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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人有很多都是豪族,不过身份总体来说不高不低,属于京都高层圈子里的中产阶级。

    手头可能有点实力,但实力并不是很大。

    真正的大佬也不屑于跑来和下边的人抢一个新楼司的头牌,一是没必要,二是他们的身份也不允许他们干这种事情。

    就算有些个老色鬼喜好女色,那也有的是人搜罗美女送到府上,何必亲自来新楼司这种地方。

    再怎么好那也是妓院,区区妓女还配不上他们的高贵身份。

    也有人打量审视秦修,也有人无视,反正在这儿,大家都是对手,美人,价高者得睡,这讲不得私情。

    也有司教陆陆续续的领人进来。

    没隔一会。

    秦修忽然听到了一道很熟悉的声音。

    没想到京都还有这种地方,还真是开眼界了。

    柳兄弟今天放心大胆地玩,美人多不说还安全得很。

    那我就不客气了,吃喝玩乐还得是找你丁大哥才行啊。

    这时,一个侍女领着两个人走进了客厅。

    一个胖子一个中年男人。

    胖子秦修不认识,但那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进屋就看到了一脸僵硬的秦修,也是陡然愣住,僵在原地。

    秦修眼角一阵乱跳。

    胖子及时发现了这一尴尬的场景,朝柳丰问道:柳兄弟遇到熟人了?

    柳丰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木讷地点了点头:嗯嗯。

    柳兄弟的朋友这不介绍介绍?胖子笑着说道。

    柳丰嘴角一扯,这特么介绍啊,说他是我女婿,我出来被女婿逮到不对不对,特么的我女婿怎么也在这儿?

    柳丰此刻心头乱成了一锅粥,支支吾吾的也抖不出一句话来。

    还好秦修反应快。

    这不柳叔叔嘛,好久不见,我是秦大天,就以前您隔壁邻居老秦的儿子。秦修压下心头翻江倒海的羞耻和尴尬,镇定地说道。

    故意的自报性命,希望柳丰懂点事,脑子机灵一点别穿帮了。

    柳丰听完秦修的话,啪的一声,很快嗷,他就反应过来了,急忙道:对对对,是你小子,跟你老爹长得也太像了,我说怎么看着眼熟,愣是想不起名字来。

    司教见双方认识,便让他们坐一桌。

    秦修也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二人都是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胖子倒是自来熟,想方设法地和秦修套近乎。

    几人闲聊,秦修也知道柳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胖子名叫唐集,正是前国防税务大臣唐克山的儿子。

    没错,唐集之所以和柳丰拉近乎,正是因为前段时间龙将的事情,让唐克山知道自己献给秦修的龙将在柳丰手上。

    稍微调查了一下就得知柳丰是秦修的岳丈!

    知道这一点,唐克山可乐坏了,以前是想套近乎无门,如今机会来了,唐克山自然不会放过,立马派人去和柳丰接触。

    这不,接触没几天,就把柳丰接来京都玩一玩。

    谁知道,刚接来,还没玩呢,就和秦修撞了个满怀。

    要说是爷俩吧,在妓院碰到也就算了,大不了前半夜归老爹,后半夜归儿子,毕竟上阵父子兵嘛。

    但尴尬的地方就在于秦修和柳丰不是父子俩,只是岳丈和女婿

    这就没办法前半夜归老爹后半夜归儿子了啊。

    难道岳丈前半夜骑着一个女人,心头想的是妈的我干完了下一个就是我女婿,那我女儿怎么办?难不成传出去说我和我女婿睡同一个女人?

    那他柳丰的老脸就别想要了。

    三人落座之后,秦修和柳丰都很默契地选择沉默。

    说的越多就越容易出现漏洞。

    而偏偏遇到了唐集这家伙,嘴巴跟机关枪似的停不下来,喋喋不休地在秦修耳边叨叨叨。

    唐集见二人都对他说的不感兴趣,甚至主动担当起了白岚的解说,三围多少啊,家世背景啊,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反正就没他不知道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秦修倒是来了点兴趣。

    对于白岚父亲白旭是如何触犯国法被问斩的,他还真没怎么调查过,毕竟那都是陈年往事了。

    从唐集口中他反而是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当初白旭任江南省的税钱运送官,江南省是东华国最富裕的省份,是每年纳税最多的地方,没有之一。

    每一年的税收得用七八十辆集装车拉到京都。

    但偏偏白旭刚上任,第一次护送税钱运往京都,税钱被抢了!

    没错,被抢了!

    这是东华国内首次出现税钱被劫的案例。

    最富裕的一个省份足足一年的税收,就这么打了秋风,皇帝震怒,给了白旭三个月的时间找回税收。

    但白旭没办到,所以全家被问罪,白旭被斩,家族男人被发配边疆,家中女眷则是被送到了新楼司。

    而当时白岚和白月月都才七八岁,也正是因为那一次动荡,姐妹俩从此分离。

    唐集说的口干舌燥,秦修给他倒了杯茶。

    唐集继续道:你说奇怪不奇怪,那白旭也太倒霉了,刚上任第一年,运送的第一次税收就被人抢了,那可是七八十辆集装车啊,三个月愣是一分钱没找回来,你敢信?

    柳丰听得入迷,毕竟唐集这家伙真的有说书的天赋,说的有鼻子有脸的。

    柳丰诧异地道:不应该啊,当时咱们国家国泰民安,更别说帝国中枢的江南省了,那叫一个太平盛世,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案子,关键是七八十辆集装车,怎么藏才能不被找到啊?

    秦修也不愿意多信,只不过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卷宗估计都烧了,人都被问斩了,税钱的下落他也不感兴趣。

    不过柳丰说的几个问题倒也引起了秦修的同意。

    你要说被劫的是一根针,调动全国之力三个月也该找到了,可那不是一根针啊,那是七八十辆集装车啊,加起来得有一千多吨啊,一辆车就有二十多米长,所有车排起来得有将近两千米长啊。

    堆起来都得有五百多米高。

    这么大的玩意儿,用卫星都能清晰地看到了。

    更别说调动了全国之力寻找了。

    可偏偏就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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