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新楼司。
秦修就看到蹲在车边等着抽烟的柳丰。
完事了?秦修问。
柳丰一脚踩熄烟屁股,笑道:年轻人身体就是好,我腿都蹲麻了。
你是蹲了多久啊?
二人回到家。
走进家门,就看到一大一小一幼女坐在沙发上,段静和柳冰月脸色阴沉,小念秦装模作样地学着。
过来!
还没等爷俩站稳,娘俩起身喊道。
二人吓了一哆嗦。
秦修回头看了一眼柳丰。
两人仅仅一个眼神碰撞,就已经交流了成千上万次了。
秦修问: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我一个字都没说过。
那她娘俩怎么发火了?
记住了,等会打死都不能说。
最后以柳丰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收尾。
二人坐到了沙发上。
还没等两人坐稳呢,柳冰月扑到秦修身上,一个劲儿地嗅。
段静也是一样扑到柳丰身上闻起来。
干啥呢?秦修疑惑不已。
两人闻了片刻,同时后撤,对视了一眼。
她俩眼神也在一瞬间交流了起来。
茉莉花味
茉莉花味
两人眼神交流结束,哇地一声就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这一幕。
顿时让秦修和柳丰这爷俩给看傻眼了。
小念秦跑过来捶着秦修的大腿,也哭道:爸爸不准欺负妈妈
哭什么啊?怎么了?秦修一脸懵逼。
三个女人抱在一起哭这场面着实让秦修头大。
咋回事你倒是说啊,哭个什么玩意啊?柳丰也快被三个女人给吓哭了。
回来之后啥也没说扑到他们身上闻了一通,然后就哭你哭就算了,好歹给个你为什么哭的理由啊。
不然怎么哄?
说吧,你俩啥时候勾搭上的?段静指着柳丰鼻子哭骂道。
柳丰一脸懵逼:我和谁勾搭?
还能和谁,没想到啊,咱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一件糗事,这要传出去,我娘俩还要不要活了啊。段静转头又抱着女儿大哭起来。
秦修听出了一丝苗头。
可柳丰被发现了,自己老婆哭什么?
他刚要开口问。
柳冰月哭得梨花带雨的朝他骂道:拿着你的东西,离开我的视线,我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你。
我干什么了,你总得让我明白吧。秦修感觉这一秒自己一个头得有三个大。
你和我爸搞在一起,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有没有考虑过我们一家人的感受?柳冰月怒骂道。
这一瞬间。
秦修和柳丰原地石化了。
我俩啥时候搞在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秦修和柳丰脑海里同时浮现出这个问题。
秦修吞了口唾沫,急忙道: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那你俩倒是说说你们最近经常一起出门,又是差不多的时候一起回来的,你们干什么去了?
柳冰月和段静质问道。
这不要命题吗?
秦修看了一眼老岳丈,岳父大人,对不住了!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把老丈人给卖了,老丈人先开口了。
我俩去新楼司了。
去嫖娼总比搞基,还是爷俩搞基地下场要好吧。
秦修一怔,老丈人你好快啊!
我好歹还犹豫了一秒钟,您是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啊。
咱们一起逛了一个月窑子的深厚革命情谊呢?
我只是去听曲儿。秦修急忙附和:我发誓,绝对没干什么出轨的事情。
你俩没搞在一起?段静欲哭又止地问。
怎么可能嘛,他是我女婿,我是他老丈人,我俩绝不可能搞基啊,再说真的要搞基,秦修他看中我什么?这一点柳丰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秦修也肯定地道:我也不可能出柜啊。
那你们买油是怎么回事?柳冰月又问。
柳丰回过神来,赶忙跑出去从车上提了两桶大豆油,道: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秦修不是说家里没有油了么?
是这个啊。
娘俩顿时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脸色突变。
你俩去逛新楼司了!刺耳的尖叫从别墅里传出去。
小念秦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屋里。
这一次,秦修抓住了先机。
既然老丈人你不义,那就别怪女婿不仁了。
秦修一股脑地把从京都到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其中包括一些查案环节,当然和叶家小姐出去约会这种事情他还是省略了,反正老丈人也不知道。
至于查案的名头,则是流萤安排他去的。
到时候和流萤说一声即可。
毕竟他在苏州帮警方破了案子,把女儿找回来了,所以流萤派他去江州查案也是合情合理的。
母女俩听完。
柳冰月松了口气。
以后不准去新楼司了,至于那个白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帮她赎了身,给她安排个工作吧,我看让她来天丰集团跑业务吧,毕竟是在新楼司待过的人,肯定很会左右逢源。柳冰月哼道。
都听老婆的。秦修嘿嘿一笑,他是安全了。
但柳丰就不好说了。
今天不把你这几个月欠的公粮交干净,我跟你没完!段静揪着柳丰的耳朵就朝楼上走去。
看着柳丰那求救的眼神秦修无视了。
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玩完。
岳父,您走好
秦修带着柳冰月来到新楼司。
柳冰月也不是憨憨,她怕秦修骗她,所以打算亲自来问问。
但二人来了之后,发现白岚已经自己赎身离开了。
她会去哪儿呢?
柳冰月也大概知道白岚的处境。
不太清楚,可能知道我是陷害他父亲的后人,所以打算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吧。秦修猜测道。
柳冰月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有可能,可二十年过去了,有什么仇恨二十年的时间还冲刷不掉吗?
有时候,复仇才是人活下去的动力。
白岚是。
他何尝不是呢?
但他大仇马上就得报了。
秦政一脉对他这一脉赶尽杀绝之仇,就在明天开始讨还。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回到家。
二楼房间总是能传来哀嚎。
房子的隔音很好,但还是能听到,可想而知柳丰叫得有多么撕心裂肺。
还好他俩去新楼司的时候把小念秦交给马路对面的流萤带,不然二楼发生的情况很容易带坏小孩子。
地下会的案子结束了,流萤也从警局撤职,把办公室搬来别墅了。
但荣升重案组局长的夏江雪和副局长刘大山等一干值得信赖的刑警没事就跑来请教流萤案子。
秦修过来接孩子。
夏江雪和刘大山刚刚走。
我打算回去了。流萤喝着一杯热牛奶,递了块饼干给抱着她大腿的小娃。
苏州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不过不留下来陪你的小侄女?秦修指了指抱着流萤大腿的小娃。
流萤伸手揉了揉啃着饼干的小女娃,笑道:她知不知道我都无所谓嘛,我这人就这样,和谁都亲近不起来。
秦修没接话,朝小念秦招了招手。
小姑再见!小念秦朝秦修跑去,扭头朝流萤挥了挥手。
带着小念秦回家,楼上的动静也没了。
段静神采奕奕地下了楼。
但柳丰可能没有个几天的休息是下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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