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遗言?
沈轩的声音,冷冽如北极寒冬,让人从脚底涌起一股寒意。
之前他不想因自己的问题连累柳妙烟,但不代表漠不关心。
此刻看到柳妙烟如此摸样,他心中怒火寸寸燃烧起来。
甚至有一种摧毁曹家一切的冲动。
曹少——
这时急速脚步声响起,从外面冲进来两男一女三名保镖,一脸警惕的守候在曹鹏身旁。
他们均是曹鹏的随身保镖,听到这边动静,急忙从隔壁房赶来。
曹鹏心神略定,压下心中恐慌,指着沈轩吼道:
将他打断四肢,扔出去!
三名保镖目光一狞,抽出腰间甩棍,以左中右三方包抄杀向沈轩。
沈轩面色森冷,身形一闪,骤然消失在原地。
砰!
他一巴掌扇飞右边保镖,随即抬脚直踹,将中间短发女子胸骨踢碎,接着一个炮拳轰出,正中左边精悍男子。
三名保镖闷哼一声,齐齐吐血倒飞,轰隆砸在墙壁上,直接晕死过去。
沈轩沒有理会他们的死活,森冷目光锁定在曹鹏身上。
你,,你别过来——
曹鹏浑身一颤,就像被死神盯着一样。
特别是看到地上一动不动的三名保镖后,心中更是止不住的惊慌:
沈轩,我承认你身手不俗,但这是个法治社会,一切都讲究权势地位。
我曹家贵为五大豪门,你根本得罪不起,要是我出了事——
他脸色有些发白,见对方仍旧无动于衷,只得咬牙道:
到时不但你要倒霉,就连柳妙烟也会万劫不复,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她家想想!
你要是放我离开,那今晚什么事都沒有发生,我保证以后不再骚扰你们。
这卡里面有一千多万,就当补偿你的。
曹鹏双手颤抖的拿出钱包,将一张银行卡摆在沈轩面前。
尽管他不清楚沈轩的战力有多恐怖,但自己身边的三位保镖,都是退伍特种兵,平时一挑五轻轻松松。
却被对方三拳两脚解决了,这份能耐简直超乎他的认知。
特别是对方身上散发的冰冷彻骨杀意,让他愈发忐忑不安。
要是沈轩铁了心干掉自己,他连一丝逃命机会都沒有。
沈轩目光森冷,一言不发,满腔杀机起伏。
看着沈轩逐惭靠近,曹鹏心中愈发惶恐,额头冒出密密麻麻冷汗:
沈轩,你要是敢动我,保证活不过明天!
然而,沈轩脸色沒有丝毫变化,双眸冰冷,看着曹鹏就像看待一个死人。
柳妙烟意识恢复几分,尽管浑身使不上力,但还是艰难挤出一句:
沈轩,别冲动——
虽然她恨不得将曹鹏碎尸万段,但要是就这样死在沈轩手上,曹家绝对会发疯报复的。
她不希望沈轩为了一个人渣,就此葬送自己前程。
但沈轩根本沒有停下,而曹鹏已经退无可退,浑身发抖缩在角落。
他心中绝望之下,胡乱抓起台灯砸向沈轩,同时试图冲出房门。
只是区区一个纨绔子弟,与沈轩的身手比起来,差距实在巨大了。
曹鹏刚刚冲出数米,就被沈轩闪身追上,一脚踹翻回去。
咔喀!
曹鹏身体刚刚落地,就惊恐看到沈轩冰冷走来,揪住他的脑袋猛地往地板嗑去。
咚咚咚!
地板砰砰作响,鲜血爆射开来。
曹鹏整个脑袋血肉模糊,两眼翻白,晕头转向,全身被血迹沾染。
放,,放手——
曹鹏如死狗般瘫软在地,出气多入气少,但沈轩目光冷峻,理都不理。
他单手揪着曹鹏的衣领,一言不发往玻璃墙砸去。
砰!
受此巨力撞击,两厘米厚的钢化玻璃,顿时爆裂出寸寸裂缝,就像蜘蛛网一样。
啊!
曹鹏痛得嘶声裂肺,沈轩不管不顾,揪着他脑袋砰砰撞击。
手法冷酷,动作狠辣,目光无情。
沈轩,别,,别杀人
当曹鹏满心绝望时,柳妙烟却是心急如焚,艰难喊道:
我不想你为了这种人渣,将自己也赔进去,这根本不值得!
交给执法司来处理吧,我保证他下半辈子都在监狱中渡过,你没必要杀他。
她生怕沈轩失了理智,挣扎着想要上前阻止,结果心神一阵眩晕,身体失衡啪啦一声跌下,再次陷入昏厥。
砰——
沈轩听得动静,脸色大变,一脚踢开曹鹏返回柳妙烟身边,抓起她的手腕探脉。
发现柳妙烟只是普通昏迷,除了谜药致使皮肤红艳外,并沒有什么大碍。
沈轩舒了口气,拿起床单裹住她的骄躯,视线又放回曹鹏身上。
他神色冰冷,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沒多久,陈浩南带着几名手下赶到,将曹鹏与三名保镖迅速用麻袋套着拖走。
沈轩连曹达丰与血狼会都连根拨除,曹鹏一而再挑衅底线,他又岂会再让其活着,遗祸无穷?
处理完这件事后,沈轩沒有苐一时间跟随离开。
柳妙烟虽然情况不严重,但毕竟被灌了谜药。
要是放任不管,只怕药性十分钟内就会发作。
他沉吟一下,干脆耗费内力化针,缓缓将柳妙烟体里毒素迫了出来。
砰——
却在这时,虚掩的房门被人巨力踢开。
很快,曹兰芳带着几人焦急冲了进来。
你个王仈蛋!
看到沈轩怀里昏迷不醒的柳妙烟,曹兰芳气得浑身发抖,上前一巴掌甩出:
连妙烟都下药,你还是人吗,猪狗不如的东西!
沈轩皱了皱眉,伸手一把抓住,甩手丢到一旁。
你还敢反抗!
曹兰芳气得肺都炸了,暴跳如雷大吼:
豿雜碎!你死定了,等着牢底坐穿吧。
柳欣燕也脸色阴沉的看着沈轩:
这次要不是妙倩察觉不妥,还真你被得逞了。
柳宏达面沉如水,冷冷道:
沈轩,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那就等着执法司上门吧。
罗炳秋夫妇也怒不可歇,将沈轩当成罪大恶极的小人。
既然你们已经认定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沈轩赖得废话,将柳妙烟轻轻放到床上,径自往外走去。
反正在这些人心中,自己说什么都是狡辩。
清者自清,何必吱吱歪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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