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傻柱是个好孩子,才不会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呢。”
何雨柱还没开口说话,坐在底下的聋老太太就一脸不满地站了起来,对着许大茂大声呵斥道。
聋老太太是四合院年纪最大的老人。
也是最关心傻柱的老人。
而且这老太太耳聋心不聋,看人极准。
他对傻柱是这的好。
现在全院开会批斗何雨柱,聋老太太当场就不干了。
都不用何雨柱开口求情,她就主动挺声而出,为何雨柱伸张正义。
“老太太,我知道您大小就关爱傻柱。”
“但今天这事儿可不是我故意挑事,我家的老母鸡丢了这是事实。”
“而傻柱家正炖着鸡肉,这也是事实。”
“现在傻柱根本就无法说清楚鸡肉的来源,那就可以证明这鸡就是他偷的。”
“我可没有冤枉他。”
许大茂对聋老太太大声说道。
“你,你胡扯!”
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哆嗦,摇摇晃晃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何雨柱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老太太,谢谢您对我这么信任。”
“您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他们奈何不了我的。”
“您就坐在下面看看热闹就行。”
“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他们。”
何雨柱凑到聋老太太耳边沉声说道。
听到何雨柱的话之后,聋老太太脸上那焦急的表情顿时消散了。
她重新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笑呵呵地坐在椅子上看热闹,不再多言。
“许大茂,你就这么确定是我偷了你们家的鸡?”
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坐下之后,沉着脸对许大茂问道。
“还有一种可能啊,也许傻柱锅里炖的这只鸡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大家都知道,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食堂里的厨子,或许这只鸡就是他从工厂食堂里面带回来的。”
二大爷刘海中笑呵呵地说道。
听到二大爷的话之后,何雨柱脸色顿时一沉,这老东西心眼太坏了。
偷许大茂家的鸡跟偷工厂食堂里的鸡,这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偷许大茂家的鸡,顶多赔礼道歉,再赔点钱就能了事。
但是偷了公家的鸡,那就不是简单的赔偿就能够解决得了的。
一个弄不好连工作都要丢了。
万一因为这事导致被轧钢厂开除了,那何雨柱这辈子就毁了。
二大爷这个笑面虎说这话其心何其阴险,简直狠到了极点。
“二大爷,这事是咱们院子里的事,您别扯到工厂身上去。”
“您这么说,可是想整死傻柱?”
秦淮茹忍不下去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大爷往何雨柱身上扣屎盆子。
要是因为这事连累何雨柱丢了铁饭碗,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你还别说,二大爷说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傻柱,你每天下班回家都提着一个小网兜,网兜里面还装了一个饭盒。”
“我问你,你那饭盒里面装着什么?”
三大爷的目光也死死地盯着傻柱,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行了行了,别扯其他的了。”
“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的事是咱们大院的事,别混为一谈。”
“何雨柱,我最后问你一次,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就在二大爷,三大爷对何雨柱穷追猛打,落井下石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开口为何雨柱解了围。
在四合院里,除了聋老太太之外,也就一大爷易中海为人最正直。
而且他对傻柱也很了解,知道他心眼不坏。
所以自然不愿意看到傻柱被二大爷,三大爷扣上偷盗公家物品的罪名。
一旦这个罪名坐实了,后果就会极其严重。
到那时候,不仅何雨柱的前途没有了,甚至有可能会被工厂开除,丢了铁饭碗。
在这个年代,要是丢了铁饭碗,那是真的会死人的。
没了第三轧钢厂食堂厨子的这份工作,何雨柱就只能去农村种地了。
那绝对撑不了几年就要被饿死的。
一大爷易中海自然不愿意看到何雨柱落得这个下场,所以主动帮他解了围,阻止了二大爷和三大爷对何雨柱的穷追猛打。
甚至一大爷易中海还对何雨柱使了个眼色,暗示他承认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偷许大茂家的鸡,后果还不算太严重,顶多赔点钱道个歉就能摆平。
何雨柱一个月工资37块5毛钱,市场上一只鸡的价格是一块钱,就算是下蛋的老母鸡也就两块钱左右。
这点钱何雨柱完全赔得起。
所以一大爷易中海的意思,就是让傻柱承认自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然后赔钱道歉了事。
这样就不会牵扯到偷盗公家财物的罪名了。
一大爷易中海的维护,何雨柱自然看在眼里,心中也对一大爷易中海产生了一丝感激。
虽然他有充分的证据可以自证清白,但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好意维护的这份情,他还是要领的。
“何雨柱,发什么愣啊?”
“我在问你话呢,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爷易中海见何雨柱还在发呆,顿时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认了这件事。
要不然真的被扣上了偷盗工厂财物的罪名,那他这辈子就毁了。
“三位大爷,假如,我是说假如啊。”
“假如许大茂家的鸡真是我偷的,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
何雨柱眼睛滴溜溜一转,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他面无惧色,笑嘻嘻地对四合院的三位大爷问道。