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捧起她的脸,认真地道:以后可不准再说离婚这种话了,再让我听到,把你屁股都打肿。
好诶好诶,把妈妈屁屁打肿。小念秦鼓掌兴奋地喊道。
她可是经常被妈妈打小屁屁。
但秦修说的打肿和小念秦以为的打肿,是两种意思。
柳冰月小脸一红,娇嗔道:孩子在呢,不准说这些。
此时。
柳家。
听到留在苏州的柳家族人传回来的消息。
气的柳开庄差点昏过去,他靠在沙发上大口喘气,目眦欲裂。
爷爷,柳冰月一家简直过分,仗着和吴天河有点关系,就这么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一个年轻人说道,他是柳开庄的亲孙子,柳永望。
正是因为这件事,让他本来应该成为天丰集团董事长的事情给泡汤了。
要是柳冰月回来,天丰集团和儿童基金会肯定还是让那小贱人掌握。
可如果柳冰月不回来,那柳家也得损失惨重。
虽然不至于流落街头,但对于他们习惯了荣华富贵的性子来说,家族破产的下场和流落街头也没什么两样。
准备机票,我亲自去苏州。柳开庄一咬牙。
他虽然老了,但还没有到糊涂的地步。
只有柳冰月回来,天丰集团才能继续挣钱,柳家才能继续附在天丰集团上吸血。
虽然柳家不止有天丰集团一处产业,还有不少饭店,酒店,贸易公司,但规模都远远不如天丰集团,每年带个家族的收益也远不如天丰集团带来的百分之一。
这也是柳开庄即便和柳冰月一家撕破脸也要把家主的位置抢过来的原因。
但柳开庄没想到,后果竟然这么大。
吴天河为了柳冰月不惜自损八百伤敌一千也要和天丰集团中断合作。
吴氏集团可以承受得起合作中断的后果。
但天丰集团不行,合作中断的后果就是资金链短缺导致破产。
第二天。
柳丰一大早就醒了,打算去自己的店看看,月底了也是召开股东会议的时候,有一堆事要忙。
但柳丰刚开车从院子里出来,就看到大门口站着的一群人。
呦,这不是二叔么,您不在柳州主持爸的丧葬跑我这里来干什么。柳丰停下车朝一群人冷哼道。
原来是小丰啊,二叔柳开庄挤出一个笑脸。
没什么好说的,距离一天的期限还有十个小时,等我下班回来见不到我爸的遗体,二叔你就等着承受后果吧。柳丰不屑冷笑,什么狗屁家人,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群冷血野兽。
柳丰开车离去。
留下一脸懵逼的柳家众人。
他嚣张个屁啊!柳回怒骂。
但还等他骂完。
啪!
柳开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怒吼道:你特么的闭嘴,现在立马去把我大哥的遗体运过来!
要想保住柳家,就得讨好柳冰月一家。
柳回被扇得有些懵逼,唯唯诺诺地说了声是,赶忙返回柳州去运送遗体。
这一幕。
被刚刚晨练回来的秦修见到。
这不是咱们的军神吗?
什么狗屁军神,如今还不是跟我们一样是个小老百姓。
好几个柳家的年轻族人看到走过来的秦修忍不住讥讽冷笑道。
要不是因为柳冰月,他们也不会跑来这里卑躬屈膝,得罪不起柳冰月,他们还得罪不起一个如今只能靠女人的废物军神?
然而还不等他们几人话音落下。
秦修动手了。
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猛地冲过来,两只手抓住两人的脑袋猛地往前冲去重重地砸在墙壁上。
鲜血顺着他们的后脑壳流了出来。
秦修如同丢垃圾似的把昏死过去的两人丢到柳家众人面前,冷笑道:大早上的啸聚在我家门口,老子打死你们也是应该的。
众人见状不由地冷汗直冒。
是啊,秦修虽然没了军衔和官位,可身手还在。
秦修瞥了一眼众人,冷哼道:还不快滚,吵到我老婆女儿睡觉,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一声冷哼,所有人噤若寒蝉。
你
算了,我们先回去吧,下午再来。柳开庄阻止了柳家人。
一群人退去。
秦修进屋洗了个澡,开始做早餐。
可就在他系上围裙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
秦修目光骤然一冷,也顾不得解开围裙,几步便冲上了三楼卧室。
房间里。
一个青年正坐在床上,一只手捏着烟,一只手握着刀架在柳冰月的脖子上,柔嫩的肌肤被锋利的刀锋划出淡淡的血痕。
发现得挺快啊。青年冷冷笑道。
老婆,你别慌,我在呢。秦修安抚着瑟瑟发抖的柳冰月,随后看向青年,沉声道:你是谁?
青年笑了笑没说话,撩开衣服,露出了腰间的一块牌子,上三!
秦修顿时想起来了在京都新楼司遇到的那个夜袭刺杀自己的老头。
当时从他身上也摸出来了一块和青年一样的腰牌。
想起来了?青年道。
所以你是来报仇的?
的确是来报仇的,不过不是因为那个死老头子。
那是为了什么?
因为秦政,他毕竟还有很大的用途,你把他杀了,我们很头疼啊。青年装出头疼的样子摇了摇头。
有事冲我来,祸不及妻儿。
我知道祸及妻儿不太道德,但没办法,刚才看到你在门口展露的身手,好像不用点手段的话我很难完成任务。青年笑道。
秦修目光一沉:放开她,我让你死得痛快点。
她在我手上,你敢青年晃了晃刀子。
可还不等他声音落下。
秦修消失了!
下一刻。
秦修瞬间出现在他眼前,他猛地探手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脑袋,轰地一声往床上砸去,同时一把抓住青年持刀的手臂,用力一扯。
刺啦!
手臂被当场扯断。
鲜血喷洒。
青年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
秦修一击膝撞砸在青年面门,脸部直接塌陷。
这不可能青年不敢置信。
仅仅一瞬间。
他就失去了反抗能力,身受重伤。
尽管他已经很高估秦修,可依旧是低估了秦修的实力。
秦修拳头对准青年脑袋就要砸下去。
杀了我,你老婆也活不了。青年狰狞冷笑。
秦修停下了拳头。
拳头距离青年就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青年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秦修余光注意到柳冰月的异常,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在你发现我的时候我给她喂了我们宗门特制的绝命散。青年得意地笑了起来,身上的疼痛被他用炁压制住。
秦修脸色一沉,一把抓住青年的咽喉,只要他稍稍用力,青年就得当场殒命。
告诉我解药在哪儿,不要让我问第二遍,我没有这个耐心!秦修脸色冰冷如万年寒冰,浓浓的杀意让房间的气温降至冰点。
想知道?做梦去吧,杀了我,你就是和我上三宗为敌,你会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你身边的人会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青年丝毫不慌。
杀了他的话,秦修这一辈子都不想知道解药的下落。
他很自信秦修不会杀他。
然而。
不等他说话。
秦修一拳砸在他的面门上,当场将他砸晕过去。
秦修把青年丢到一旁,快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柳冰月。
老婆,先坐下我马上喊人来帮你医治。秦修沉声道。
老公我头好晕柳冰月虚弱地说着,刚说完,整个人就昏迷了过去,瘫在了秦修怀里。
秦修赶忙诊脉,脉象极其虚弱,急忙将柳冰月安置到床上,秦修掏出床头柜里的一部绝密手机。
他本打算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用这个电话了。
但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龚可,立马来苏州,我老婆中毒了,对方是古武的。
明白,我还在京都呢,下午就能到。龚可言简意赅地回答。
秦修把青年另外一只手和两条腿直接扯断丢到了厕所里。
正常人大失血一会就会死。
但青年不一样,体内的炁会吊住他的最后一口气。
会能在体内练出炁来的人一般命都很硬。
只要不是一击毙命的致命伤,基本上很难杀得死。
秦修坐在房间里守着昏迷过去的柳冰月。
期间他下楼让段静带孩子去上学。
下午。
龚可准时赶到。
给柳冰月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很棘手。龚可面色凝重。
秦修把青年从厕所里拎了出来,道:从他身上看能不能问到什么东西。
龚可点了点头。
秦修把青年弄醒。
还不等他惨叫哀嚎,龚可一针打进了青年的脖子血管之中。
青年竭力地想反抗,但显然龚可的药剂威力更猛。
解药在什么地方?
宗门药库青年眼神痴呆地回答。
你没带出来?
只带了毒药没带解药
秦修差点忍不住一巴掌拍死这东西,沉声问道:宗门在哪儿?
无极山
话音一落。
秦修一巴掌直接拍死了青年。
怎么了?秦修注意到龚可的脸色不大对。
龚可道:无极山我知道。
你知道?
我就是无极山出来的。龚可咽了口唾沫,震惊地望着秦修。
秦修眉头一挑:没听你说过啊。
我一家子是被撵出来的,我哪有脸说啊。龚可道:现在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无极山找解药救我老婆啊。秦修道。
可无极山没有他们的人带路你根本就进不去。
他们的人?秦修打量了一眼龚可。
童颜的龚可心头咯噔了一下。
你就不是么?秦修道。
等我先给夫人配些药,抑制住毒药在体内的扩散,您顺便也跟家人说一声,咱们这一去,少说得个把月。龚可说道。
秦修点了点头。
他走到床边,伸手理了一下柳冰月的凌乱的发丝,柔声道: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放心吧!
龚可去准备药材配药。
秦修把岳父柳丰喊了回来,简单地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柳丰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儿,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重重地拍了一下秦修的肩膀,道:放心去,家里还有我呢。
晚上。
秦修和龚可乘坐飞机前往淮西省。
无极山的位置在地图上找不到,任何网站也搜索不到无极山的消息。
但龚可说无极山的确存在,之所以在任何地方都差不到,是因为古武修炼需要远离尘嚣,
其实我也怀疑过提取炁的技术是古武提供的,现在看来,当初的怀疑是正确的。龚可说道。
也只有古武才有可能掌握这种技术。
寻常人连炁的存在都不知道,更别说知道提取的办法了。
飞机降落在了淮西省一个名叫海江的地方。
虽然这地名儿带海又带江的,但属实没不靠近沿海,也没有什么大江,就有几条河稍微大一点,但都还称不上是大江。
我也有十多年没回来了。
一下飞机,龚可就展现出了思乡情切的样子。
时隔十几年重新踏上故乡的土地,说没有点触动那都是骗人的。
话说天王秦大哥。龚可急忙改嘴,现在天王殿已经解散了,秦修已经明令禁止再用天王的称呼,所以只能称呼秦修为大哥了。
怎么了?秦修问。
龚可道:咱们就这么突然地去要解药,人家能给吗?
不给就硬抢。
龚可闻言眼皮跳了跳,道:硬抢不是办法,等到了无极山,大哥你答应我,一切听我的行吗?
秦修眼神微眯:听你的?
龚可咽了口唾沫,急忙道:也不是全听我的,毕竟咱们的主要目的是来找解药的,我知道的比较多,听我的话咱们也能更快地拿到解药。
秦修点了点头。
二人打了个车离开机场。
如今没有天王殿,什么事都得亲力亲为。
两人折腾到酒店已经是半夜了。
龚可沉沉睡去。
秦修坐在阳台边,极少抽烟的他坐在阳台上抽着闷烟,心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挂念着家里的那位。
根据龚可的安排。
他们明天要租一辆车前往无极山。
至于什么时候能回去,还是个未知数。
秦修低头看着手里的牌子,这是青年的腰牌,上三,上三,到底是个什么组织?
听青年的话,他似乎已经成为了上三宗的敌对目标。
因为他杀了秦政,坏了上三宗的好事。
上三宗是一个宗门,还是三家?
有上三宗会不会还有下三宗?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从秦修脑袋里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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