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放屁！”
“你把我绑在这里，还扒了我裤子，害我在这里被冻了一晚上，你还说你在帮我？”
“你当我是傻子吗？”
许大茂气得破口大骂道。
他是真的被何雨柱的话刺激到了。
明明是何雨柱把他绑在椅子上，扒了他的裤子，让他在这个鬼地方冻了一晚上。
现在何雨柱还说是在帮他，这不是明显把他当傻子吗？
有这么帮人的吗？
更何况，何雨柱和他许大茂从小就是死对头，两人斗了大半辈子，都恨不得整死对方。
看到对方落难，不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
怎么可能会帮对方呢？
这何雨柱明显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你看看，你看看！”
“我说你这人不识好歹吧，你还不信。”
“早知道这样，昨天我就不帮你了，让你躺在外面被人扭送到派出所去睡觉好了。”
何雨柱故作不满地说道。
“去派出所睡觉？”
“我为什么要去派出所睡觉？”
“这跟你扒我裤子，把我绑在这里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愣住了，一脸茫然地问道。
“当然有关系了。”
“昨晚上要不是我出手救你，你早就被派出所的同志抓走了。”
“还有你这裤子可不是我扒下来的，是你自己脱的。”
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自己脱掉裤子。”
许大茂一脸不信地叫道。
“你还别不信，这就是事实！”
“昨天晚上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不记得了吗？”
何雨柱气愤地对许大茂吼道。
“我做了什么事情？”
“我什么也没做啊！”
“几个地方公社的领导干部来找我喝了一顿酒而已，我能做什么事情？”
许大茂一脸茫然地说道。
“好，你记得自己喝了酒就好。”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说我应该说你什么好呢。”
“你酒量不行就别喝这么多嘛，你这么喝不是在给别人找麻烦吗？”
“昨天你喝多了，就开始发酒疯，非要一个人回家。”
“结果就在咱们厂外面，你拦住一个年轻的姑娘，对人家动手动脚，还脱了裤子耍起了流氓。”
“你摸摸你的脸，是不是火辣辣的疼？”
“这就是被那姑娘打的。”
何雨柱摇头晃脑，绘声绘色地对许大茂说道。
“我耍流氓？”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耍流氓呢？”
“傻柱你在骗我对不对？”
许大茂慌了，连忙矢口否认道。
“我说许大茂，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
“你骗得了别人，难道还能骗得了自己不成？”
“你要真能骗得了自己，我倒是挺佩服你的，竟然连自己都骗，真是够狠的。”
“但是无论你承认也好，否认也罢，事实就摆在眼前。”
“你昨天晚上喝大了，耍酒疯，在厂子外面对人家姑娘耍流氓。”
“要不是我及时发现，制止了你的不轨行为，并且好说歹说安抚住了那姑娘的情绪，你这会儿早就被人家扭送到派出所去了。”
何雨柱一脸不爽地对许大茂嚷嚷道。
而许大茂在听完何雨柱的话之后，当场就懵逼了。
耍流氓这个罪名可不小。
在这个年代，是要被扣上大帽子游街示众的。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肯定要被第三轧钢厂开除的。
没有了电仪放映员这个肥差，他的好日子就算是到头了。
可是他太了解何雨柱这死对头了。
这两人是天生的冤家，争锋相对好多年了。
许大茂有点不敢相信何雨柱的话。
他真的帮了自己？
如果换位思考的话，许大茂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帮傻柱解围，甚至还会落井下石给他狠狠踩上一脚，让他永远不能翻身。
“许大茂，看你的模样似乎不太相信啊？”
“没关系，你要是不行的话，待会儿我就把你送到厂长那里去，让厂长和其他领导们一起来调查调查你对人家姑娘耍流氓的事情。”
何雨柱撇撇嘴，满脸不爽地说道。
“别别别，傻柱，我信，我信还不成吗？”
“这事千万别捅到厂长那去，不然我就死定了。”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要把他送到厂长那里去调查他耍流氓的事情，当场就吓住了，连忙对何雨柱服软求饶道。
“傻柱？”
“你就是这么称呼你的救命恩人的？”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爽地对许大茂大声问道。
“傻……柱哥，柱哥，我谢谢你帮我解围。”
“现在能帮我把绳子解开了吗？”
许大茂铁青着脸，满脸不甘地说道。
“叫哥就行了？”
“你可是个老京城人，应该知道求人办事要怎么称呼别人。”
何雨柱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戏谑道。
“爷！”
“我叫你爷行了吧！”
“赶紧给我解开！”
许大茂满脸无奈地说道。
虽然他不想对死对头服软，但是没有办法，眼前的形势对他太不利了。
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也只好暂时对何雨柱服软求饶了。
“爷？”
“难道你给长辈磕头拜年的时候就只说一个字？”
何雨柱故意装作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对许大茂问道。
“爷爷！”
“行了吧！”
“傻柱，你别得寸进尺啊！”
许大茂彻底崩溃了，只想着赶紧松绑穿上裤子走人。
这个鬼地方，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哎，乖孙子！”
何雨柱大笑着应了一声，明目张胆地占了许大茂的便宜。
“虽然你叫我爷爷，但是我还是不能放了你。”
“许大茂，你我之间可没有这么深的交情。”
“昨天我为了救你，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你可得把我付出的代价还给我才行。”
何雨柱一脸坚定地对许大茂说道。
“你付出了什么代价，我还给你就是了，赶紧给我解开绳子。”
许大茂大声叫道。
“我给人家姑娘赔礼道歉，说了半天好话，还赔给了人家五块钱精神损失费，才让人家放过你，不把你扭送到派出所去。”
“这笔钱总不能我替你出吧，你必须要还给我。”
“而且我帮了你的大忙，保住了你的名声和饭碗，你总得给点好处，给点报酬吧。”
“你家不是还剩下一只老母鸡吗？就把那只鸡当做报酬送给我就行了。”
何雨柱做出一副“我是好人”的表情，然后狮子大开口，和许大茂谈起了条件。
“傻柱，你，你别太过分了？”
“五块钱，还要我家的老母鸡？”
“那可是我留着下蛋的老母鸡！”
听了何雨柱的条件之后，许大茂气得咬牙切齿，差点对何雨柱破口大骂。
“怎么？你想赖账不成？”
“那就没办法了，我只能把你送到厂长那里去了。”
“我想厂长一定会为我主持公道的。”
何雨柱对许大茂威胁道。
“行行行！”
“不就是五块钱和一只鸡吗？”
“我同意了！”
“快帮我把绳子解开！”
为了保住自己的铁饭碗和名声，许大茂没辙了，只好接受何雨柱的条件，答应把自己家里的那只老母鸡送给何雨柱当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