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金送来,陆离则向典韦摆了摆手,准备离开。
“小兄弟且慢!”
“难道老先生要反悔?”
“看小兄弟样貌不凡,和这些人玩的甚是无趣,可否陪老朽耍上几把?”
陆离则摇了摇羽扇,淡笑道:“此物我并未玩过,再说如此小钱,我看不上。”
“如若小兄弟愿意玩,我们1000金打底如何?”
童渊面露喜色,见陆离年轻,显然是生手,这要是赢上一把,不仅长枪能赎回,没准还能赚个盆满钵满。
“这。。。”
陆离有些为难,童渊见状上前一把拽住陆离的胳膊,道:“来来,就玩一把,如何?”
“好吧。。。”
陆离只好“含泪”坐下。
“你不是这的头么?你也来。”
童渊手指张邈,张邈则暗苦道:“你莫是不知道子义的套路啊。”
三人落座,发牌。
“叫地主!”
“不抢!”
“不抢!”
童渊牌型甚佳,直接叫牌,陆离和张邈则摇头不叫。
“一个3!”
“炸!”
“。。。。。。”
童渊出3,陆离直接上炸。
张邈见状额头汗水瞬间涌出,这不是坑自己么。
而童渊则大为兴奋,看来找陆离是找对了,果然是个新手。
“再炸!”
“。。。”
“。。。”
自己炸自己?张邈面色绝望,童渊更加兴奋。
“顺子!”
“没了?”
“没了。”
“。。。。。。。”
“两炸带反春天,一人8000金,老先生这把输了16000,除了这5000,你还欠我们11000金。”
童渊傻了,彻底傻了,本来就欠了1000钱,这下赔上长枪,反欠11000金,这辈子怕是还不上了。
“我怎么对这似曾相识。”此时张邈才发觉,陆离的一切都是套路,只是这一次自己换成了童渊。
“嘶~~~”
童渊突然面目狰狞,捂着肚子。
“不行,突然腹痛难耐,我要先去解决一番。”
见童渊如此,陆离则微闭双眼,将羽扇指向后院。
“马上回来,马上回来,稍等,稍等。”
童渊随后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子义,就这么让他走了?”
“呵呵,他走不了。”
后院茅厕内,童渊确实觉得有些不适,随后开始解决。
思忖一番后,见身后有一处破损,可做逃跑之用。
接着提上裤子,但转念一想又脱了下来,在旁边拿起一根树枝,扣了扣,这才重新穿上。。。
“老先生去何处?”
童渊好不容易刨开一个小洞,这才钻了出去,没成想,典韦偌大的身躯,直接挡住了去路。
“额。。。”
没了长枪的童渊武力值瞬间下降了不少,而且已经年老,面对典韦,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典韦犹如提起小鸡仔一般,将童渊扔到了一个房间内。
房间内此时只有陆离一人。
“小兄弟,你看我现在是在不凑手,不如让我回家取吧。”
“不行。”
“你看我已经这个岁数了,万一身体抱恙,你也麻烦不是?”
童渊此时一脸谁老谁有理的模样,开始求情。
“不麻烦。”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想拿就拿去便是。”
陆离摇了摇羽扇,淡然道:“我要你命有何用,如若没钱拿人顶也是可以滴。”
“人?”
童渊面色一红,捂着身前,道:“老朽都这般年纪了。。。”
“不是你,是你的徒弟赵云赵子龙,如若老先生让子龙相抵,这些欠款一笔勾销。”
“子龙?绝不可能,我童渊怎会是这等卖徒求荣之辈?”
见陆离没有丝毫松口的样子,童渊也不再求饶,挺起胸脯,爱咋咋地的态势。
砰!
典韦见状一个过肩摔,童渊被重重摔在地上。
童渊不服,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道:“不疼。”
陆离之前命令过典韦,不能太过于用力,尤其不能伤了童渊性命。
典韦也不敢用力,但已然不爽童渊,接着又是一个过肩摔。
童渊再次鲤鱼打挺。
“有本事摔死我!”
过肩摔!
鲤鱼打挺!
过肩摔!
鲤鱼打挺!
。。。
“。。。主人,这。。。”
“我擦,滚刀肉啊!”
陆离暗骂,童渊已经被典韦摔得鼻青脸肿,依然坚挺,实属难以对付。
“罢了,先送些酒菜过来,他死了我找谁要钱去。”
陆离摆了摆手,和典韦一同出了房门。
童渊则得意道:“想当年我也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比这更毒的打我都受过,就这点把戏?切~~”
房门外,张邈手下已经将酒菜送进屋内,童渊一抹嘴,只听见童渊在里面大口朵颐,典韦气的直跺脚。
“主人为何如此?就为了一个人,至于如此吗?”
“你懂什么,此人名为童渊,手下有三个徒弟,张任张绣枪法了得,早已声名在外,而赵云赵子龙现如今屈居于公孙瓒手下,但此人之勇,根本是其他二人无法比的。”
典韦没听过赵云的名字,但见陆离坚持,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犯愁怎么对付童渊。
“不急,你听。”
陆离说完,典韦细听了一下屋内,此时屋内童渊已经昏睡过去。
“一会你只需要。。。”
陆离小声在典韦耳边嘀咕起来,典韦面色突然一沉,感叹道:“这也行?”
“去准备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