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后的日子,谢安在没出过一次门,每日和铁心兰蜜里调油,快活的很。
不过也是点到即止,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就是最大极限。
在想深入了解,想都别想。有次逼的急了,还惹的铁心兰大哭一场。
指着谢安又哭又骂,说他只是看上的她的容貌,身子。
谢安哄了好半天,并保证再不造次,才让铁心兰消了气。
养了这么些天,铁心兰的右臂伤情好了不少,拿些轻巧的东西是可以的,提重物还不行。
不过这已经超出他们的意料,那郎中的药膏有用。
这月十五,谢安不顾铁心兰阻拦,硬要去丐帮新帮主继位大典。
铁心兰劝说无果,便也跟上,两人同行。
丐帮新帮主继位大典,举办之地是在苏州城外一处大庄园内。
天刚明亮不久,来贺的武林同道不断。
谢安拉着铁心兰的手,顺着人流赶到庄园前,几名丐帮弟子在门前接待。
“这丐帮真是大手笔,我还以为他都很穷。”
谢安看着这偌大的庄园,在看门口接待的乞丐穿着也是体面,小声和铁心兰说道。
“丐帮分为两派,净衣派穿的体面,还颇有钱财。只有污衣派才穿的破破烂烂,不留隔夜财。”
铁心兰看他当着那么多人面和自己亲密,有些害羞,又有些疑惑,“怎么你连这都不知道?”
“以前我对江湖之事又不大在意,不知道又有什么奇怪?”谢安搪塞道。
铁心兰也只是随口问一声,也没深究。
两人在门口花名册上写下姓名,正要进去,其中一个乞丐却道,“二位贵客请随我来。”
“嗯?”谢安心疑一声,铁心兰也疑惑的望着他。
似乎再问,这是怎么回事?
谢安哪里明白,暗自摇了摇头,倒也不问这乞丐,凭着他引路。
三人走过前大院,见院内摆满了桌椅,密密麻麻坐的全是人,没一千也有八百。
吆五喝六,大声喝骂,一看大多都是三教九流之辈,上不了台面。
又过得一个小院,摆了几十桌。
这里坐的人物相对要体面很多,三个聚在一起,五个坐一片,谈吐得当,有的还用手比划,是在过招。
“这丐帮也有上下席之分?”
看到这,谢安哪里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丐帮会客,按照来客尊卑名望,分的明明白白。
看这乞丐迎着他们继续深入,谢安心里更是疑惑。
他初入江湖,怎么有这么大的面子,在往里走,应该就是各大派门派会客的地方。
果不其然,等走到最深处,修建最为别致的小院时。
一踏进小院,谢安和铁心兰便瞧着熟人。
余沧海,岳不群,刘正风,令狐冲等人都在这里。
铁心兰脚步一滞,谢安捏了捏她的小手,面不改色随着乞丐深入,在花池边落座。
这一桌,已经在最前一列,同桌的有个大和尚,有两个道士,一个老乞丐,一个女尼,一个穿着华贵的贵公子。
两人入座,在座的都颔首一礼,那穿着华贵的公子神情看着铁心兰,神情呆滞。
“咳咳。”谢安就坐在那公子左手处,干咳一声,给他提个醒。
那公子顿时醒悟,才觉得自己失礼,忙站起来,躬身一礼,歉声,“贵夫人惊为天人,小可一时唐突,还请赎罪!”
铁心兰哼了一声,没去搭理。
谢安摇头一笑,“朋友是?”
“在下段誉。”贵公子坐下,神色已经恢复如常,目不斜视。
谢安‘哦’了一声,“可是大理段氏?”
“正是。”段誉点头,问道,“朋友你呢?”
谢安扫了眼在桌的诸位,拱手道,“在下谢安,旁边这位是我夫人铁心兰。”
“武当派宋远桥。”其中一道士开口道。
另一人道士赶着话音后道,“贫道丘处机。”
“贫僧玄难。”大和尚双手合十,行一礼。
铁心兰和谢安忙回过。
这一桌,除了段誉之外,都是江湖声名望极盛的人物,那尼姑和老乞丐又是谁。
谢安心里刚这么一想,那女尼道,“峨眉灭绝。”
“你这小娃娃是不是和余沧海有些过节?”那老乞丐突然说道。
谢安点了点,也不隐瞒,“是,前段日子,在来苏州的途中,他门内弟子想抢晚辈的马车,起了争执。”
“难怪,你入座后,他已看了这边数眼,怕要寻你麻烦。”老乞丐道。
谢安笑了笑,“今日丐帮盛典,他姓余的要来寻我晦气,我便忍他一时。要宴会过后,他在来招惹我,就让他知道厉害。”
“你倒确实不用怕他,我看气息雄厚,内力应该在他之上,你个小娃娃年龄不大,本事倒不小,是谁教出来的?”老乞丐很是好奇。
谢安笑而不答,问道,“老前辈是?”
“我么?你叫我老叫花子就是了。”老乞丐呵笑道。
谢安一听便知道是谁,跟着一笑,“我可不敢,晚辈要这么叫七公,不知有多少人要骂我没大没小了。”
“小女娃,你这汉子口花的很,可要看紧点了。”洪七公也跟着一笑,打趣道。
铁心兰闯荡江湖已久,在座的名头都听过,她难免有些拘谨。
听洪七公还和她个小辈玩笑,心里不适感大减,微微一笑,“多谢前辈提醒,他老是没个正行,有时让人气得很。”
“七公,你老是长辈,我是晚辈,哪有这般说的,要我夫妻二人不合,我可找你话说。”谢安玩笑道。
铁心兰在桌下揪他一爪,“你又没个正行,不许胡闹。”
“你这小媳妇,可比你懂事呢。往后你可享福了,要好好珍惜才是。”
洪七公大笑道。
“前辈。”铁心兰大羞,羞叫一声。
洪七公笑声更大,同桌的除了灭绝师太之外,也跟着笑起来。
谢安心神一凝,总觉得洪七公话里有话,可这时也不好问,只有隐在心里。
他不知道的是,那天在赌坊,有几个是丐帮弟子。
他能坐到这最前一列,也是因为那几位丐帮弟子在帮内闲谈,这话传到汪剑通耳力,便将人叫过来问话,当天洪七公也在场。
当天便已决定,不管这青年是什么身份,要来赴会,他们丐帮作为东主,都要礼待。
因此,才坐到最前一列。
要谢安知道是这么回事,便明白洪七公话音里是暗示他不要花心,要珍惜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