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说三大爷,你这循着味儿来的吧?”
“怎么说话呢?这不是骂我狗鼻子吗?”
阎埠贵掀开门帘,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可又看到锅里的热菜,气儿就瞬间没了。
“那个啥,刚才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放心,三大爷我已经批评过贾张氏了,要不说是妇人之见,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在三大爷看来,找对象这事一直是何雨柱的心病。
秦淮如说着帮忙,半年都不给个回音儿。
现在倒好,人心情正不好呢。
大冬天的给拉到外头表态,可不得活该被啐。
“三大爷,今儿这事您还真说错了,我也不全是为了找对象的事,这老太太完全是我早看不痛快了。”
来者是客,何雨柱也明白三大爷的意思。
蹭饭就蹭饭,搞那么多弯弯绕绕。
“不过就冲您这话,还算是有那么点儿公道,别站着了,进来坐吧。”
何雨柱招呼三大爷坐下喝酒,就想让他吃完了赶紧回家睡觉。
不然人吃饭呢,你巴巴站门口看着,难不成还能轰走不成。
“我能理解,傻柱你这人吧,就是这性子,其实人可好了,这秦淮如一大家子,这么多年要不是靠你接济.......”
“打住打住!三大爷,君子食而不语,这可是您说的,来,喝酒,喝酒。”
秦淮如?
现在一听这三字,何雨柱就头疼。
三大爷暧昧一笑,也没说什么。
不就是不想提秦寡妇吗,我懂我懂。
“柱子,三大爷我是不拿你当外人才这么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不过你现在醒悟也不晚,书上不都说了吗?浪子回头金不换。”
有酒喝,晚饭也解决了。
三大爷一高兴,连称呼都给改了。
誓要好好给何雨柱掰扯掰扯,说话又不要钱不是?
何雨柱懒得理,表面应承两句,脑中自动浮现的,却是系统面板。
这会儿,奖励早就到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边爷俩吃着喝着,对面的屋里可是一片乌云。
秦淮如下了工,刚到家,就看到了婆婆贾张氏那张老脸。
现在已经是垮的不垮。
“哎呦喂,你可算回来了,你是不知道啊,我今儿可被人欺负惨咯!”
贾张氏脑袋耷拉着,说这话的时候都快哭了。
那张老脸满是褶子,像极了一块被捏皱的烂抹布。
秦淮如等了半响,才明白婆婆这愁眉苦脸是怎么回事儿。
合着又被人给说了?
“妈,谁欺负你了?是不是棒梗惹您生气了?”
提起这儿子,秦淮如就来气,准是他惹了自己奶奶。
“哎呀不是!我这孙子我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他的气?是那傻了吧唧的傻柱!”
“傻柱?怎么会呢?”
贾张氏这人喜欢夸大其词,别说是自己婆婆。
那就是自己亲妈,秦淮如都不大相信。
傻柱那是自己一大家的恩人,虽然这两个月接济断了,人也冷了。
但秦淮如相信,总有一天他还是会重新帮忙的。
“妈,是不是傻柱这两个月没帮咱家,你就去找人家麻烦?妈,做人不能这样。”
何雨柱嘴是厉害了点,但自己婆婆贾张氏什么脾性,秦淮如可是一清二楚。
这不是前两天还怀疑她出卖身体换粮食,这种人说话能有好?
“好啊,连你也向着那傻柱是吧!我看你就是对他有想法,我儿子才死多久啊,你就要上赶着惦记别人!”
贾张氏一贯擅长胡搅蛮缠,能跟她讲道理,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妈,你这是干嘛呢?你小点儿声儿!”
秦淮如一听这话,慌了。
是,她是对何雨柱有感情,可都是压心底。
现在婆婆这一嗓子,以后可叫她怎么活?
“你现在知道臊了?你早干嘛去了,跟傻柱那小子眉来眼去的时候干嘛去了!你老实说,拿回家里的这些粮食,是不是都是不干净的!”
秦淮如现在不慌,改哭了。
红着眼睛,眼泪巴巴往下掉。
贾张氏还在那嚎着,跟杀猪一样不消停。
别说傻柱了,就是每一个跟儿媳妇走得近的,她都怀疑有猫腻。
摊上这么个婆婆,秦淮如能说什么?
“您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您要是觉得粮食不干净,那您干脆甭吃。”
秦淮如哭着跑出屋,再呆在家里。
等婆婆嚎来街坊邻居,那可真就没脸活了。
“你要去哪儿!你给我说清楚......”
贾张氏嚎着,秦淮如已经奔出了门。
刚想找个地方躲着哭,转头就瞧见了何雨柱。
何雨柱手里提溜着两个空饭盒,这才送走三大爷,想来洗洗。
别的不提,这场景着实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