摇摇头,啼笑皆非道:
你们是不是有钱没地方花?放着别墅大宅不住,跑来街头街尾做邻居?
再显眼的别墅,也不及这里享受啊。
崔庆东的声音从街边响起:
这里不但医疗有保障,还结识了一帮道上朋友,平时有空聊聊天吹吹水多畅快。
齐绍东几人也点头附和。
他们之所以搬到这边,除了跟沈轩拉拢关系外,另一方面就是打算跟着练练武。
自从听闻张永福得到沈轩指点,武艺一天天大涨后,他们早就心动不已。
对此,沈轩微笑摇头,沒有再多说什么,摆摆手返回药馆。
与此同时,龙湖山庄蓬莱别墅四号。
谢妍婷一身职业装,正在整理公司业绩报表。
还未看到一半,房门被人打开,窦管家惊慌失措冲了进来。
谢妍婷柳眉一皱,面带不悦:
我不是交代过,沒事别来打扰我的吗?
小姐,不好了,老爷突然昏厥,醒来后便发疯,正在大厅疯狂打砸东西!
说到这,他面色有些犹豫:
佣人们想要上前阻止,但老爷像疯魔一般,根本认不出我们,见人就打,还将一名女佣咬伤了。
什么?突然昏厥?
他脑后勺疼痛的毛病不是消失了吗,醒来后还发疯?
谢妍婷浑身一震,差点吓晕过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啦!
窦管家面色惊慌,快步上前呼喊几声。
别管我,快去叫佩斯特,让他立刻前来!
谢妍婷压下心中不安,匆忙交代几句,便急不可耐冲向大厅。
一分钟后,她便看到昔日沉稳庄严的父亲,此刻犹如受伤兔子,抱着头卷缩在地瑟瑟发抖。
他痛得口吐白沫,双眼翻白,连话都说不出。
周围大部分价值连城的古董,都遭到严重破坏,满地残碎。
几个佣人躲到大厅一边,面带仓惶之色,其中一人的手臂,明显有被啃咬的痕迹。
老爸,你怎么啦?
谢妍婷快步上前扶住谢必泰,满脸焦急喊道:
这是怎么回事?
痛,就像被刀割
谢必泰双眼血红,艰难说了半句,随即气若游丝,捂着脑袋痛叫起来。
那样子,真像头颅被人敲了闷棍一样。
我爸到底怎么回事?
谢妍婷扭头看向旁边佣人,大吼道:
赶紧交代清楚,否则你们等着坐牢吧。
小姐,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啊。
几名佣人面色惊慌,汗如雨下:
老爷早上起来还沒事,但吃了个虾饺就突然发病了。
谢妍婷脸色一沉,冷冷道:
这么说,虾饺有问题了?
女佣心中一慌,急忙解释:
这些虾饺老爷每天都有吃,全是新西兰空运过来的活虾,不会有问题的。
这种事她必须解释清楚,否则一旦牵连进去,到时不死也得坐牢。
谢妍婷见父亲身子抖得愈发严重,只得暂时放弃追究,大喝道:
呆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叫佩斯特来!
尽管与谢家相交的医生不少,但谢必泰只信佩斯特。
窦管家小跑进来,擦了擦额头汗水道:
小姐,佩斯特先生带着团队赶来了。
谢妍婷大喜过望:
赶紧请他们进来。
片刻后,七八名西洋人进入大厅,七手八脚对谢必泰进行救治。
吃药打完针后,谢必泰的症状得到缓解。
捂着头颅的双手松了开来,绞痛症似乎散掉了大半,只是头发凌乱,手上还抓下了一大蓬发丝。
可想而知,他刚才遭受了何等恐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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