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轩,你干什么?我就是柳妙烟啊。
柳妙烟凄铉欲泣,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
沈轩冷哼一声,握着的水果刀一挑,刺破指尖,直接在柳妙烟印堂上勾勒起来。
寥寥十数笔快速勾划,一张鲜血构成的驱邪符即将完成。
去死!
但下一刻,柳妙烟脸上黑气隐现,浑身突然散发出邪恶气息。
她气势大变,猛地一脚踢出。
沈轩皱了皱眉,扬手将她甩飞在病床上。
砰!
却不可避免的受了对方一脚,力道竟然不逊于內劲武者,让他体内气血一阵翻涌。
邪魂附体!
沈轩看清她脸上的黑气,面色变了变。
单看这黑气规模,明显要比当初缠上秦楚歌的阴邪恐怖得多,也更难对付。
究竟是谁这么阴毒,这是要算计柳妙烟,还是准备对付柳家?
上一次赖正雄被人以邪术算计,这一次轮到柳妙烟。
情况一次比一次凶险,摆明不死不休。
嗖!
随着二人一次较量,柳妙烟甩飞的同时,手中水果刀也跌飞出去。
敢坏我好事,你必须死!
柳妙烟似乎失去痛觉,跌落后便狂笑一声,又飞身扑向沈轩。
迅如雷霆,又快又狠!
沈轩刚要反击,但念及这样会重创柳妙烟的身体,略一犹豫下,对方已经扑了过来。
‘柳妙烟’双眸血红,双手死死掐住沈轩咽喉,凶厉无比,不死不休。
她的力度比昔日大了十倍不止,指甲如刀,让沈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凶险。
你到底是谁?
沈轩一边捏着她的手腕,让其无法使力,一边厉声喝道。
煞气如此浓郁的凶魂,已经堪比內劲武者,其灵智更是不比普通人逊色,绝非寻常邪术师能够驱使的。
桀桀
柳妙烟发出一连串诡异怪笑,手脚攻势如潮,身上黑色愈发浓烈,头顶上依稀可见一道红衣身影。
阎王爷会告诉你的,放心去吧。
对付这种阴邪,最便捷的办法就是一击毙命,拖的时间越长对柳妙烟伤害危及越大。
沈轩虽然被掐住脖子按在墙上,想要挣开不是沒有办法,但顾忌伤及柳妙烟的身体,一时间居然僵持住了。
想了想,他干脆掏出那块得自万宝店的羊脂玉。
砰!
沈轩内力一催,涌入符阵还未完工的玉壳中,趁势拍在柳妙烟后颈上。
柳妙烟当场惨叫一声,整个人弹飞出去,重重砸在病床上。
沈轩趁势欺身而上,迅速控制住柳妙烟,然后在柳妙烟印堂上快速完成那道驱邪符箓。
六角菱形的符箓终于画成,血光一闪隐沒。
柳妙烟如遭电击,嘴里发出凄厉惨叫,就像猎豹受伤一样,疯狂挣扎起来。
只不过,她身上的黑气似乎敌不过羊脂玉的符阵冲击,迅速往颈上的墨绿吊坠涌去。
将幕后主事者说出来,否则死!
沈轩目光冷冽,内力不断涌入玉壳,然后快速冲击在墨绿吊坠上。
啊,你不得好死!
柳妙烟面容扭曲,浑身黑气退散,惨叫之余还不忘凄厉诅咒。
看来你是不打算坦白了。
沈轩脸色一冷,干脆将羊脂玉佩压向墨绿吊坠。
此玉本身就有镇煞功效,何况还被他雕刻了一层符阵加持,威力自然不同凡响。
咔嚓!
一声脆响传出,墨绿吊坠碎裂,化作粉末四散飘落。
那些黑气无处可去,惭惭被羊脂玉佩压住,接着缓缓吸摄进去。
啊——
一道身穿红衣的身影,猛然从黑气中窜了出来,满脸惊恐:
别别,我说,我是受柳嘉欣所托
凶魂凄厉求饶,然而沈轩来不及停止,黑气就全被羊脂玉佩吸了进去,只听到几个字眼。
烟消云散,灰飞烟灭。
羊脂玉佩似乎在负荷运转,玉质白中带黑,沈轩的手也略带滚烫。
啊——
由于玉佩是按在柳妙烟心胸上,这阵阵灼热,让她犹如被开水滚烫一般。
下一秒,她痛得睁开了眼。
入目所见,沈轩不但压在自己身上,一只手还压在自己高耸处。
关键的是,这家伙眉头微皱,目光带着几分深沉。
那样子,就像不是很满意自己的身材一样。
混蛋,你在干什么?
柳妙烟脸色涨红,声音带着几分羞怒。
沈轩听到呵斥,这才发现二人的姿势的确有些不雅,连忙松手站起,解释道:
妙烟,刚才你中邪被凶魂附体,我不得已只能如此。
凶魂附体?
柳妙烟黛眉一蹙,随后看着自己*半开的衣襟,心中羞恼万分,怒声呵斥:
你无耻!
什么中邪,真当自己是白纸一张的小屁孩啊?
当今科技社会,朗朗乾坤之下,哪有什么妖魔鬼怪。
这王仈蛋摆明就是趁自己莫名昏睡想占便宜,被拆穿了还要鬼话连篇。
柳妙烟心中又气又恼,沒想到沈轩如此荒唐,就要指着他大骂一顿。
砰!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
柳宏达和曹兰芳拿着水果饮料,从外面走进来。
他们震惊看着一片狼藉的病床,以及衣衫凌乱,满脸羞怒的柳妙烟。
沈轩,你这王仈蛋,光天化日之下想干什么?
曹兰芳睚眦欲裂冲上前,愤怒抓着沈轩衣衫,大吼道:
怪不得房门被反锁,原来你这禽獣想用強的,要行苟且之事?
她怒火中烧,向柳宏达喝道:
老柳,立刻报謷,将这混蛋抓去坐监!
柳宏达也叹了口气,怒其不争道:
沈轩,你太令我们失望了
沈轩笑了笑,懒得说话,只是看着柳妙烟。
爸妈,你们搞错了。
柳妙烟突然上前一步,挡在沈轩面前,凝声道:
最近我食欲不振,精神恍惚,沈轩是来帮忙按摩推拿的。
按摩推拿?
曹兰芳一愣,她原本想说沈轩懂个屁按摩,但想起上次药馆被打脸,便扭着脖子冷笑:
眼见为实耳听而虚,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信不信随你。
柳妙烟难得反驳一句,不耐烦道:
沈轩虽然是入赘,但毕竟是我丈夫,身体接触怎么了?
而且,他医术有目共睹,给我看病天经地义,你凭什么报謷抓人?
沈轩,不用管他们,我们找个清静点的地方继续。
说话间,她拿起包包和外套,拉着沈轩转身出了门。
看着二人扬长而去,曹兰芳气炸了肺:
你这忤逆女,翅膀硬了是吧?
行了,先消消气吧。
柳宏达摇摇头,劝道:
妙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何况他们还未离婚,你这样干涉明显有些不妥。
你懂个屁啊。
曹兰芳沒好气骂道:
他们又搅在一起,离婚没戏了,后天怎么和贺家相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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